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的，顾慕言看了看张芷江和洛湘的神色。
然后又在二女的带领下，大致感受了一番这台量子计算机原型机的算力，说实话，尽管事先做了心理准备，这台原型机的威力还是超乎他的想象。
尤其是运算速度这方面，几乎是吊打任何现有的计算机设备，尤其是在进行深度演算的时候，更是相比于传统计算机展现出了巨大的优势。
不过成本也是相当的高昂，就这么一台原型机，造价成本直接就是数千万！要想把这东西大规模应用，暂时估计不太可能了。
不过嘛，既然已经有了原型机，在小范围的使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顾慕言直接就有了想法。
“能不能再仿制一台，用来升级集团内部的人工智能？”
“我想一想……”张芷江歪了歪脑袋，“可以是可以，就是运营成本会有一点高，确定要这么做吗？感觉现在的湘湘2.0已经够用了。”
“没事，你们按照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至于后续怎么使用，我自有打算。”
“好叭，”张芷江点头应了下来，脑袋里立刻就开始构思起相应的节奏和算法，而且还得单独做一套操作系统，嘶……看起来好像是个大工程。
告别二女后，顾慕言本打算直接回家，没想到洛湘却主动追了出来。
“老板！”
“怎么了？”顾慕言转头看去。
洛湘站在原地扭扭捏捏，许久之后才深呼吸了一口气，“老板，那个……我想辞去南雨首席技术官的位置……”
“嗯？”
顾慕言微微震惊，仔细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洛湘。
哪怕是把目光放到整个集团，洛湘也绝对是最早跟在他身边的那一批人，而且本身没出过什么错误，为什么会突然提……离职？
而且作为整个集团的元老人物，洛湘不可能没有享受到集团发展的红利，按照顾慕言的估计，哪怕是对方手上的期权，价值恐怕也超过了数千万，甚至可能是达到亿！
然而在仔细观察过对方的神色之后，顾慕言有些回过味来了。
对方或许不是真的想离职，是在张芷江身边受到打击了，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当这个首席技术官。
天才之间亦有差距，洛湘能够在张重清手下完成研究生的学业，在普通人看来，或许已经相当不错了。
但是和张芷江比起来，洛湘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读书是不是白读了……
要知道，张芷江如今也才十八九岁，甚至都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高等教育，所有关于计算机和人工智能领域的东西，对方全都是自学的！
顾慕言只是给对方提供了足够的物质支持而已，并且给对方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
看着一脸颓废的洛湘，顾慕言稍微想了想，没有着急给对方答复，而是抬手示意，让对方跟着自己。
洛湘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身体还是很老实，主动跟了上来。
二人就这么直接坐上了顾言的专车，然后调转车头，没有朝着家的方向驶去，而是转身去了言黛大学。
作为一所国际化的高等院校，顾慕言对于这所学校的教学安排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和国内的很多院校不同，对于这所学校的教育，顾慕言最看重的就是时效性。
出现在这所学校课堂上的东西，除了一些经典理论和产物，更多的是现在业界的最新事物。
很久之前顾慕言就感觉到了，龙国有很多高等院校的教育方式太过落后，这都21世纪了，很多课本上的内容还是计算机刚刚普及那会儿的东西。
甚至还有来源于上个世纪的老古董……
从现在其实就已经开始初现端倪了，很多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大学生毕业之后，发现在学校里学的东西基本没有一个能用上的。
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上学的意义。
这个现象也不仅仅局限于本科，研究生也有类似的迹象。
这点是顾慕言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也同样是他在努力避免的东西。
所以在这所学校的教学安排上，顾慕言给了副校长沈怀很大的自由空间，但也同时给了硬性要求。
毕竟这所学校创建的最初目的，就是想要培养能够为万言输送新鲜血液的顶级人才，如果拿到公司里还得再培养一番，还得教这些人鲁迅的行业是什么样的，那还开设这所学校干什么？
顾慕言带着洛湘走在校园里，身边时不时经过33两两的年轻面孔，有一些人认识顾慕言，还会笑着冲他打招呼。
“校长好！校长今天回来要做演讲吗？”
顾慕言也没摆什么架子，基本都是笑着回应。
“哈哈，只是回来看看你们……”
看着顾慕言游刃有余的模样，洛湘的心情一时间也没有那么沉重了，转而开始不断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学校的氛围了，此刻突然置身其中，居然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轻松和惬意。
然而，顾慕言带着他在校园里左拐右拐，很快就来到了一处非常简约的五层小楼面前。
走进去没多久，洛湘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整个人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因为顾慕言居然直接把她带到了张重清面前！
不是，老板，你这也太不厚道了！
洛湘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就是提了个离职吗，怎么还带给老师告状的？这也太……太可恶了！
洛湘不断暗中给顾慕言使眼色，甚至露出了些许哀求的目光，悄悄扯着顾慕言的衣服。
然而，顾慕言一概假装没有感觉到，而是直接和老师打起了招呼。
“老师，我们来看你了！”
“谁？哦，你们两个呀……”张重清从忙碌的工作中挣脱出来，有些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了。
“有事说事，我现在忙着呢！”
张重清自从来到言黛大学之后，是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金钱的力量，以前作为一个院士，他虽然也能够调动起大量的经费，但毕竟是在官方的框架下行事，各种各样的审批手续不计其数。
现在不一样了，私人企业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而且顾慕言还给了他极大的自主权。
张重清从来没有过如此畅快的工作体验！他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