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的事,与大哥无关!”
褚晚桐直接拨开宋纪,上前对峙:“我想宋将军是误会了,我与宋公子只是友人,我对他绝无半点私情,还请宋将军放心。”
“放心?”宋钰然冷笑一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让我如何放心?”
宋纪敬重他是长辈,对他好言好语,他却一直逼迫,实在忍无可忍。
“大哥!我说了,她的事与你无关,你没理由让她离开,以后也请莫要前往此处,打扰她们休息!”
“你还当我是长辈吗?竟然这样同我说话!”宋钰然看了看褚晚桐,“为了这么一个毫无身份的女子,你就要顶撞我?”
褚晚桐虽生气,但也理解宋钰然生气的原因,古代规矩严格,更何况是宋家这样的官员家族。
“并非是我想要顶撞大哥,是大哥太过无理,故意来此挑起事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步,褚晚桐听着一句话也插不进去,想走也不能走,只能留着此处,虽说理解,但也不明白宋钰然不过是第一次见自己,怎么能这么……恨?
难道宋钰然是个弟控?这样想来,好像更合理一些呢……
“纪儿,怎么能这样同你大哥说话呢!”
宋行舟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随从和侍卫,脸上依旧是那样严肃,一直严肃,没什么变化。
还带着刚才的气愤没消,见父亲一来就向着宋钰然,宋纪眉头更是深深皱起,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宋行舟走到两兄弟面前:“钰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褚姑娘住在府中也是经过我同意的,难道以后我做什么决定也要经过你的意见了吗?”
“儿子当然不是那个意思,父亲误会了。”
宋行舟说道:“不是就好,我将此事告知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府中变化,不是让你来这里找麻烦的。”
见状,宋纪抱着手臂,傲娇地看着宋钰然被训,心里别提多高兴。
“你也别光顾着高兴,不是要忙着查案吗?”
说来查案就让人萎靡,查了一大半,却没得到任何消息,这下看来不得不想其他的办法,再前往一次了。
既然上次去没什么效果,看来即使有宋家的身份他们也并不惧怕,褚晚桐打算装扮一番,混入其中,装作是冯闻的好友前往,想来这样也许能问出什么。
随着下人进入,褚晚桐担心宋纪演不好,亲自上阵,换了身男装:“大人您好,在下乃是冯闻故友,特来寻他,却一直找不到他,听闻您是冯闻的好友,便想向您打听一下。”
那人听说他们是冯闻的故友,更是没什么好脾气,直接派人将他们轰了出去:“我和冯闻没什么交集,你找错人了!”
还没在房中站稳,便被赶了出来,褚晚桐懵了两秒,只好前往下一处,可不料,一连去了三家,听说他们是冯闻的故友,皆是如此,不多说一句便将他们赶了出来。
“我看你这个方法不可行,再这样下去怕是没得到什么线索还要被打一顿!”宋纪悻悻说道。
“哎呀,让我再想想吧。”
褚晚桐撩开帘子,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察觉这附近有些眼熟,便多看了两眼。
“姐姐,你在看什么?”
“这附近便是冯闻的府上了吧?”
化竹跟着看了几眼辨认,随后点了点头:“没错,若是往那处拐过去,便是了。”
褚晚桐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心中似有指引,呼唤着让她去那里看看。
“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如何?”
“你想到了什么吗?”颂言问道,驾着马车便拐进了街道。
“我们现在查的和他有关,他府上也许会有什么线索吧?反正现在也是路过,查查无妨。”
说着,马车停在了冯府正门前,一片幽寂,少了曾经那股生气。
褚晚桐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轻轻一推,门便从里面打开,透过门缝看去,府上已无人居住。
趁着周围没人路过,推开门钻了进去,悄声在府中查看。
“怎么都没人了?”褚晚桐问道。
往前走着,曾经府上那些华丽的装饰品也全然不见踪影,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长出杂草,逐渐变得破破烂烂。
“看来冯闻死后,这里的人也都跟着跑了。”
按照曾经的记忆,找到冯闻生前的房间,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毫无人气,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呛得人直咳嗽。
试着在里面查看,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褚晚桐仔细翻找,衣衫上沾染了不少脏污。
将房间翻了个遍,除了尘土没有发现任何与这件事有关的线索。
“既然没有那我们快些离开吧。”
正准备离开,便听到偏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褚晚桐朝着那边靠近,化竹将她拦住摇摇头:“姐姐,这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刚才那声音怕是老鼠吧?”
颂言上前拦住,抽出长剑说道:“我去看看,你们在此等着。”
他这个办法也不错,三人点点头在外等候,不多时,便见到颂言提着一位身着破旧的男子出来。
“他是谁?”
“问了,他不肯说。”
为了防止他逃跑,颂言用绳子将他绑在椅子上,四人与他面对面坐着。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褚晚桐厉声问道。
男人瞪了他们一眼,梗着脖子,始终不肯开口。
宋纪拿过颂言的匕首,挥舞着吓唬他:“不说?不说那你就死吧!”
男人目视着匕首靠近,赶忙妥协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目的达到,宋纪将匕首丢还给颂言,等着他开口。
褚晚桐眨巴眨巴眼睛,不得不说,以性命要挟,虽然不太道德,但是真好用。
“我之前是这里的下人。”
“那你今日来此,鬼鬼祟祟的是要做什么?还有这里的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我哪有鬼鬼祟祟?冯闻死了,我们的月钱还没发放,家里都饿得没东西吃了,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还有什么能拿的,抵我的月钱而已!”男人低着头,自顾自说着,“我怎么这么倒霉,刚来就被抓了!”
褚晚桐无视他的抱怨,接着问道:“我记得之前冯闻也有很多妻妾的,她们都去哪里了?”
“什么妻妾,那些人都是冯闻在外面掳来的,好不容易等到冯闻死了,当然是都带着银子跑了!”
化竹问道:“你们好像都很恨冯闻,难道他当初对你们很差吗?”
“冯闻的为人你们竟然还不清楚吗?”男人越说越生气,狠狠啐了一口,“在他这做工,从不把我们下人当人看,一言不合就打骂,身上到处都是伤,还不给治,只能忍着,好多人都因此丧了命!”
男人回想起当初的经历,被情绪牵动,竟跟着落了泪。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离开?你以为我们不想离开?”眼眶里带上血色,“当初有人要提出离开,直接被他拖出去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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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扣了他的月钱不给,我们都是要养家的,这下怎么还敢说离开!”
听过他的遭遇后,四人顿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安静下来。
“现在冯闻死了,给我们报了仇,杀他的人就是我们的恩人!冯闻死的该!”
褚晚桐抿抿唇,当初将冯闻杀害,却听说他不是自己最大的仇人,一度觉得不应该那样冲动,应该再留他一段时间,查查其他的线索。现在听了这人的遭遇,知道自己杀他原来还为他们报了仇,突然觉得自己当时也不冲动了。
男人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们几个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凭什么把我抓起来!”
几人对视一眼,他的后知后觉逗笑了几人。
褚晚桐继续说道:“我们来此也是因为些私事,那你当初在这里做工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事?或者说在冯闻死之前,有没有什么人来找他?”
男人警惕的看他们一眼,摇摇头不说话。
褚晚桐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些银子:“说了就是你的。”
“你先等我想想。”男人看着银钱,两眼放光。
褚晚桐拿在手里,银钱随着手部动作摇晃着,发出轻微声响。
“我记得冯闻死之前的某天夜里有人来找过他,从那人的穿着来看,一定是很厉害的人,还有,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拿刀拿剑的人!”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说起这个,男人不自觉压低声音,“冯闻极害怕他,他一来,冯闻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说起冯闻害怕的人,褚晚桐便会不自觉往周明行身上引。
宋纪问道:“那人来过几次?他们当时都说了什么?”
“就来过一次,至于说了什么,也不是我这种人能听到的啊。”
看那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手里的银钱,褚晚桐便明白他的意思,朝他身上丢过去。
“多谢多谢!”
重新拿出一些银子放在手里,褚晚桐掂了掂分量:“本来想着你要是说了,还要再给你一些,看来我还是不为难你了,去找其他人吧。”
“我说!”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男人赶忙开口,“我只是个下人,不敢听太久,只听到他们说,谁有什么用……接下来要怎么办之类的。”
从他的话里分析,也只能知道他们是有计划的,其他的还是一无所知。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说道:“对了!当时我还听到冯闻找他要钱,问这次帮他办事能给他多少银子。”
“那人长什么样子,你看到了吗?”
“夜太黑了,当天月亮不大,我离得还远,哪能看得清长什么样子……”男人磨磨蹭蹭说道,“刚才和你说的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那人在哪?”
“他……也死了……”男人低下头,“冯闻喝醉了酒,随便抓起人就打,他当时身上就有伤,当场被打死了。”
褚晚桐多拿了一些放在一起,将银子丢过去:“冯闻死了,以后也没人会打骂你了,早些找个新活去做。”
男人哪遇到过这种贵人帮扶,手里捧着那些银钱,不停的颤抖,眼泪也感动的直流。
“各位大人,多谢你们的帮忙,既然你们想知道冯闻的事,我便去找与我一同在此做过工的人,帮你们打听!”
“多谢你的帮忙了。”
宋纪说道:“如若有消息,到时你便去这附近那家布店,将事情告知他们便可。”
宋家也做了点生意,还做得不错,将宋府直接告知于他,担心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如此一来店铺才是最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