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泊斯的话音刚刚落下,维森的眸子一下子就沉得不像话,眼角都染上了猩红,本来优雅矜贵的神情变成极具攻击性的狠厉。
他死死盯着身上的翡泊斯。
翡泊斯难得好兴致地冲他笑了笑,笑容惊艳。
维森的眼神点燃了他的好胜心,他挑衅地笑着,牵引着他融合他。
维森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没少一个,没慢一分。
很难想象,他的爆发力和体力这么好。
真的是一只很健康的雄虫呢,好舒服。
脱下了往常虚假面具的翡泊斯一边享受着,一边不禁感叹。
翡泊斯将碍事地白长发全撩在身后,畅快地仰头。
不一会,他受不住地俯下身来,吻住了他刚刚细细捻磨的,一看见就感觉很适合接吻的唇。
维森感觉他的撩的根本不是头发,而且将他脑子里心里的血管挑起,要笑着看着它们爆炸直到鲜血溅到他身上才满意。
翡泊斯的主动亲吻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燃烧干净,他伸出骨节修长白皙精瘦的手,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往下压,嘴狠狠吸取着翡泊斯口中所有的空气。
“不要...不要深吸......嗯......深吸,腿软。”翡泊斯无力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气息凌乱的不像话,本就低沉暗哑的声音现在更是低哑到听不清,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笨蛋吗?换气都不会?”维森小小喘着气,像翡泊斯刚刚挑衅他一样挑衅地对翡泊斯笑了笑。
“呵。”面对这种低级嘲笑翡泊斯决心当个聋子,听不见。
他现在的状态也很难再和雄虫吵架,在雄虫的信息素下他的身体早已举白旗投降,臣服于雄虫了。
翡泊斯忽略着第一次的羞涩,完全放开了自己。
毕竟他知道,等下次他恢复理智见到时可能就是雄虫的尸体了,所以就完全放开身心放纵沦陷于这一次吧。
好可惜,好像是很独特的雄虫呢。
嗯,也没有之前那些招他讨厌。
翡泊斯细细地抚摸着维森的脸,视线因为颠簸飘忽不定,他舒服地眯了眯眼,视野里只有一抹鲜艳的红。
维森只感觉被翡泊斯摸过的地方像有微电流流过,又痒又麻,让人受不了。
他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按住身上人的腰窝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颠倒。
维森看见了翡泊斯被突然袭击的惊愕和猝不及防,得意地冲他笑了笑,眼尾的泪痣随着他的表情魅惑蛊人。
两个都是没有经验的暴躁性子,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因为太用力,血腥味蔓延也从别处蔓延出来。
“疼吗?”一直被称为和他手中的机械一样冰冷的维森,罕见又陌生的对他的伴侣产生了疼惜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伴侣,他的伴侣。
是这样的吧,都做这种事了,就是伴侣吧?
维森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感觉有些陌生,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呼...不疼。”被压制的翡泊斯如今顺从地将他的脸安放在了维森伸过来的手中,像卸了利爪被驯服的头狼,没有了刚刚针锋相对的锐利,乖巧又温顺。
维森微微怔住,一瞬间感觉心了好像塌了一小部分,而这个人大胆又放肆地走了进去,就在里面安家。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感到激动兴奋起来,他小时候无比渴望的,好像将在这新的地方出现雏形。
他的伴侣。
他的。
天降的老婆。
他接受了。
他的了。
他的家。
维森黑色的眼里像被人点了一把火,火光将所有理智燃为行动。
主人的动作随着他的心情高昂变得更加剧烈,冰川味信息素弥漫了整个山洞,浓厚的让翡泊斯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冰天的雪原。
漫天的冰雪却没有让他感到冰冷,反而很好的抚慰了他的燥热。
“唔,呜,慢点。”翡泊斯感觉意识都濒临瓦解了,说出的话也慢慢染上了哽咽,在某个点处,他呜咽尖叫了一声。
“橙子味?为什么有橙子味?”维森听见了翡泊斯的尖叫,刚刚想停下,就被一股清新的橘子味引走了所有注意。
这不是普通橘子的香,维森很难形容这个橘子味对他的极致吸引力,是一种,让他恨不得咬破这个多汁又刚刚转熟的橘子,让里面的橙汁全都爆出来,被他一滴不剩的吞咽进嘴里才好的橘子味。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恶狠狠地加大之前停下的动作,不顾对方的求饶甚至是哭泣,要对方将引诱他不能自拔的橙子交出。
但对方硬是不肯交出,于是他只能自己寻找,他用牙齿寻觅着,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终于,他舒展了眉。
原来这个橘子化成了人,居然还想瞒过他。
作为惩罚,被他找到之后,这个看着多汁熟烂的橙子要连橙带皮一起被他细细舔舐吞下。
果然,这个橙子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又多汁。
维森满意极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高兴的发亮,他餍足地眯了眯眼,冷冽的信息素都开始变得温柔,直白地说着主人被款待的满意。
翡泊斯则苦不堪言,眼角都被逼出了泪。
他在高处不被放下,这个人还执着橙子,要他交出橙子才肯罢休。
哪有什么橙子,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超高等级的雌虫信息素也会引诱雄虫产生欲望,但超高等级的雌虫只会在极端兴奋的时候产生可以被明显闻到的信息素。
刚刚只会横冲直撞的信息素进到了他某处的月空口,他控制不住兴奋导致了信息素外泄,结果引来了一只对橙子极端渴望的雄虫。
无论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一口咬定是他偷藏了橙子,牙齿和柔软的舌在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盘查了一遍,比较重橘子味的地方还被给予重点关照。
他在这样的对待下全身痉挛颤抖得不像话。
挣扎脱离又被拖回,他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却好像让对方眼睛更亮,像找到了新的乐子,笑容越来越大,动作也是。
他后悔了。
他高看了自己,这样子下去,先死的不知道是谁。
在又一次昏睡又清醒后,翡泊斯产生了害怕的情绪,陌生又奇异的害怕。
不同于在战场上的人因为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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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危险的害怕,而是在另一种极乐中濒死的害怕。
“雄主,求你,我受不了了。”翡泊斯叫出了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叫出的词汇,已经有些红肿的眼含着生理性的泪液,可怜兮兮地看着持刀者,希望让持刀者手下留情放过另一个红肿的地方。
翡泊斯的喊声十分短暂的唤醒了维森的理智,维森对前面的称呼有些疑惑的皱眉,却不妨碍他理解他后半句的意思。
第一次感受这样极致的快乐的维森并不想结束,他想按着他以往的性子当作没有听见,继续干他的活。
但理智提醒他这是他刚刚得到的热乎的漂亮老婆,他还是慢了下来,好脾气地和翡泊斯商量:“乖,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还记得吗,一开始你也想的,你先勾我的,你想的。”
“我不行,雄主,我真的......”翡泊斯还没说完,就被维森吻住了唇,湿哒哒的口水顺着间隙流下,像一些液体的状态一样。
维森堵住了他不想听的话,一边装聋作哑暗暗加快。
翡泊斯被迫卷入新一轮风暴。
在失去意识前翡泊斯迷迷糊糊地想,这个雄虫居然会和他说乖,还会哄他。
雄虫不是都粗暴又无礼吗?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力气思考搞明白了,毕竟雄虫这么好的体力他都没搞明白是为什么。
一般的雄虫在床上都需要用鞭子等工具去玩弄高大有力又僵硬的军雌,没听说这样...这样的。
而且信息素闻着很冷,但也很温柔。
翡泊斯在颠簸和冰原中再次迷失。
整个脑子只剩下无尽的狂欢,所有的思绪都被后面的人一手掌控,他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而他只有臣服和配合这个选择。
他被他掐着下巴亲吻到要窒息,被他抓住脚腕强迫地打开到更大,生理性的泪水都被他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掉。
“你叫什么名字?”迷迷糊糊地间,翡泊斯感受到他温柔地轻吻他的唇,带着极重地安抚意味问道。
“翡泊斯,翡泊斯*格西里安。”他听见自己虚弱又乖巧地应声。
“维森*伊尔,我叫维森。”维森舔了舔嫣红的唇。
翡泊斯整只虫已经变得极其乖巧,眼神失焦,黑皮都遮盖不住的全身红晕,好像已经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模样。
维森眼神又暗了几分,他低头,试图温柔地哄骗,“乖乖,老婆,我们最后一次好不好?”
翡泊斯思考的能力早已被剥夺,被温柔的气息和浓烈的信息素哄得晕头转向,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地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答应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身上的人早就抓紧时机开始了新一轮。
最后的最后,他感觉时间格外漫长、重复,他第无数次地渴求维森口中出现了无数次的“最后一次”是真正的最后一次。
翡泊斯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在军中多年,也听过闲时那些雌虫讲不入流的八卦。
不是说结束后,雌虫要伺候疲倦的雄虫去清洗吗?
被称为“帝国杀器”无往不胜的翡泊斯上将颤巍巍喘着气。
我大抵是雌虫界的耻辱。
晕过去的前一刻,翡泊斯颤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