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你在哪儿?”
“上班。”
“约到刘医生那里去聊聊吧?”
“有事回家说。”
“为了晓枫的事,必须约刘医生。我们七点到,你跟他约个时间。”
挂了电话,姜婉转身对姜恒、姜辉、姜涛说:“还是约在心理咨询师那里稳妥,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状况。”
姜恒和姜婉提前到了刘奕煦的咨询室,想先了解下文清的情况。
“抱歉,除非他本人同意,否则我不能透露他的情况——他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隐私。”刘奕煦语气平和却坚定。
“理解。”姜恒点了点头。
“今天的家庭联合咨询,也请各位放心,我们有专业的职业操守。”刘奕煦补充道,眼神里透着毋庸置疑的认真。
姜文清推门而入时,咨询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三秒。他指尖反复摩挲着袖口,泄露了藏不住的紧张:“有什么事非得到这儿来说?”
“我们去佛罗伦萨见到晓枫和孩子们了。”姜婉说这话时,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姜恒立刻握住她的手,又递过一张纸巾。
姜婉低着头,声音发闷:“晓枫不回来,原因……在你身上。”
姜文清瞥了母亲一眼,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当然是因为我。我为了那所谓的‘顾全大局’,骗了她。”
姜婉抬头看了眼姜恒,姜恒微微颔首,接过话头:“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你们俩之间的问题。”他又看向姜婉,像是在寻求支持,“你们是不是……一直没有同房?”
咨询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僵住了。姜文清在椅子上不安地挪了挪,喉结滚了又滚,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人,双手反复交叉又松开:“认识晓枫时,她还没成年。我一直把自己当‘监护人’,就算领了结婚证,也觉得照顾她是责任,不该对她有那种欲望。”
“面对她的时候,我得拼命克制。有时候能感觉到她递来的信号,可总觉得……不能‘欺负她’。我想,等她大学毕业或许会好些。”
咨询室里只有节拍器“哒哒”的轻响,另外三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汇,满是复杂。
姜恒和姜婉低声交谈起来:
“咱们认识那会儿,你多大来着?”
“十一二岁吧。”
“差不多。还记得领结婚证的日子吗?”
“1979年过年,当时二哥放寒假回来,咱们办的酒席。”
“还是你记性好。本来想先领证再办酒,结果去了才发现,你还没满二十。”
“是啊,回来上户口的时候,二哥‘随便’报了个出生日期——1960年7月。”
“所以生他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一岁。”
突然,节拍器卡住似的顿了一下。姜恒拍了拍姜婉的胳膊:“我们走。”
“不聊了?”
“聊什么?教他把老婆绑床上吗?”
“都怪你,总教他‘克制,克制’。”
“那是对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克制,谁让他对自己老婆克制?”
刘奕煦起身:“两位要不要喝点水?”
姜恒连连摆手:“不了,我们走了。”
咨询室的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只有姜婉那句“周洋在晓枫身边”,像根细针悬在空气里,轻轻颤动。
两人离开后,刘奕煦给姜文清倒了杯水,指尖轻叩杯沿:“想聊聊你老婆吗?”
姜文清怔了半秒,喉结滚动后,轻轻点了点头。
“希望我怎么称呼她?”
“晓枫。”姜文清的声音突然软下来,“饶晓枫,我的初恋。”
刘奕煦轻笑:“认识晓枫之前,想过理想的恋爱结婚对象是什么样吗?”
“嗯,长得漂亮点,身材好点,学历高点,处事稳妥点……差不多就这样。”
“晓枫符合这些要求吗?”刘奕煦追问。
姜文清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完全相反。勉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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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六的个子,平板身材。只有眼睛……”他忽然哽住,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看一眼,魂就被勾走了。认识她时,她还是高中生,在母婴用品店做兼职。”
刘奕煦饶有兴致:“什么时候动的心?”
“就一眼。她扎着马尾,踮脚够货架的样子特别有趣。明明怯生生的,却敢跟我讲话,又怂又勇敢。”回忆让姜文清的瞳孔泛起温柔的涟漪,“看到她就想靠近,想抱抱她,想摸她的头发。她很爱笑,会跟我撒娇,像只黏人的小猫。但是……”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她是天生的摩托车手。站在赛道上,整个人都变了,眼里全是对胜利的渴望,又狠又专注。”
刘奕煦点头:“你支持她赛车吗?”
姜文清眼神笃定:“当然。她很厉害,参加三次比赛,两次冠军,一次亚军。”
刘奕煦感叹:“这么棒!你去看了吗?”
“第一次比赛,我在最后一站的终点等她。宣布她是冠军时,她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我满脑子都是她身上的味道。”姜文清的声音陡然沙哑,“后面两次我没去,出差了。其实是不敢在家,怕面对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刘奕煦直视着他的眼睛:“刚才你爸妈的话,听到了吗?”
“嗯,所以呢?”
“她是你老婆,你们是合法夫妻。你说的那些欲望,很正常。一个人时有欲望正常,面对晓枫时,那既是欲望,更是爱——是另一种表达爱的方式,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表达爱的方式?”
刘奕煦重重点头:“对,就是表达爱的方式。”
“我想去追回她和孩子,我好想她。”姜文清说着,双手在空中虚虚抓了几下,像是想抓住什么。
刘奕煦给周勇打去电话:“今天他说了很多,我也说得有点多,超出心理咨询的范畴了。”
“他情况怎么样?”
“大富之家出情种,这份深情让他幸福,也让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