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震惊达成,来自江勋的情绪值:+162!】
【叮,震惊达成,来自江崇业的情绪值:+207!】
【叮,震惊达成,来自沈远修的情绪值:+238!】
【叮,震惊达成,来自江滢的情绪值:+175!】
……
现场短暂的沉寂之后,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江云帆脑中疯狂响起。
爽!
一句诗,几句话,小小的一间客堂,便直接为他赚到了共计1244点情绪值,也让总量来到了12000+!
果然,只要境况适合,震惊到位,就少不了情绪值。
江少爷现在真想一嗓子把秦小姐给喊回来。
然后再把刚才的一番热度挥洒,从头到尾演绎一遍,那样凭借秦七汐高达50倍的奖励倍率,以及额外50%的情绪值提升,估计奖励还得翻个倍。
只能说可惜,复刻一遍肯定是不行了,而且今日过后,估计就得同他的大奶牛分道扬镳。
“呼……”
就在这时,一阵冗长的叹息传来。
正站在堂屋深处的江崇业,强撑着站立了一会之后,又长舒了一口气后,缓缓坐回椅子上。
再看江云帆,眼中全是沧桑和疑惑:“你……你真的是江云帆吗?”
虽说这十几年来,他对江云帆的关注和关心并不多,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还是非常了解的。
江崇业甚至曾经想过,他不求江云帆像同族其他兄弟一样出类拔萃,只希望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平庸一点无所谓,最起码不要给家族丢脸。
但很可惜,江家就好像世代的辉煌迎来了落寞,江云帆这小子,连像一个普通人的要求都达不到。
莫说题诗赋词,哪怕让他念诗,都是在强人所难。
但今日不一样了……
江崇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懦弱无能的江云帆,竟敢当众怒斥自己的三叔,且口中所述条理分明,甚至每一个字都直中要害。
更关键的是,当他说出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引出那一句堪称绝妙的诗句时。
江崇业唯有一种感觉,那便是此刻的江云帆,已然彻底变了一个人!
江云帆微微抬眼,与他四目相对:“当然——不全是!”
“不全是?”
什么叫不全是?难不成还能留着身体,只换了个脑子?
江崇业显然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过江云帆那似笑非笑,又带着冷漠的表情,总让他有种心慌的感觉。
他顿了顿,沉下声道:“云帆呐……你也不要怪阿公,当初让你离开江家,实属无奈之举,毕竟不给许家一个交代,我们又如何能继续在江城立足?”
“而且阿公不是也说了吗,只要你多多努力,取得一定的成就,随时都可以重回江家。”
“就好比如今,阿公觉得你足够努力了,同以前也是天差地别,所以我是同意你回来的啊!”
“噗……”
江云帆一个没绷住,笑了。
那笑声又冷又轻蔑:“老东西,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明白?那我就再说一次,记住,你眼里的江云帆,早在三个月以前,就已经被你乱棍打死在那个深夜里了!”
江崇业神色一怔,表情有些恍然。
“如今的我,与你江家没有半点干系,也不稀罕进这臭窝,今天之所以来,除了探望祖母还有一事,那就是找你江老头索要赔偿!”
江云帆并不害怕讲出真相,就算告诉别人以前的自己已经**,也不会有人猜测他是穿越而来。
毕竟穿越这种概念,对于大乾这种文明程度的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江崇业确实万万没想到,江云帆居然会拒绝自己的邀请,选择不回江家。
只是他也好奇:“什么赔偿?”
“八十个板子,造成的伤残补偿费,医疗费,药物费,营养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一样不能少!”
反正也跟江家人摊牌了,那么该要的补偿,全都得要。
倒不是江云帆贪财,只是若能从江家身上啃下一口,能让对方肉疼的同时,也宣誓着对抗的胜利。
江崇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云帆给威胁到!
没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得咽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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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那你说说,这些所谓什么什么奇怪的费,需要多少银两!”
“我说了不算,不如让在场资历最深、名望最大的人出面做个评断。”
“资历最深,名望最大的人?”
众人不约而同将视线移到沈远修脸上。
毫无疑问,作为“江南双杰”之一,天下学子心中的文学泰斗,南毅王府的幕僚之首,沈老大儒便是在场最具资历名望之人。
然而此刻归雁先生仍在回味刚才那首诗。
眉头轻颤,满脸陶醉,似乎是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那样的美妙里。
时而又睁开眼,看向江云帆,目光里的喜爱和欣赏几乎都快要满溢出来。
“沈先生……”
江崇业的一声呼唤响起,沈远修方才回过神来。
“老家主何事?”
江崇业又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并邀请沈远修评估赔偿金额。
沈远修转过头,恰好对上江云帆的双眼。
老大儒一时有些惊慌,生怕自己说得不好,会惹得江公子不悦。一番纠结下,默默开口道了一句:“那不如……八百两白银,如何?”
“八百!”
江崇业整个人都懵了。
治什么伤,需要用到八百两白银?
“江家主你得知道,不同的人受伤,衡量损失的度不同。”
沈远修解释道,“江公子可不是一般人,近日我与他交流甚繁,很多时候谈论起诗词歌赋,老朽我都自愧不如!你江家出了个奇才,他受伤,那可是整个大乾文坛的巨大损失,八百两真的多吗?”
“这……先生您的意思,云帆真有大才?”
“我沈远修可从不胡言,就你刚才听到的那句诗,堪称人间妙作!可对于江公子全数的作品而言,不过是**大海之上,一缕随意泛起的浪花。”
这……何等骇人听闻?
江崇业原本还在猜测,江云帆刚才那番话是冥思苦想了数月才编出来的,而那句诗,也是从别处摘抄而来。
却没想到沈远修竟为其正名,那是他自己所创?
难不成,这么多年的废物,都是江云帆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