白敬业点点头,“让你接着活下去很难,但让你临死前过的舒服点,不用遭罪我还是能做到的。”
“呵呵”
邹榕呵呵一笑,让自己平静下来,“修合先生,我的其他三个弟子也是死在你手里吧?”
“我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盯上了我们韩家武馆。”
白敬业递给邹榕一支烟。
就像和老朋友谈心一样和她聊了起来。
简单的把盯上韩家武馆,怎么扣住张谦的事说了一遍。
“唉”
邹榕叹了口气,“吉田茂输得不冤,他在明、你在暗,况且你还拥有中华武士会这么大的助力。”
“其实从吉田茂把马三带来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活不久了。”
“但我没想到真正在幕后出手的是你。”
白敬业听完一愣,好奇道,“为什么?马三功夫那么高,这里要没有我,估计陈识很难赢他。”
“哈哈哈”
邹榕一阵大笑,摇了摇头,“修合先生你是很厉害,但你太高看自己了。”
“不”,她说完又注视着白敬业,“看来宫老还没告诉你,中华武士会的恐怖之处。”
“即使你什么都不做,把这些证据摆在宫老的面前,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出手。”
“中华武士会统御北方将近二十年,你以为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国术团体么?”
“宫老平时不打理津门武行,是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去管。”
“一但涉及他的底线,你会看到这个团体的恐怖。”
邹榕望着天花板,平静道,“我是因为没了选择,即使没有你,过段时间吉田茂也会逼我摊牌,摊牌的时候就是我的死期。”
白敬业听着她的叽里咕噜的,越听越糊涂,疑惑道,“你既然明知是死,为什么还要跟吉田茂合作?”
“因为我想赌一把!”
邹榕的语气有些偏执,“韩家武馆是我亡夫留下的,我不能看着他慢慢消亡,为了韩家武馆我什么都愿意做!”
白敬业心想这娘们还真是专情。
为了亡夫的遗物,什么都能付出,哪怕是肉体。
“关于中华…”
白敬业想在她口中详细问问中华武士会的事情。
却被她开口打断,“修合先生,关于武士会的事,我劝你还是自己去问宫老,我了解的也不多。”
“咱们还是说说你想让**什么吧?只要你答应我个小小的条件,我愿意听从你所有的安排。”
“呵”,白敬业轻呵一声,心道,都这时候了还惦记跟他讲条件呢。
这娘们真不是一般人。
不过他也清楚,这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硬来不太好拿捏。
“你说吧,我听听”
邹榕注视着他,问道,“您应该是没打算放过张谦吧?”
白敬业点了点头,“是没这个打算。”
邹榕凄惨一笑,“您的心还真够狠的。”
“我的条件是留张谦一命,让他重新把韩家武馆办起来。”
白敬业听了有些不敢相信,惊讶道,“你不恨他?”
“恨也不恨”
邹榕苦笑了一声,“他是个好孩子,更是个孝子,我能理解他的做法。”
“况且我亡夫留下的真传弟子中只剩下他一个了。”
“我求求您留他一命,你控制着他母亲,他不会背叛你,给我亡夫留下个香火吧。”
白敬业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对于一个张谦,杀或不杀,其实都无所谓。
让他重新办起来韩家武馆,白敬业还能往里边掺些沙子。
控制着他老娘,再对他严密监视,这么干要是还能让他再次反水。
那白大善人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邹榕见他答应,有些欣慰的笑笑,“您说吧,都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的口供我看了,不够刺激,咱们得改一改,过几天津门警局会召开公审大会,到时候你要......”
白敬业把邹榕需要做什么都说了一遍。
邹榕听得目瞪口呆。
“修合先生,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这么阴险的招数,你怎么想出来的?”
“哈哈哈”,白敬业哈哈一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邹榕心服口服的点点头,“我按照您的要求做,您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白敬业伸出个小拇指笑道,“咱们拉钩!”
就在白敬业策划怎么对付吉田茂的同时。
一个胡同里,黄立、宫二还有陈识三人,截住了马三的去路。
宫家的几名弟子封住了胡同两侧的去路。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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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看不见里边发生了什么。
马三被两个随从架着,苦苦哀求道,“师妹,师父都放过我了,你真要对师兄下死手么?”
“我爹不忍心下死手,放你几年出来又要兴风作浪。”
宫二摇了摇头,“我不是我爹,师兄您有多厉害,我比谁都清楚,今天小妹亲手送你上路。”
“黄师叔,借刀一用。”
黄立抽出那把忠义刀。
“嗡!”
宝刀出鞘带出一股子龙吟之声。
宫二接刀缓步迈向马三。
架着马三的两个侍卫见状,抽出腰间的**向宫二冲去。
陈识和黄立一左一右截住两人,三两下就取了他们的性命。
“不...不!”
马三跌坐在地眼神中尽是恐惧,“师妹!你定亲了,你不是宫家人,你没资格杀我!”
宫二抬手举刀,“师兄,杀你不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是因为你投了岛国人。”
“我是为了夫君杀你!”
“上路吧师兄,来世记得回头。”
宫二手起刀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马三的人头飞起多高,血从腔子里喷洒出来。
叛国者,死!
“来人,找一口好棺材装殓起来,挑个吉日,送我师兄回老家。”
“是”
宫府的弟子领命后,开始收拾残局。
等宫二回了宫府,管家老姜正在门前等候。
“二姑娘,老爷在等你呢,让你回来就去找他。”
宫二迈步走向正房。
宫宝森正端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爹,您找我?”
宫宝森点点头,将茶杯放到一旁,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他送走了?”
“是,女儿亲手送走的。”
“唉”
宫宝森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黯淡,缓了好半天,他才从桌上抽出一封信。
“你去按照地址,到电报局发一封电报,要加急的。”
宫二抽出信一看,只有寥寥几个字。
“冬天的衣服穿久有些脏,开春该换了。”
白敬业听完黄立的描述,吓得缩了缩脖子。
心道,“以后还是收敛点吧,这要是和潘秀珠看电影的事让她知道了,不得剁了我!”
当晚他硬是没敢回宫府,在少帅府凑合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