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是个火力四射的壮小伙子,身边坐着这么一个大美人,要说一点想法没有,那肯定是骗鬼的。
事实上李小姐的眼神一直看得我很不自在,随着时间推移,内心也变得十分忐忑扭捏,好几次都从沙发上站起来,边在别墅里来回踱步,边派遣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每当我回头,不经意间撇向李小姐玲珑的腰肢和曲线,心里都会产生出一丝不太健康的念头,怎么压也压不住。
我打算抽根烟释放一下自己,但考虑到当着女客户的面抽烟不礼貌,正打算去外面,李小姐马上叫住我说,
“别这么麻烦了,老逵的平时在家也总爱抽烟,我并不排斥,再说抽烟的男人比较有男人味,我就喜欢看男人抽样的样子。”
这话搞得我很尴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这里是相亲的。
没辙我只好坐回去,翘着二郎腿抽烟等待,天是越来越黑,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多,连我都有点困了,李小姐却显得精神奕奕,主动往我这边靠了靠,
“陈老板,你平时有陪异性单独聊这么晚吗?”
我目光很不自在,移开视线说,“没,干我们这行的很少和异性交流,陪女人聊天到深夜的机会不多。”
她继续往前凑,那你岂不是连女朋友都没交过?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我下意识就联想到夏夕,也不知道自己和夏夕这种状态到底算不算。
李小姐却没有在意我的表情,好像对我这行特别感兴趣,不断地问这问那,询问我有没有见过真正的鬼。我不明白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好奇这些事,李小姐马上解释道,“其实我挺喜欢看恐怖电影的,上大学的时候还加入过灵异社呢,就是从来没见过真正的鬼,不如你给我讲讲以前抓鬼的经历吧。”
我也是服了,这深更半夜的,有个女人非要缠着你给自己讲鬼故事,搞得我很是无语,又找到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跟她谈起了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
李小姐听得很入迷,不知不觉就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一边讲述自己亲身的恐怖经历,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余光时不时瞥向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心里竟莫名其妙升起了一丝邪火。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睡好,导致我精神不在状态,脑子也莫名发飘,尤其当李小姐主动靠近我的时候,潜意识里的那种躁动感就怎么都压不住。
鬼使神差般,我在一股邪念趋势下伸出手,在她腰上碰了碰。李小姐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一愣,脸色有点变化,但只是轻轻扭了下腰,却没有表现出太抵触。
我胆子更大了,动作靠过去,右手不规矩地往上挪,这下她终于有了反应,挣脱了我的手,说你干嘛呀,怎么手这么不规矩?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完全被邪念占据,仿佛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绪统统被释放出来,动也不动地看着李小姐,然后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呀,你怎么是这种人,快下去……”
李小姐被我忽然的举动吓一跳,本能地挥动胳膊挣扎,可她身子很软,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根本就推不开我,只能发出几声尖叫。
我大概是疯了,完全不理会她的抵抗,整个把她压在身下,李小姐无力挣扎,竟然很顺从地闭上眼睛,说你轻点,我怕疼。
这句话让我变得极度亢奋,正要更进一步,这时候别墅大门却不合时宜地传来砰砰的敲击声,吓得我脑子一激灵,瞬间恢复清醒,又急忙从她身上跳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一脸后怕,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所作所为,惊出了满头汗。
虽然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但好歹是个有底线的人,美女我不是没见过,以往每次都能克制自己的邪念,为什么唯独这次完全把控不住自己?
没等我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耳边就听到李小姐的抱怨声,“你怎么停了?”
我贼尴尬,打了个激灵,指向大门说,“有人敲门,应该是老段回来了。”
说着我迷迷糊糊起身去开门,脑子依然有点发烧,不料李小姐却拉住了我,使劲摇头说,“别开门,这种敲门声肯定不是段老板弄出来的。”
我顿住脚步,稍稍迟疑了下,反问什么意思。
李小姐的表情已经变得害怕起来,咽着唾沫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最近这段时间,每到后半夜家里就会响起那种古怪的敲门声吗,跟这个动静是一模一样的。”
听她这么说,我才猛然回想起自己今晚是来干嘛的,赶紧甩了甩头,驱散掉大脑中的邪念,再次定睛看向别墅大门,果然发现了一些门道。
这敲门声的比较急促,与其说是外面有人在敲击大门,更像是有人在往门上丢石子,发出的梆梆撞击声,每次停顿的节奏都很不规律。
其次我还在门缝里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果然不对劲!”我马上把心悬起来,转回头看向一脸紧张的李小姐,“你家除了这种敲门声外,平时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李小姐很害怕,蜷缩在沙发上,用力搂着靠枕说,“有,除了敲门声外,后半夜还会出现老头的咳嗽声。”
老头?
我有些不太理解,刚要反问,果然听到窗户外面传来很苍老的低咳,那种“咳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嘶哑和气喘,像极了一个老人因为哮喘病发作在咳痰。
可诡异的是,我并没有在她家捕捉到阴气存在。
按理说修了这么久的法,我现在对于阴气的敏感程度应该提升很快才对,如果外面真的有脏东西,自己马上就能有所感应,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闭上眼感知,都没有办法捕捉到阴灵的邪气。
这可真邪了门了?
顿时我陷入了很深的自我怀疑,李小姐却害怕到直哆嗦,不由自主地抱住我,把胸口紧贴在我背上不停发颤。
这画面比较旖旎,搞得我心又颤了,急忙挣脱开,发出一声低咳道,“你别害怕,我是专业的,就算真有脏东西上门找你,我也能保证你安全。”
说完我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特制的糯米,围绕沙发洒了一圈,又给了李小姐一张灵符,让她拿在手上别乱动。
有了灵符和糯米的双重防护,一般的阴灵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其次我没有在附近感应到太明显的阴气,说明就算这里进了鬼,也不会是那种很凶的厉鬼。
想到这儿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放宽心,一步步走向大门。
当我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外面的敲门声就诡异地停顿下来,我猫腰蹲在门口守着,隔了老半天,敲门声没有再出现。
难道是感知到屋内有其他人,阴灵直接跑了?
我不明所以,感到很不可思议,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很细的脚步声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蹑手蹑脚朝大门走进。
来了!
我飞快抽出一把牛血刀,左手推门,右手的抓住刀柄,顺着被推开的门缝挺刺了过去。
不料刀锋刚刺出一半,被推开的大门就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咋呼声,“我次奥老弟你干嘛?想谋财害命啊!”
我手臂一顿,赶紧收住了刀,彻底把大门推开,看见段鹏正用手捂着心口,露出受了惊吓的表情。
“靠,怎么是你?”当时我脸就黑了,没好气地对段鹏吼道,“你特么大半夜敲门也不吱个声,不知道这么做很吓人吗?”
段鹏气笑了,问我什么意思,说自己刚去外面办完事回来,还没顾得上敲门声,门缝就忽然钻出一把刀,吓得他一哆嗦。
我愣了愣,说刚才敲门的人不是你?他拍了拍胸口,没好气地看我一眼,冲进别墅大厅,抓起水杯一口气喝干,说自己确实想敲门来着,可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差点被我给暗算了。
话说一半,老小子忽然愣住,看向李小姐那副头领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马上就黑了脸,回头很不满地瞪我,那表情好像我玩了他老婆似的,
“你小子倒是快活,让我大半夜跑去外面调查情况,自己却玩得挺嗨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说你整岔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段鹏瞥了一眼衣着单薄的李小姐,把我硬生生拉到一边,虎着脸说不是这样又是那样,她脸上印子哪儿来的,你别说是被够啃的。
我都憋屈坏了,加上心里确实有愧,无奈只能挪开了视线,“老段,李小姐家确实有问题。”
段鹏撒开手,气势汹汹问我发现了什么问题,我马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慢着,你刚才说自己有点不受控制,莫名其妙就想对雇主干那事,到底几个意思?”
听完我的话,段鹏显得很吃惊,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忽然嘿嘿怪笑了一声,说哎呀,年轻人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擦枪走火也正常,安啦,老弟不会回去乱说的,你不用找借口掩饰自己。
我急了,跺脚说放屁,你什么时候见我这样过?我刚才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见我这么认真,段鹏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眯着眼睛在我胸口看了看,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直接把手伸过来,掀开我领口,接着就吸了口凉气道,
“我次奥,老弟你的封邪法印怎么变颜色了?”
我惊愕了半秒,急忙低头看下去,顿时吓得菊花一紧,下意识夹紧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