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生子:孩子出生之前,亲生父亲不知其血缘,即视为完成任务。
在洛少辞成功逃离了长月家后,任务栏的下方,便出现了这么一行小字提示。
看到这句话的刹那,洛少辞猛地攥紧了拳头,他好想骂主神一顿啊!!
他若是早点知道任务的真正含义,就不会那么费劲巴拉的离开长月家,也不会在结界神社里受着生病的苦。
结果,他千辛万苦地逃出来,竟然只是为了让孩子顺利出生,而父亲根本不需要知道真相。
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岐主鹰不能知道孩子是他的,孩子降生以后,若是知道了,那也就没关系了。
一旦想到通了这个设定和规则的意思,他几乎差点咬碎了牙齿。
洛少辞站在神社大门前,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心口翻涌着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意。
他低声喃喃:「这一场逃离,完全就是白费功夫。」
雨滴悄然落下,打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被主神耍着玩。
明明任务可以钻空子,只要他好好忽悠几句谎言就能蒙混过关,却非得自找苦吃。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在头三个月里老实的呆在神社,好歹也是他辛苦重建的地方,总不能让自己一次都没有住过吧。
身后的纸人撑开雨伞,遮在了他的头顶,纸人面带笑容地替他挡去冷雨。
洛少辞没有回头,只是低声柔笑了一下,随即转身踏进了神社正殿的大门。
门后是一片昏黄的光晕,微弱又温暖,雨声渐远,屋檐下的风铃,叮当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煎完药的药妍,端着药碗从厨房走出来,听见风铃的声音,轻声说道:“少辞,快趁热把药喝了吧。”
洛少辞顺手接过药碗,并没有立即喝下,只是望着药汁表面微微荡开的涟漪,眼神里充满了清明。
「这是保胎药,还是补气血的?」
药妍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洛少辞会突然问起这个,本以为他会故作不知,而她也默契的不问。
药妍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忐忑:“少辞,你放心,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自那天退烧后,药妍便负责起了照顾洛少辞的饮食健康,出入神社,她都是依靠纸人的瞬移。
不是因为她好奇,而是出于关心,她一直在默默守护着这个秘密。
甚至可以说成是担心,据药妍的记忆,她的上一任主人家里,其女儿在嫁人后,成为了有名的贵妇。
但在怀孕期间,曾遭遇过意外,发生了一尸二命的惨事,所以,她也不想让洛少辞重蹈覆辙。
洛少辞低眉敛目,眼尾红痕在灯光下,艳丽得像是深夜里的海棠花。
他轻抿了一口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系统面板及时给予反馈,告知他药效的作用。
【固元药:专用于给体弱孕妇补气血,效果奇佳,可放心服用。】
洛少辞看着药汁,在灯光下泛起微光,二话不说将整碗药一饮而尽。
苦味顺着喉管滑落,他没有露出一丝的难忍神情,反而眼中闪过一抹浅笑。
药妍心底的忐忑,触及到他的这般模样,不免松了一口气。
洛少辞放下碗,抬眼看向药妍,声音温和而清灵:「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药妍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会,但我有三件事,还是想跟你说一下。”
洛少辞抬步往房间内走,脚步放缓,似乎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药妍看出了他的意思,便继续说道:“第一件事,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纸人告诉我就行,不要去偷好不好?”
洛少辞的脚步微顿,嘴角挂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绝美的娃娃脸,在昏黄的光晕下,显得愈发无害。
「我何时偷过东西?」
药妍抿了抿唇,眼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认真:“就是上次你生病,纸人去偷药啊。”
莹莹闪钻的流苏耳夹,在灯光下摇摇晃动,映照着药妍略显担忧的神情。
洛少辞无奈的叹口气,用指尖理了理流苏银线,「没有,纸人是带了钱的,是你吓了它一跳,它才会下意识地用了瞬移逃跑。」
了解了系统面板之后,他发现了主神给他开通的巨额星币,可以随意兑换成二次元里的钱币。
应该是主神特意为他准备的便利,好让他在怀孕的日子里,能安心养身养胎。
洛少辞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倒是你,每次都把纸人吓得够呛。」
药妍咬了咬红唇,似是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她实在习惯不了纸人的神出鬼没。
不怪她总是吓到纸人,她也被纸人吓了好几回啊。
洛少辞踱步至窗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倾泻而下,洒落在窗台上,他的身影被拉得修长而清冷。
他望着窗外的雨幕,嗓音依旧温和:「那第二件事呢?」
药妍呼出一口气,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你让纸人也警神些,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它们都把我当成同伴了。”
那些纸人误会了她的身份,竟将她当作同源的存在,围着她转了好一会儿才散开。
药妍说到这儿,忍不住看了洛少辞一眼,“它们可别连坏人来了都不知道。”
洛少辞手指摩挲着窗框,好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不是它们不够警觉,而是你没有散发恶意,不然,早死了。」
药妍心头一紧,回想起那一瞬间的诡异气氛,好像是有些不对劲,纸人始终和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三步是它们的攻击范围,也是保护洛少辞的最佳位置,更是夺命不被防备的最好距离。
这么一想,确实有些后怕,药妍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行吧,最后一件事,关于你的体质问题。”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其实根本就不适合生育。”
“你怀胎太过危险,先天体弱,很容易流产,后期稍有不慎,便可能伤及性命。”
洛少辞闻言,笑意渐渐敛去,眼神黯淡,他转过身来,靠在窗边,目光平静如水。
「既然怀上了他,我就要保住他,并让他平安降生。」
他垂眸摸了摸腹部,「这一胎,我必须保住。」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药妍望着他那副坚定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经过短短几天的相处,她大概知道了洛少辞的性格,一旦他下定决心,便很难被动摇。
雨声渐歇,屋内的气氛,愈发沉重。
药妍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再多加劝说,也无济于事,洛少辞的执拗,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她转过身,掩饰眼底的一抹复杂情绪,呢喃道:“如果你决定了,那我会尽全力帮你。”
她的婉约嗓音,低不可闻,又带着一抹坚定,“但你也要答应我,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洛少辞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柔和了几分,回应了一个字,「好。」
雨滴从窗檐滑落,敲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某种隐秘的节奏。
屋内陷入沉静,只有雨滴的声音,不疾不徐。
接下来的几日里,药妍开始着手准备安胎所需的药材,同时密切观察着洛少辞的身体状况。
她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记在心头,不敢有丝毫松懈。
洛少辞虽表面上一如往常,但药妍能察觉到,他私底下总在默默忍受着孕期的各种不适。
每当她想多问几句,就见他的神色淡然,半点不舒服都没有过的样子,只得将担忧咽回了肚子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雨季渐深,屋外的风声夹杂着寒意。
洛少辞的孕期反应也逐渐加重,尤其是夜里的失眠症状。
让他常常独坐在房间里,不是望着漆黑的夜色发呆,就是抱着不知名的书籍翻阅。
药妍回回见到,都会急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在清晨时分,为他熬制缓解症状的汤药,希望能让他的夜晚稍显安稳。
洛少辞从未抱怨,但那双眼睛,愈发困顿,总是透着浓重的燥意。
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药妍悄然推门而入,见他半坐在床边,手里翻读着书籍。
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映出几分疲惫与执着交织的轮廓。
他察觉到她的到来,没有抬头,而是翻动着手中的书页,好似那上面的文字能驱散黑夜的沉寂。
药妍心中一紧,快步走到他身旁,柔声道:“夜深了,别着凉,休息一下吧。”
洛少辞缓慢的抬起头,看向她,目光疲惫,勉强保持着一缕清明,「我没事,只是睡不着。」
药妍蹲下身,拿掉他手里的书籍,将温热的汤药递到他手里,“喝点安神的药,会好些。”
他没有拒绝,接过药碗,浅浅地抿了一口。
可温热的药汁,还没有滑进肚子里,洛少辞忽然皱眉,脸色一白,猛地别过头去,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干呕。
药妍一惊,立刻放下药碗,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纤薄身体。
她的神情充满了担忧,安抚着洛少辞的背脊,待他缓过了孕吐后,慢慢把他的身体靠在被褥上。
只不过两天时间,洛少辞的气息,已经开始变得微弱,脸色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药妍看着他这副模样,急的就要哭出来,又不得不强忍着泪水,替他掖好被角。
洛少辞闭上眼睛,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脸色苍白如纸,唇色也失了往日的润泽。
药妍蹲在他身边,指尖忍不住握紧了被褥,眼里满是心疼,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
还不等她说话,就在视线下移的时候,脸色骤变,只见洛少辞的手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药妍瞬间察觉到不对劲,心头一惊,连忙低声唤他:“少辞,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她便注意到他颈部冒出了点点红疹。
身为医师的她,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手指抓紧探向他的脉搏,果然发现脉象紊乱,隐隐带着浮热。
药妍迅速起身,跑向放置在柜子里的药箱,从中取出一支退烧治过敏,并且孕妇可用的针剂。
她回到床边,小心地卷起洛少辞的衣袖,将针剂缓缓注入他的静脉。
片刻后,洛少辞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但那抹苍白的脸色,仍然让人揪心。
药妍守在床边,双眼不离他的脸庞片刻,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生怕遗漏任何细微的变化。
这支过敏的药剂,还是她偶然间听同事说起,有位新来的孕妇,不知自己是过敏体质,误食了某种果蔬,结果引发严重地不良反应。
她当时只是随口一问,想着有备无患,便准备了一支,没想到此刻竟派上了用场。
药妍直接吓瘫,坐在了地上,若不是及时发现过敏症状,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打了个激灵,才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将后背的衣衫浸透。
洛少辞虚弱地靠在床头,眩晕感逐渐消退,他睁开杏眼,目光迷离地望着药妍,声音沙哑而微弱。
「我……没事了,还好,你及时用了药。」
药妍半点不敢放松,就算坐在了地上,也紧紧盯着他的脸色,指尖搭在他的腕间。
“不,是我的问题,居然忘了给你做过敏源检测,好在你喝的药不多。”
洛少辞虚弱地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安抚意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自责。」
药妍眼眶微红,摇了摇头,内心里的慌乱,一时间有些难以平复。
她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稍作调整后,她轻声问道:“你除了对酸枣仁过敏以外,还有什么过敏源吗?”
前几天用的药材都没有问题,今晚的安神药,他把其中一味药材换成了酸枣仁,没想到会引起过敏反应。
药妍一边继续观察洛少辞的状况,一边在心中默默自责。
她原本以为换一味药材会让药效更温和,却忽略了确认他是否对其过敏。
洛少辞沉吟了一下,自嘲的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也没有做过相关检查。」
药妍听着他的回答,心中更是一阵愧疚。
她本应考虑到这一点,而不是贸然更换药材。
她定了定神,低声说道:“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疏忽了。”
她顿了顿,又不禁感慨了一句道:“这么说来,以前照顾你的人,还挺厉害的。”
洛少辞微微一怔,眼神似乎飘向了远方,随着岐主鹰的脸出现在脑海里时,嘴角的笑意也展露无遗。
「为何这么说?」
药妍见他恢复了点精神头,便收回了手,靠在床边的台阶上,忍不住继续说道。
“我仔细摸过你的脉象,说实话,三个月前的你,身体差到走一步都得喘三声。”
“但是,后面的一个半月里,有人在潜移默化的滋养着你的身体,小到零食茶水,大到吃饭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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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都用了最温补又昂贵的药材,给你养着身体,所以,你才能好好的怀住了孩子,不然,肯定刚着床就会流产。”
说到这里,药妍眼神动了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那人手段确实高明,竟连我都探不出丝毫破绽,只当你是自然好转。”
“可见……那人的用心,也太深了吧?到底是何方高人,竟能做到这等地步?”
洛少辞眼神闪烁,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回答,总不能直接说是孩子他爸吧。
片刻后,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语气故作淡了几分:「那人……有心了。」
药妍看着洛少辞神色微变,心中不禁更加疑惑,但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
屋外夜雨淅沥沥地下着,药妍垂眸思索了片刻,忽而抬眼,低声道:“不管是谁,终究是真心为你好的。”
“所以,你有没有考虑让他继续照顾你?说真的,他比我厉害。”
洛少辞神情一顿,眼底泛起了一抹犹豫之色,「再说吧。」
药妍言尽于此,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夜深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洛少辞眼见着药妍收拾了一下药箱,带走了药碗,最后房门被轻轻地带上,屋内恢复了寂静。
屋外的雨声渐歇,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前,映出他眉宇间淡淡的愁绪。
那晚的意外过敏,不过是个开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洛少辞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忽冷忽热,像是有无形之手在操控着他的身体。
有时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便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靠在床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药妍每日都会来瞧上一两回,每次诊完脉,眉头便多拧紧一分。
她不说,但洛少辞能感觉到,她的担忧正在日渐加深。
刚开始的孕吐、失眠、有气无力,洛少辞倒还能勉强撑住,可如今,没有食欲、嗜睡不醒、低烧眩晕等症状接踵而至。
属实让药妍有些束手无策,她翻遍医书,尝试了各种疗法,但见效甚微,有时甚至会因一点疏忽,而让孕期反应加重。
洛少辞的状况,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她只能再次劝说,让他尽快找那个人来帮忙,否则她担心洛少辞和孩子的安危。
洛少辞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渐渐明朗的天色,眼中浮现出一抹挣扎与疲惫。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晨光里颤动着,似是在心底无声地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他认输般地启唇,声音虚弱而疲惫:「你说得对……或许,我真的需要他。」
话未说完,洛少辞自己先怔了一下,仿佛那几个字是从别人口中吐出的一般。
他本来不愿承认,也无法接受,可如今事已至此,他已无力再去掩饰与抗拒。
药妍听后,神色一松,点了点头,终于等到了他愿意妥协的这一刻。
她没有多言,只是问了一声:“那要我去找他吗?”
洛少辞没有应声,垂下眼帘,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我去吧,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屋外的雨,早已彻底停了,夜风拂过窗棂,带着一丝凉意。
洛少辞伸手探向腹部,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微隆的轮廓,似是在与腹中的小生命,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接着,他扭头伸向了一旁的枕头,借着枕头的遮掩,从空间里取出一支精美的长鞭,通体墨黑,泛着冷光。
「我知道你不会收下钱财的,所以,我想把这个武器送给你,留着你防身。」
洛少辞将长鞭递到药妍面前,眼底透出一丝坚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意和感激。
药妍望着那条长鞭,神色一怔,赶忙摇头,“此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身为付丧神,对于灵器的感知,极为敏锐,她能感受到这条长鞭中蕴含的灵力非同寻常,绝非寻常之物。
若是她留下了它,势必会引来不少觊觎之徒,甚至可能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药妍虽感激洛少辞的好意,但不能接受这份过于沉重的礼物。
她后退了一步,语气调侃地说道:“与其给我武器,还不如给我金钱呢,我倒是可以拿去租个好点的房子,或是改善一下生活。”
洛少辞听后,被逗的莞尔一笑,昳丽的容貌,宛如雪景中绽放的一株百合,清新而不染尘埃。
少年唇角的一对可爱梨涡,也随着笑意浮现,像是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温柔的缝隙。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眼底浮现出一点点的无奈,到底收回了长鞭,换成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这红包里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你生活无忧了。」
洛少辞将红包珍重的递到药妍手中,语气温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药妍低头看着手中的红包,心中微微一颤,想要推辞,但又被他那句「收下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给堵了回来。
她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同样的她也知道,这一分别,或许便是永远。
她能感受到洛少辞的决绝与深意,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这一别之后,便再无相见之日。
药妍心中不免一痛,可终究没有多言,而是默默地将红包收好,如同接受了这段无法言说的告别。
她抬头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去,脚步轻盈却带着不舍。
洛少辞低头抚摸着长鞭,借此来压制内心的波澜,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朝空打了个响指,一团幽蓝色的火焰骤然升腾,在空中召唤出了无数个小纸人。
这些小纸人欢喜的围绕着洛少辞飘舞跳跃,表达着许久不见主人的想念之情。
洛少辞看着小纸人围着自己飞舞,唇角微扬,杏眸掠过它们的外形,突然伸手抓住了一只松鼠纸人。
「你帮我在暗中保护她吧,以后你就是属于药妍的保护员。」
小纸人听懂了命令,乖巧的点了点头,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淡蓝色的光影,悄然无声地朝着药妍离去的方向飞去。
洛少辞望着那道光影消失在门口,手中的长鞭微微一颤,似在询问着他内心的想法。
「没什么,刚刚我看她眉眼间有团黑雾,最近怕是有劫数,她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不想见她出事。」
说罢,他向着火焰一挥手,将剩余的小纸人,尽数收回虚空中,连同手中的长鞭也一并收回。
药妍并不知晓身后的这一幕,她只觉得风穿过衣袖,带起了一片浓重的凉意。
她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回首望着巍峨的神社,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