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中的戒指改变了模样,从一个平平无奇的铁拉环变成了通体碧绿的玉戒。
我瞪大了眼,细细的描摹着玉戒。
我在大学的时候辅修过考古学,如果不是因为家境原因,我一定会选择走考古的道路。
因此我一眼就看出来做个玉戒不简单,这种材质怕是无市无价。
我按耐着激动的心,将玉戒带上了我的食指,我刚戴上去,眼前就浮现出了另外一个景象。
是空间!
空间里摆放着无数的金银玉器,还有很多名贵的画品。
我伸出手正想触及而上的时候,脑海中就显现出了两行端正的字体。
【欢迎开启宝戒,宝戒内含有数不清的财富,宿主若想得到,请完成宝戒任务。】
宿主?任务?
合着这个戒指是一个系统啊,那这不就是上天给自己送来的金手指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庆幸我因为一时的心善,得到了这万千的财富。
看来老天爷还是怜悯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问道:“宝戒有什么功能?我需要完成什么样的任务?”
【宝戒的功能无限,按宿主现在的权限,只能开启鉴宝和寻宝两个功能。
只要宿主完成鉴宝任务,找到各种珍品,我就可以为宿主开启下一个修复藏品的能力。】
鉴宝!寻宝?还能修复藏品!
我的手再也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呼吸也在这一刻变得急促,眼底的激动和野心再也不加以隐藏。
我从前是因为没钱所以再喜欢都不去碰这些,可如今有了这个宝戒!我还愁什么?
沈微不就是因为我没钱才去勾搭李望的吗?
李望也是因为看不起我,才敢对我女朋友下手。
这一次!我一定要靠着这些,狠狠打烂他们的脸。
我握紧了拳头,苏箬也在这时提着药箱从外面进来了。
“快,我帮你看看。”
苏若把药箱放在我的身边,拉过我的手就准备为我上药。
“咦?你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个戒指?刚才还没有的啊?你这个戒指看着……不是凡品啊。”
苏箬睁着一双疑惑的眼望着我。
我淡淡一笑,也没有了方才的局促,随口就编了一个谎言。
“这是我家祖传的戒指,我本来想着和沈微结婚之后拿出来的,可没想到遇到了这样子的事。”
看着我面上苦笑的神情,苏箬也就信了我这番话。
她点了点头拿着棉签和红药水就往我的手背上轻抹着,“看开点吧,我都已经看开了,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听说你最近在找工作?”
“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我拉起苏箬就让她在我的身边坐下。
“这么快?李望不是说你……”苏箬嘴上一顿,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但就算他没说,我也能想到李望和她说了些什么。
无非就是在苏箬的面前贬低自己罢了。
我不屑的勾了勾嘴,“我准备去见鉴宝,我在大学的时候一直想做这个行业,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
现在找到了这个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鉴宝?”苏箬诧异出声,“你居然会这个?”
“嗯。”我点了点头,“一直都会。”
我说着正想把手从苏箬的指尖抽回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机械的声音。
【鉴宝开启,苏箬,23岁,身价过亿,性格天真温柔,冰清玉洁,价值等级甲等珍宝,宿主可以入手。】
什么?人也可以鉴定吗?
我心中一惊,脑海被这话炸得嗡嗡响。
苏箬居然身价过亿?难怪这么年轻就可以住上这么大的别墅,李望还拼了命想挽留她。
最主要的是苏箬……居然还是个雏儿。
这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箬疑惑地说道。
我柔笑的勾起嘴角,“没有,就是看你好看。”
“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苏箬细腻的面颊突然一红,“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既然会鉴宝,那就帮我看一个东西吧。”
她说着转身就在屋内搜寻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拿着一张画卷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道:“这是我爸前几年买的一幅画,找了很多人看都说是假货,但又感觉年代久远,所以就一直丢在我这,你帮我看看这幅画。”
“好。”
我伸出手接过,就缓缓打了开来,这是一幅春日荷图,画满了姿态各异的荷花,其画工不俗,看得出来有些年代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幅画哪里怪怪的。
我在心中默念道:“鉴宝。”
【此画为宋朝瑞鹤图真迹,估值过十个亿,宿主请快快入手,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宿主已完成今日鉴宝任务,开启藏品修复功能。】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这个监宝系统到底靠不靠谱啊?
瑞鹤图?上面哪有鹤啊?明明就是一片荷花。
我不断的腹诽着,突然怀疑这个鉴宝系统是不是来坑自己的。
【请宿主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的鉴宝功能不会有丝毫差错,这幅图确实是宋朝的瑞鹤图。
只不过上面被人覆盖上了另一张古画,应该是为了掩藏下面的珍品,宿主只要把上面的古画去除,就能看到真正的瑞鹤图了。】
真的瑞鹤图在下面?
我瞪大了眼眸,拿着画卷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了起来。
这要是真的,那可是超过十个亿的古画啊!
难怪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被人故意隐藏了起来。
“怎么了?你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朝代的画吗?”
苏箬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思绪当中拉扯了出来。
我面不改色的朝她笑道:“你能不能给我两天时间?我给你一个答复。”
她绕着我走了一圈,目光在我身上和画卷上扫来扫去。
“你看出来什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压下心头的狂跳,把画卷小心翼翼地卷好,递还给她。
“这画,我不能现在告诉你。”
苏箬接过画,狐疑地看着我,“为什么?我爸找了好几个专家都看过了,都说是清末的仿品,画工不错,但终究是假的,不值什么钱。”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这幅画有问题。”
“有问题?”苏箬嗤笑一声,“当然有问题,它是假的,这就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