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辞眼皮跳了一下,“这口脂是臣女婢女所做,皇上若是喜欢,臣女可以送上两盒。”
口脂本是女子所用之物,皇帝一个大男人根本用不着。沈若辞被他的无礼的行为气到了,没忍住暗讽了皇帝。
刚逞完口舌之快,沈若辞心中便开始后悔了,这人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父亲还在他手中,自己竟一时昏了头脑,口无遮拦……
沈若辞不安地抬眸,目光触及皇帝的脸,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俊颜带笑,双眸漆黑有神,“朕尝尝就好了。”
说着低头含住了娇嫩的唇。
温热的气息侵入她的呼吸,沈若辞吓得魂都飞了,这人又开始使这些下作手段来折辱她了。
更何况这里可是皇宫,人来人往,若是让人看见了,她又该背上什么恶名?
皇帝好像一早预料到沈若辞会推开他,在碰上她的唇的时候,已经将人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此时沈若辞困在他的臂膀里,被他强势地占有着。
不同于避暑山庄那次的长驱直入,这次皇帝没有探入她的口中,只一味变着法子含吮她的双唇,时而轻柔缓慢,时而强势霸道,辗转厮磨,一遍又一遍地将她的唇玩弄于唇舌之间。
沈若辞不明白自己怎么软了身子,喉间开始溢出呜呜咽咽的低吟,直到最后她开始哭了起来,元栩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垂眸去看,见她靠在自己怀中,双眸水光潋滟,形状美好的唇瓣更是被他吻得娇嫩欲滴,唇色极艳。
刚刚压下去的一团火,又瞬间被点燃。他用了极大的定力,将那绵软的身子揉在怀里,才克制住再次吻上去的冲动。
皇帝好不容易松开了唇,沈若辞如同搁浅的鱼儿重回水中,呼吸畅快起来,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她忍过了脸上一阵又一阵的燥热,试探着从男人怀中抽离开来。只是那健壮有力的手臂又突然收紧,她不得已又得贴着他的身子,二人之间隔着薄薄的夏衣,看起来亲密极了。
皇帝身体硬邦邦的,沈若辞红着脸去推他,掌心有薄汗。
可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当事,皇帝低下头,在她耳畔吹拂下热气,沈若辞心头忽地一颤,那个香艳的梦境,也是如此燥热……
梦境与现实毫无缝隙地衔接重叠,她恍若亲临于梦中无穷无尽的羞愤中。这一瞬间,竟恍惚感受到那男人长指在自己身上划过,引得她浑身连连战栗,颤抖不已。
沈若辞无力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肯定中了邪,这男人根本就是披着人皮化作美男子的恶狼,擅长蛊惑人心,夺人魂魄。
她害怕自己继续留下来,会被那豺狼吃得连渣都不剩,眼尾不知何时泛起潮红,委委屈屈地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臣女想回去了……”尾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元栩觉得这女子的声音也好听得紧。
可是说出来的话,总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他眸色深了深,低头吻了吻沈若辞僵硬的唇角,哑声道,“就这么怕朕?”
沈若辞不知作何回答,皇帝在她身上泄愤,她能不怕?
另一边薛雪媚寻着人,从茶花园的小道走进来,一眼望到皇帝玄色的龙袍,惊呼了一声“皇上”。
皇帝向来不喜宫中宴会,极少出席。今年的七夕宴太后曾派人请过皇帝,不出意外也被回绝了。只是不知因何原因,又传出皇帝要参加宴席的消息。
后宫一夜之间有了生气,几位妃子私底下暗暗发力,精心研究妆容衣饰,就为了在七夕宴上脱颖而出。
宴席上薛雪媚的座位离皇帝最近,她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亲近皇帝,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表现,皇帝就不见了踪影。
她立马寻了出来,意外在茶花园里找到了皇帝,一时间惊喜不已,喊了一声皇上。
只不过出声后才发现皇帝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女人!
这一声皇帝喊得又酥又媚,让人骨头都软了,沈若辞心头一震,慌乱地去看皇帝,小手无意识地揪紧元栩的衣襟。
一双杏眸水蒙蒙的,含娇带媚。突然被人打扰,元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但在对上怀中娇人的眼儿后,转瞬即逝。
岳常安原本是在一旁放风的,见皇帝三两下又将人压在身下吻了起来,红着老脸走远了两步。哪知一个不察,竟让薛贵妃钻了空子,他急急上前,“贵妃有何事,这边来说。”
薛雪媚一心想看清是哪个狐媚子在勾引皇上,竟让极少涉足后宫的皇帝,在光天化日行那苟且之事。
她眼里容不下沙子,就想上前一探究竟。可是岳常安毕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她也不敢得罪,只好依着他的意思走开了。
步子是迈开了,眼神却不甘心地频频回望,可恨皇帝将那女子挡得严严实实,无法窥见半分。
薛雪媚明知故问,“岳公公,本宫要找皇上呢,皇上在做什么啊……”
岳常安硬着头皮瞎扯,“皇上在小解呢,贵妃暂且回避一下。”
这个借口一说出来,岳常安心里就后悔得要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元栩“……”
脚步声渐远,沈若辞放松了警惕,视线下移。恰好落在自己那只抓着龙袍衣襟的手上,不禁愣了愣。
片刻之后,那只小手不动声色地松开衣襟。适才她害怕被人发现,情急之下将领口抓得皱巴巴的。沈若辞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开五指轻轻地捋平褶皱,一颗心如履薄冰。
她也不知道捋了多久,直到皇帝神色冰冷,唇角擒着一丝冷笑问她,“摸够了没有?”
沈若辞见他终于笑了,温顺地点点头,她觉得这布料摸起来确实还不错。
只是胸膛很硬,像是摸着铁块一样。
元栩看着清瘦,浑身却硬邦邦的,很是结实强壮,这得益于那两年行兵打仗的生活。沈若辞被他压过,硌人的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胸脯隐隐作痛。
皇帝总算将人松开了,沈若辞双唇仍像火烧过一样,热辣辣的。她生怕口脂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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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掏出手帕在一旁默默地擦拭唇边。
皇帝立在原地看了她半晌,擦个嘴这么勾人,看得他心烦意乱,心中那团火又蠢蠢欲动。
他冷淡地喝停了他的动作,“行了,嘴皮子都要破了。”
他眼神冰冷得渗人,沈若辞握着手帕的手一顿,不敢再擦下去了,眼巴巴地盼着皇帝赶紧离开。
她心忧皇帝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在这里被人抓个现行?事与愿违,沈若辞低着头,视线落在元栩月白色的鞋尖上,一动不动。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若辞见皇帝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碧色的事物,未及看清,头皮忽然起了一阵痛感,疼得她下意识伸手去揉,就见元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15
这是为了欺负她一下才舍得走的意思?
沈若辞揉了揉发痛的头皮,见岳常安去而复返,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她跟前,笑意浓浓地低声道,“沈姑娘,皇上送的东西要好好保管。”
岳常安是特地来说这句话的,说完就去追皇帝了。
沈若辞摸了摸发间那“凶器”,手感光滑圆润,估计是个玉簪子,上面还留存着人体的余温。
她有点怀疑岳常安的说法,毕竟这么特别的送礼方式,沈若辞还是第一回见。
有了岳常安的掩护,皇帝及时回到了宴席,沈若辞也得以解脱。
她回到宴席的时候,并无人发现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恰巧那时候,正赶上袁妙莹上台献舞。
袁妙莹生得美,容貌出众,精挑细选的舞衣更衬得她身段柔美动人。此时一站到莲花池中央,满池的莲花都失了颜色,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红白相间的精致裙裳,静止时似含苞欲绽的俏蕾,起舞时似翩然绽放于风中的花娇花,当真养眼得很。
随着轻盈的身子回旋起舞,台下赞许之声不绝于耳。薛雪媚进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英俊的帝王端坐于主位之上,冷淡的眉眼出乎意料的柔和,唇角微勾,染着淡淡的笑意。
而他的目光,刚好落在莲花池中央的倩影上……
薛雪媚看在眼里,眼眶发热,按捺住不满重新坐回皇帝身边。再看那女子扭腰翘臀,卖力表演的模样,分明就是想勾引皇帝!
而皇帝的反应,偏偏像极了被勾引到的样子。莫非适才茶花园里被皇上搂在怀里的女子,正是此时献舞的袁妙莹?
她如坐针毡,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软了身子朝皇帝靠过去,娇娇柔柔扶着他的手臂地唤了一声皇上。
元栩满脑子都是沈若辞被他亲红了脸的模样,甚是娇媚。此时见她抿着唇,双颊粉嫩,怎么看都是她最美,他眼光果然是最好的!
正得意,感觉有人摇了摇他的手,宴席上歌舞方歇,袁妙莹跪在地上,身姿纤细,楚楚动人。
他凝神一看,眸中的柔光几不可见地清冷下去,面上笑意不减,“跳得好,朕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