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我之前也没想过我能直接借着两股东风飞起来,比起我计划中要早好几个月,效果也远比我想象中的好,这真是运气求不来的。”
“而且,十一号店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因为我对加盟商的严苛要求,这种标准深入人心之后,我此后加盟商的路也会好走一些,这不是能吸引更多人吗?不算臭棋。”
刘律点头:“我这次找你主要是因为那对中年夫妻联系我了,希望能跟你签加盟合同。”
叶恣诧异,“不是还有两个月吗?按现在这趋势,这两个月不少钱呢,她们舍得?”
“估计是怕你到时候坐地起价吧,毕竟你现在的加盟费涨得很猛。”
叶恣:?
“那加盟费不是网友们闲得蛋疼弄出来得吗?我附加条件那么多,加盟费哪有那么贵。帮我转告他们,如果他们愿意提前签约我自然欢迎,条件还是之前谈好的,给他们两个月的免费授权,如果还准备两个月之后签也无所谓,谈好了就是谈好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坐地起价。”
“好,那我转告他们。”
···
远在上京的白言头秃。
能想象吗?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快两个月了没怎么回公司,所有工作都通过网络进行,要不是集团归属人就是戚家,他一早被人撸下来了。
好吧,总经理的消失并没有影响到集团的股市,收益稳步上涨。
好吧,谁让戚家是集团最大持股人。
戚云是个工作狂,他是个没有私人生活的无聊男人,工作就是他仅有的生活。
白言其实也算欣慰。
自家发小终于有点活人样了,就是矫枉过正,有点过了头。
远程办公的模式不可能一直持续,当面临只能他亲自出面的工作,流浪多日的戚总回来了。
但只两天,他又跑了。
还是半夜跑的。
能想象后半夜睡得正香结果被人硬生生吵醒,噼里啪啦一顿额外的工作交代,他甚至还没睡醒,人就已经跑了。
那一晚,他是何等的崩溃。
好消息:他第二天就回来了。
坏消息:他魂丢了。
戚云比他高一些,肩臀比也比他好,属于天赋异禀型。
他偏瘦,体脂又低,基本上由骨骼和肌肉组成。但他比例好,健身人练死练活的宽肩他天生就有,健身人死活练不出的肌肉他天生就明显。
不光身材,就那张脸,连他这个大直男也不得不承认,美的不可方物,不问性别。
就因为这天赋,从小到大不知抢了他多少桃花。
主要还是不能用!暴殄天物。
多亏他懂得另辟蹊径,开拓了一条青春阳光男大赛道,才算有了立足之地。
白言上下打量着戚云,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今天穿着的是一身黑色衬衫,并不紧绷,没那么显胸材。但他依旧穿戴着肩带,这种以前用来约束形体的西装配件,现在已经成为了某种花边符号,赋予了其他意味。
这种穿着,基本只在一些自诩贵族的圈层里,特定的装配。
白言当然也穿过——为了勾引某个桃色曾经。
“你不是这风格啊?你也不驼背,要束肩干什么?”
如果只是一天,白言才懒得问他。
可他天天穿,时时穿。
不知道的还以为穿着背背佳呢!
戚云淡定抬眸,神情淡漠,“你管我。”
说出的话是一如既往的噎人!
白言仔细打量着戚云,冷不丁开口。
“要不是知道你什么情况,我真以为你谈恋爱了。”
原本平稳的手忽然抖了,水杯中波纹晃荡,然后流淌出来一滴。
白言瞪大了眼。
“你真谈恋爱了!”
这两个字过于好听,好听到他的心脏都为之颤动。
可最终只化成自嘲的笑。
他算什么恋爱,一个只有三个月的美梦,一个闲暇时才被逗弄的宠物,她们顶多算——主奴。
“没有。”
白言能做到副总绝不是靠戚云的裙带关系,他是有他独到的过人之处。
比如观察力。
白副总死死盯着戚云,“还没得手?该不会是男生吧!”
【叮!白副总获得新鲜出炉大白眼一枚。】
白言松口气。
他不歧视同性恋,但戚云情况特殊,他适合有个正常且向上的恋情,凡是剑走偏锋的,最后只会让他遍体鳞伤。
他这种浪子倒是无所谓。
呸!他不是说他接受同性恋的意思。
他!铁直。
白言摸着下巴,细细打量。
“你这个肩带是为了勾引她?别不好意思,哥们也干过。”
“她送的。”戚云语气淡然,白言愣是察觉出了一丝炫耀感。
“所以你天天背着到底是因为她送的你舍不得,还是她要求你天天穿。”
“有区别吗?”
“那区别可大了。”白言观察着戚云细微的表情,“她是个……掌控欲很强的女孩吧,看来我猜对了,哥们担心你才问这句话,你俩相处的模式,正常吗?”
“你别瞪我!发自内心的,你自己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你见过多少女孩?掌控欲这么强的姑娘你把控不住的。”
“你这么闲?”
白言一顿,“相反,因为一个不靠谱的老总,我很忙,非常忙。”
白言越说越觉得自己悲惨,狠狠瞪着不靠谱的老总。
“算了,你要是真不想说我也不能把你嘴撬开。”
白言转身想走,偏这时戚云的声音传来。
“我为什么要把控她?”
戚云也曾细想过她被控制的模样,发现贫瘠的大脑根本想象不出来,而且浑身难受,呼吸都开始发闷。
好像他潜意识里特别排斥这个选项。
她就应该高高兴兴的,像她的名字一样,恣意的做任何喜欢的事。
“但现在被把控的是你,你现在敢把这玩意脱下来吗?”
“不敢。”
戚云淡定又坦诚,白言却气得翻白眼,“你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同频的人,不一定非要一颗树上吊死,你现在状态明显不太对!你要不要尝试抽身?”
“试过,做不到。”
“……”白言神色复杂,“你高兴吗?我是说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语言牵动着人的思维,白言被戚云突然绽放的笑容酸到牙疼。
他手动拉上嘴巴上的拉链,“都是成年人,你心理有数就行。”
“当然,作为你的发小兼副总,我有必要提醒你。公事和私事要分开,不能混为一谈。你别因为别人毁了自己,没有人值得。”
这纯是肺腑之言了,但戚云听到了弦外之音。
“她在你心里的形象成了什么?”戚云皱起眉,又格外的落寞,“她从来公私都分得清楚,是我分不清主动跑回去,结果根本帮不上忙。”
“她很厉害。”
男人炫耀着,可伴随着的是浓重的自卑感,与他以往大相径庭。
白言牙疼。
“要命,我要回去工作。”白言坚定的认为,这一刻工作能拯救他,“算了,你放心,项目一定尽快拿下,让你踏踏实实回她身边,瞧你这思春的模样,真是一刻都看不下去了。”
戚云微微勾了勾嘴角,淡漠道:“把门带上。”
白言没忍住比了个中指,但戚云全当没看见,他甚至起身锁上门,把人彻底隔绝在外面。
被领导关在外面那是相当丢脸,好在门外的助理很有眼色,全程保持低头。
白言能怎么办呢?出门在外要给老板面子,所以他只能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再次竖起中指,然后拍照,发给他。
戚云总算把恼人的家伙赶走,锁上门的瞬间他所有的防御徒然破碎,他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手臂按着胸口,试图缓解难忍的情绪。
叶恣换了新的礼物给他,拥有开肩作用的肩带不是简单的装饰品,只是为了防止他缩肩驼背,让他不得不展现胸脯。
叶恣最开始送他的是一对小铃铛耳环,小小的能藏在宽松的衣服里,可响声过于清脆,她很少让他带出去。
她看似在讠周孝文他,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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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会用那些东西,行李箱里,跟这件事有关的已经落了灰。
她更像是把它当成喜欢的游戏,总是挑选温和又有趣的玩具,然后控制他展示。
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戚云红着脸,只是触碰,就好像她还在身边。
出差的前夕,她果断的收回了礼物,现在这个,是他用尽全力努力来的。
最新的软材质耳夹可以保证一天二十四小时佩戴都不会产生疼痛感,没有铃铛音和其他声响,体积也更为迷你。
即便穿着衬衫挺起胸膛也不会被发现。
她曾勒令他不许一直戴着,只有想她的时候可以。
可他,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她。
戚云反复的拿起手机,他很想撒撒娇。可她最近太忙了,除了每天必须的报备,他什么都不敢多问,怕惹她厌烦。
专属的铃声响起,戚云第一时间打开。
“摘了吗。”叶恣问,可她好像已经知道答案。
戚云这孩子,对自己一向很残忍。
戚云不敢欺骗,“没有。”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每到这个时候他低沉的声音就会发虚,充斥着讨好,显得楚楚可怜。
“不难受吗?”
“……难受。”
“听话,坏了我会生气的。”叶恣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温柔,戚云沉浸在这种温柔中无法自拔。
“我想您了。”
“呵,那就处理完快些回来。”
只要一想到她,他的思绪就是混乱的被硬控的。
戚云下意识的用手臂碰了脸颊,格外的烫。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他却还要耽误这宝贵的时间,所以离开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更加煎熬。
——回家
想到美事,他大脑更是发飘,他不断深呼吸才让自己恼人的情绪平静下来。
修长的手指拨弄食物,手指滑嫩白皙,却青筋绷起充满力量感,毫无疑问,这是一双很美的手。
戚云神色凝重而专注,他苦练厨艺,就是希望她会喜欢,更喜欢。
他掐着时间将做好的食物密封保温,然后前往浴室,准备,准备把自己洗干净。
戚云脸更红了,想到自己正准备清洗自己,把自己当成礼物奉献就羞耻得浑身发麻。
地板瓷砖发出的沉闷声音,戚云脱力的跌倒在内。
浑身发麻的不是羞耻感,而是身上忽然传来的剧烈波荡。
戚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喉咙,他蜷缩着身体,不断在瓷砖上扭动,花洒的水喷洒而出,带走所有的污秽,给他一片净土。
戚云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游戏,可身体上的折磨并没有让他崩溃,他反而流出激动的泪,心脏被填的满满的。
溢满地安全感,又被惶恐所笼罩。
在外面的时候,她一次也没有弄过他,她只是让他每天住在高度紧张的环境里,忐忑的等待着她的把玩。
漫长的出差生活,终于在回家的那一刻结束了。
或是平稳舒缓,又或山川倾覆,让他成为无根浮萍。
他的声音不再低沉,而是某种力竭的尖锐,并不清脆,带着更多的空气感。
瞳孔不自觉的散着泪花,用人类的意志抵御躯体的谷欠望。
他真的想她了。
···
二号店危机解决了,乘着这股东风,真正的二号店很快就要开业了,所以她这段时间也有些忙。
回到家的时候戚云不在,但做好的食物摆在桌上温热着。
叶恣挑了挑眉,戚云的厨艺是现学的,在这方面他总会强硬的拒绝,没有展示的勇气,想吃他一顿饭像被惩罚一样。
对戚云是,对叶恣也是。
她对口腹之欲还是挺重视的。
叶恣掀开挡盖,好奇心驱使了她,迫使她吃进去。
出乎意料的,入口的滋味相当不错,叶恣算是个比较爱吃的姑娘,只感觉这味道该死的合口味。
“唔”
虚弱的气音从浴室传来,叶恣震惊的抬眼,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她伸手掏兜,略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