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依慕莲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
陆尺有些始料未及,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戒备。
酒香掺杂异香再与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交织一起,使画舫的温度迅速上升。
阿依慕莲抬手缓缓除去金色面纱,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映在陆尺眼中。
但见其五官明媚,雪肤衬着莹亮葡萄眼,好似藏有璀璨星空。西域独有的高挺鼻梁如晶莹白玉,与饱满如火的唇瓣相得益彰。
浅笑间梨涡浅现,正应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
咕咚!
陆尺下意识吞咽一口唾液,如果说墨洛的美带着几分青涩倔强。那这眼前的西域王女可谓媚骨天成。
如果说他内心没有一丝波澜,那绝对是骗人的。
而阿依慕莲见到他神色间的那丝诧异,内心不由一阵小得意。
除去面纱后,她并无小女儿家的那般羞涩,反而更加落落大方。
那双葡萄般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陆尺,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微微起身,胸脯在桌沿的挤压下更显饱满。那双纤纤玉指慢慢拎起琉璃酒壶,再次为陆尺斟满那紫红色的“紫月夜”。
“船已离岸,世子拿到它又能去何处?”
她的声音比刚才更柔了几分,如同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明日阿依慕莲便要启程返回西域……”
话到这里,阿依慕莲微微倾身,将酒杯递到陆尺唇边,“世子可愿陪我一醉方休?”
陆尺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的睫毛,以及温热的呼吸。
他不懂这女人为何突然这般?当下稳住心神,并未就着她的手饮酒,而是抬手接过了酒杯。
指尖不可避免地与那微凉的芊芊玉指轻轻一触。
“王女说笑了。”陆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迎上她充满诱惑的眼神,“如此好酒,人……亦是绝色。一醉何妨,只是怕酒后失了方寸……”
阿依慕莲闻言,轻笑声如银铃。
她蓦地起身挨着陆尺身边坐下,两人皆感受到彼此衣料的摩擦。
“那日在鸿胪寺外,世子对付北绒蛮汉的身手,可是利落得很。怎么此刻,倒像是……怕了我这小女子?”
她的目光大胆地在陆尺脸上流连,从英挺的眉骨到线条分明的下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阿依慕莲的突然凑近,让陆尺内心微微荡起一丝涟漪。
无论前世今生,他都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处男,不会觉得是自己魅力使然。
女人肯投怀送抱多是有所求。
陆尺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玩味:“怕?或许吧。毕竟王女之美,犹如这紫月夜,让人甘之如饴,难以自持。本世子终究只是凡夫俗子,自然……也需小心斟酌。”
说话间,两人目光无意识的交织在了一起。
河水轻轻拍打着船身,舫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四目相视的两人,在舫壁上投下交织的剪影。
阿依慕莲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轻声道:“你可知西域王室是如何传承的?”
陆尺瞳孔猛然一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历代王女成年后,需选择一名足够优秀的男子结合,产下男婴则为公爵,女婴则为王女……”阿依慕莲又凑近几分,吐气如兰:“阿依慕莲的选择便是世子你……”
此话一出,画舫内暧昧的氛围变得更加粘稠。
陆尺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面对如此直白而热烈的攻势,说毫无反应那是假的。
“我们西域女子一生只爱一人,阿依慕莲既然选择世子,此生便不会再有其他男子……”
说话间,阿依慕莲炙热的红唇缓缓贴了上来。
唇瓣柔软,甘甜如怡。
因太过突然,陆尺下意识想要推开她,可却发现身体如同被禁锢一般。
他猛的意识到什么,余光便瞧见那装有合欢醉的木盒不知何时已经打开。
随着活色生香的西域王女不断挑逗,他的眼中逐渐变得迷离。
当他身体恢复能动时,琉璃灯映照的两道身影早已纠缠在了一起,只剩下低不可闻的喘息声。
画舫在河面有节奏的荡漾,一圈圈涟漪悄无声息的慢慢扩散。
漫天星光,璀璨夺目。
不知过了多久,画舫才逐渐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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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二层露天的月台上,男女身上披着金色纱衣紧紧相拥在一起,似要将彼此融化。
阿依慕莲满目柔情凝望着已经睡去的英俊面庞,想要抬手去触摸,却发现根本没有多余力气。
此刻她只觉全身好似被拆去骨头,软的如一滩烂泥。
尽管身体有些微的不适,可却意外的满足!
太累了!
阿依慕莲带着丝丝不舍,缓缓合上了眼。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但又让人觉得很短暂。
当陆尺睁开眼天色已然大亮。
不知是不是因合欢醉的缘故,他只记得自己的意识都好似沉沦在半梦半醒之间。
身体更是如同贪婪的野兽,本能的不断向那柔弱无骨的娇躯索取。
他记得两人从画舫到窗棂,从窗棂到甲板,又从甲板到二层的月台。
直到将前世学的知识都用了一遍,直到身体再无一丝气力才善罢甘休。
陆尺晃了晃脑袋,想要伸手揽紧怀里的女人,可却拦了个空。
“王女?”
他猛的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衣冠整齐的躺在画舫的软榻之上。
难道是个梦?
一念及此,不由一阵怅然若失萦绕心头。
“果真是春梦了无痕!”陆尺自嘲一笑,翻身下榻拉开了门。
但见画舫不知何时已经靠在离水河岸,目之所及只有一辆马车和坐在甲板打盹的小伴读。
“少……少爷,您睡醒了?”陈平听到开门声猛然惊醒,忙起身将怀中抱着的锦盒递了过来。“这是王女离开时让我交给少爷您的。”
陆尺疑惑接过打开,但见里面放着六棱形的琉璃瓶,其内是摇曳的金色汁液,那瓶身贴着标签“合欢醉”。
而在琉璃瓶下面,还压着一方白色锦帕。
陆尺拧眉展开,只见其上是一抹鲜艳的落红以及四个娟秀小字。
此生不渝!
陆尺看完不由心头一紧,忙收起看向小伴读:“王女她去哪了?”
陈平抓了抓后脑:“啊!听那小侍女说她们今日便要回西域。这……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