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毛利兰无措地看向毛利小五郎,“已经谈了半个小时了,还不可以让他走吗?他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用力挥挥手说:“怎么可能?这小子如果不是说了什么,犯人的情绪起伏不可能那么奇怪。”
江户川柯南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心里是很赞同小五郎叔叔的说法的。仔细想想,那天的事情真是处处都透露着巧合。
从横滨来的二号死者,和突然冒出来的同样是从横滨来的人质,以及犯人后来不正常的表现,这其中绝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警方什么疑点也没发现。
犯人手里的枪只检测出了犯人和二号死者的指纹,现场遗留的二号死者的外套上也检查出了硝烟反应。这么看来,就是犯人在与二号死者打斗过程中抢夺了二号死者的枪,并用二号死者的外套做遮挡物开了枪。
但江户川柯南一直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能还是因为人质的身份和出现的时机都太巧合了。
毛利兰:“可是你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啊,他才只有十四岁,你们这样无缘无故地怀疑他,很过分哎。”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知道啦知道啦,我们又不会拘留他,谈一谈就会放他走了。你要是看不下去,就赶紧回家吧。”
毛利兰生气地道:“那怎么行!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就这样把津美纪的弟弟带走了,津美纪有多担心!她一个人又要照顾淡岛夫人,又要担心弟弟妹妹,真的很辛苦。我不走,津美纪拜托了我帮忙照看弟弟,我一定要在这里看着才行。”
又过了十分钟,佐藤警官和安室透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终于还是在毛利兰担忧的目光中把人放了出来。
佐藤警官仍然面色平和,看不出一点不耐烦:“那么太宰君,今天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去。不过如果之后你想起了什么,欢迎随时来找我。”
毛利兰连忙上前,对佐藤美和子说:“佐藤警官,我来送他回去就好,他的姐姐是我的朋友。”
佐藤美和子对小兰当然是放心的,于是就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了,小兰。”
安室透走过来说:“那我也和你们一起吧,正好也去探望一下淡岛夫人。”
毛利兰自然是不会反对,她对太宰治说:“你好,太宰君,你还记得我吗?我叫毛利兰,是你姐姐的朋友,你叫我小兰姐姐就好。”
太宰治不作妖的时候,大概是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讨人喜欢的。
他做出一副乖顺的样子,甜甜地喊了声“小兰姐姐”,看得江户川柯南牙痒痒。
见几人离开,江户川柯南连忙追了上去:“小兰姐姐,我也想去看望淡岛夫人!”
……
毛利兰几人一起离开了警局,而在接待室不远处的办公室里,高木警官正哭丧着一张脸写着检讨书。
路过的同事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好好反省啊,听说配枪被抢走了?啧啧啧,丢人啊。”
高木警官悲痛地说:“这种事就不要再宣扬了,我已经够惨了!”
“高木警官,你怎么了?”
高木涉低头,见几个小脑袋从办公桌后冒了出来。
是少年侦探团的几小只。
“是你们啊,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吉田步美回答:“今天放学路上发生了一起抢劫案,我们是目击证人,来警局做笔录的。高木警官,你怎么很不开心的样子?”
高木警官苦笑着叹了口气:“别提了,我闯大祸了,正在写检讨呢。”
灰原哀明白了:“是因为配枪被淡岛夫人抢走了吧?”
配枪离手可是大过,高木警官估计要面临不轻的惩罚。不过话说回来,那位淡岛夫人是做什么的?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抢走高木警官手里的配枪,还赶在犯人开枪前击中了犯人。
圆谷光彦担心地说:“那淡岛夫人呢?也要受惩罚吗?”
高木警官:“是啊,上面已经开了两天的会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吉田步美很难过:“怎么这样,淡岛阿姨的孩子被坏人挟持,她还要被罚。”
灰原哀:“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么多人看见了,就算目暮警官想徇私都很难。”
不过,媒体对于这件事的反应似乎太过平淡了,相关话题的热度正在飞速下降,似乎除了警方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势力在故意压消息。
圆谷光彦说:“看警视厅的大家好像很忙的样子,难道那桩案子还有哪里没调查清楚吗?”
“啊,那个啊,”高木警官弯腰小声跟几人说,“其实还有一个疑点,我们一直没弄明白。”
“什么疑点啊?”
“鉴识科的人员在凶案现场的一个角落里,还发现了一把手枪,样式与犯人手里的那把一样,而且枪身上面也有二号死者的指纹。正常来说,一个犯人不会同时带两把手枪吧?”
吉田步美质疑:“为什么?电视里也有拿着双枪的匪徒啊,一手拿一把枪,突突突突就杀了好多人。”
高木警官:“那都是在战斗场面啦,黑手党打斗或者抢劫/银行等重要机关的时候确实会有人用双枪,因为那样威慑力更大。但是二号死者很明显是在进行跟踪,这种需要隐蔽行踪进行伪装的活动,携带两支手枪只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灰原哀:“所以呢?警方觉得其中一把手枪不是二号死者的?”
高木警官苦笑:“也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毕竟我们没有任何能支撑这个怀疑的证据。”
他想了想,又低声说:“其实还有一点,淡岛夫人明明在米花居住过,但系统里查不到她的任何资料,我们觉得淡岛夫人的身份可能有些问题。”
灰原哀瞪圆了眼睛,喂喂喂,这是可以跟我们说的吗?!
这时,目暮警官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看见少年侦探团愣了一下:“你们几个怎么也在这里?”
几个小家伙又把理由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说,“你们先去接待室玩一会儿吧,一会儿可能需要你们帮个小忙。高木,你去把知道案情的警员都叫到我办公室来。”
高木警官立刻领命,放下手里的检讨去叫人。
过了一会儿,目暮警官的办公室站满了人。
目暮警官:怎么这么多人……
“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严肃地说,“关于案件的后续,上面希望我们停止调查。”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为什么?”
“什么意思?!”
目暮警官:“意思就是,这件案子可以结案了。犯人中川岩上与死者藤原近泽因过往经济纠纷产生矛盾,中川岩上因此预谋杀害了藤原近泽。行凶过程中因被人目击,故杀人灭口。犯人逃跑过程中挟持人质,被狙击手击毙身亡。”
佐藤美和子问:“可是二号死者的身份呢?他身上为什么有枪?这些还没搞清楚!”
目暮警官正了正帽子,声音低沉地说:“上面的意思是不用再查了,按照上面说的撰写结案报告。顺便,高木,你的检讨不用写了,惩罚也撤销。”
高木警官一整个愣住:“啊?真的吗?为什么?”
目暮警官:“总之,犯人是狙击手击毙的,中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情况,明白了吗?”
千叶警官说:“意思是说,淡岛夫人不会被起诉了?”
目暮警官点头。说实话,他也很困惑。
警局高层开了两天的会,好不容易勉强达成共识,对淡岛夫人从轻处理。结果上面直接下来一道命令,让他们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虽然淡岛夫人不用受罚,大家都还挺开心的,可是为什么啊?
佐藤美和子疑惑地问:“难不成那位淡岛夫人真有什么特殊身份吗?”
目暮警官用力咳了两声,示意佐藤不要说这么危险的话题:“这就不是我们该过问的了。总之,这道命令是走了正规流程的,之后所有人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密切关注媒体的消息,禁止一切相关报道。”
之后目暮警官又来到了接待室,对少年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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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团的几个小朋友说:“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们。”
他告诉了少年侦探团,警方决定不追究淡岛青理的责任,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及这件事了。
圆谷光彦拍拍胸膛:“你放心吧目暮警官,我们才不会乱说!”
吉田步美问:“那么淡岛阿姨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她。”
吉田步美闻言开心地说:“太好了!那让我们去告诉淡岛阿姨这个好消息吧!”
目暮警官想了想,倒是没问题。
于是几个小朋友在佐藤警官的陪同下前往医院。
凭借佐藤警官出神入化的车技,前后两拨人马竟然同时到达了医院。
·
时隔几日,淡岛青理的病房里再次挤满了人。
“真的吗?我不会被罚了?”
淡岛青理攥着佐藤美和子的手,感动得泪眼汪汪:“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大好人。”
佐藤警官无奈:“但是批评教育还是少不了的,目暮警官的意思是要你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书交给他。”
伏黑津美纪上下检查了太宰治一番,见他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也松了口气。
看见这一幕的佐藤美和子:……当我们警局是什么龙潭虎穴吗?
伏黑津美纪谢过了毛利兰,对淡岛青理说:“太好了,妈妈,你可以带着治和莉帕回横滨了。”
从前她是不相信淡岛青理“米花风水有问题”的说法的。但是这次三人来到米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去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饶是她再不信邪也不得不承认米花确实不怎么宜居了。
淡岛青理分外伤心:“津美纪要赶我走吗?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津美纪给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小朋友拿了水果和零食,给小兰佐藤美和子和安室透倒了茶。
“总之,辛苦这些天警官们还有小兰和安室先生的照顾了。还有少年侦探团的几位,谢谢你们来通知我们这个好消息。”
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放下,病房里的气氛其乐融融。
大家坐着闲聊了一会,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太宰治身上。
淡岛青理说:“是我的错,是我把太宰独自留在家里还没给他留钥匙,太宰才会来米花找我的。”
小岛元太摸摸后脑,毫不客气地说:“淡岛阿姨也太粗心了吧。”
江户川柯南看了看趴在病床边拨弄着玻璃球玩的少年,出声询问:“太宰哥哥,你身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啊?”
毛利兰急忙伸手捂他的嘴:“柯南……”
圆谷光彦也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柯南也太没有礼貌了,身上缠了那么多绷带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伤啊,怎么能揭别人伤疤呢?
鸢色的眼睛沉沉地望过来,面色阴郁的少年语气平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探究别人的秘密,小侦探?”
江户川柯南和那仿佛裹挟着淤泥一般的视线对上,莫名地感觉到一丝不适。
他后退了一步尬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哈,人家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呼在了太宰治后脑勺上。
莉帕用小皮鞋踢他的鞋子,气呼呼地说:“你在这里装什么深沉啊!把水晶球还给我!那是津美纪给我买的最新款!”
太宰治挨了一巴掌,眼神一下子清澈许多,他站直身体高举双手说:“好啊,那你自己拿啊,小矮子!”
莉帕气得绕着他蹦高:“还给我!还给我!”
眼看着太宰治像逗猫一样逗莉帕,刚刚营造出来的深沉形象完全破灭,少年侦探团的几小只忍不住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圆谷光彦:“好恶劣啊,莉帕的哥哥。”
吉田步美:“是啊是啊,怎么能这么欺负莉帕?”
小岛元太:“真是糟糕的哥哥,还好我没有哥哥。”
灰原哀则是沉默了一下,不敢回忆自己之前在咖啡厅说的理解他,是理解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