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的不错。”修斯抬手。
亚瑟立刻会意,主动低下头,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般,将一头柔顺的金发凑到雄虫手边。
修斯顺势揉了揉,发丝从指缝间滑过的触感令虫愉悦。
换上速干服后,修斯走进器材室,躺在卧推器上,开始第一组举重。
孱弱的手臂没出息的颤抖起来,修斯咬紧牙关,一组一组坚持下来,直到整只虫都被汗水浸透。
亚瑟安静地跪在一旁,在雄虫休息间隙,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拭去他额角的汗。
看着修斯因用力而绷紧的下颌线,雌虫心里泛起丝异样的情绪。
——他的雄主,真的和其他雄虫不一样。
雄虫大多骄奢淫逸,贪图享乐,走几步路都嫌累,绝对吃不了这种苦。
可修斯哪怕手臂抖得像蝴蝶振翅,也坚持完成全部训练。
这份毅力,甚至胜过许多雌虫。
“雄主,请用茶。”
训练结束后,亚瑟奉上杯刚沏好的虫茶,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雄主,这些器械...可以让虫崽使用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忐忑。
像米洛这个年纪的虫崽,本该在学校里接受教育。
可他们被怀特家除名,虫崽成了黑户,而他又只是修斯的雌奴,根本没有资格送虫崽上学。
亚瑟不想让米洛不学无术。
只要雄主允许,他完全可以亲自教导。
修斯眉头微蹙,没有答应。
“我的东西,从不与别的虫分享,别的虫用过的东西,我也不会再用。”
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不是划给你零花钱了吗?有需要的话,重新在星网上订购套虫崽专用的。”
治疗舱那次已是破例,至于其他的,再无可能。
修斯只是陈述自己的生活习惯,落入亚瑟耳中,却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从不使用别的虫用过的东西。
那自己呢?在雄主眼里,是不是也算被别的雄虫用过的“二手货”?
过往翻篇,不追究了,却不代表着,雌虫会享用一个有过前雄主的雌奴。
亚瑟的指尖无意识掐进掌心,他垂下头,金发遮住失神的双眼,丢了魂似的喃喃道:“是……是。”
修斯敏锐察觉到雌虫情绪的异样,眉头皱得更紧。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问,起身离开训练室。
亚瑟独自跪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他苦笑着摸了摸颈上冰冷的雌奴环。
是他太贪心了,至少,雄主还愿意给他一个容身之处。
..........
修斯刚冲完澡,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庄园外就响起飞行器降落的轰鸣声。
是安东尼上将又来探望了。
亚瑟恭敬的候在门厅,见安东尼进门,立刻挺直腰背敬礼:“上将。 ”
这一次,安东尼虽依旧对他视若无睹,但至少没再命令军雌将他和虫崽丢出去。
亚瑟暗自松口气。
雄主说到做到,看来已经解决了上将那边的阻力。
“雌父,你来了。”修斯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安东尼立刻抬头,冷峻的面容柔和几分:“修斯,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雌父挂怀。”修斯的语气礼貌而克制,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
上一世习惯了孤家寡人,对突然多出来的“雌父”难免会不适应。
安东尼的眼底闪过丝黯然,很快又掩饰过去。
他理解雄崽的疏远——沉睡多年,醒来后对一切感到陌生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心里不免失落。
两虫在沙发上落座。
简单寒暄几句后,修斯直切正题。
“雌父,我是雄父唯一的雄崽,如今雄父不在了,我也苏醒过来,破晓军团的事务,是不是该经由我手打理?”
安东尼明显一怔:“修斯,你愿意打理军团事务?”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绝大多数雄虫嫌事务繁琐,往往交给雌君或心腹雌侍处理。
“当然。”修斯郑重点头。
他深知,亲王继承虫的头衔只是表面风光,唯有真正掌握军权,才能立于帝国金字塔的顶端。
安东尼眼中闪过欣慰的光芒:“好,我这就命下属将破晓军团的作战策略、训练计划、装备后勤等绝密文档送来。”
犹豫片刻,安东尼又问:“修斯,是否要将你苏醒的消息公布出去?”
修斯指尖轻叩扶手,沉思片刻后摇头:“再等等,等我完成虫化。”
他已沉睡多年,不在乎多等这几个月。
何况,他总觉得当年原身与雄父遭遇的意外没那么简单。
虫族元帅身陨后,帝国三大军团各自为政成鼎足之势,虫皇的地位岌岌可危。
如今的海面看似平静,可一旦他苏醒的消息传出,暗流必将再起。
完成虫化后,他才有足够的力气应对可能的风暴。
修斯是个极有耐心的猎人,等他有足够的力量,再掀开这场博弈的序幕也不迟。
谈话接近尾声时,安东尼的目光落在安静跪伏在修斯脚边的亚瑟身上。
“修斯,”安东尼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你真决定留下他?”
“以后参加上流聚会,其他虫肯定会有闲言碎语......”
修斯早料到这个问题。
他微微垂眸,手指漫不经心地穿过亚瑟的发丝,像在抚摸只温顺的宠物。
“嘴长在他们身上,想说什么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但是……”修斯的手指突然收紧,扯得亚瑟不得不将脑袋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说了后,我会做什么,由我说了算。”
平淡的语气里藏着锋利的杀意,安东尼瞳孔一缩,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的雄崽似乎异于寻常。
雄虫大多暴虐易怒,像随时会咬人的疯狗,可他的虫崽,更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优雅却致命。
这个认知让安东尼后颈发凉,顿了顿后,才压低声音问:“那你......享用他了吗?”
修斯指尖一顿。
他缓缓收回手,坦然道:“没有。”
留在身边许久却没碰过,看来只是当作普通仆虫在使唤罢了。
安东尼松口气,语气轻快几分:“若有需要,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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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可以帮你物色几个公爵家的亚雌做雌侍。”
跪着的亚瑟猛地咬紧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渗出血。
如果雄主真的纳了其他雌侍,他这个有污点的雌奴,恐怕永远都......
“不必。”修斯轻笑一声,干脆地回绝,“暂时没那个需要,就不劳雌父费心了。”
一来,这副身体还在恢复期,纵欲只会延缓虫化进程。
二来,还有太多正事要做,他暂时提不起兴致。
最重要的是——
修斯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雌虫。
他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娇弱的亚雌,经不住他折腾。
听到雄主拒绝,亚瑟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但随即又陷入新的焦虑。
等雄主正式继承亲王爵位,各大家族必定会想方设法塞虫进来,在那之前......
亚瑟悄悄抬眼,目光贪恋地描摹着雄虫优美的下颌线。
在那之前,他能否找到机会爬床呢?哪怕是作为泄欲工具也好。
修斯似有所觉,垂眸对上亚瑟闪烁的目光。
雌虫慌忙低头,却错过了雄虫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意。
“部队还有事要处理,雌父该回去了。”安东尼整了整军装,起身告辞:“破晓军团的档案晚点会送到。"
修斯将安东尼送上飞行器,转身发现亚瑟仍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只是眼神飘忽,显然在走神。
“在想什么?”修斯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要贴到雌虫的睫毛上。
亚瑟一惊,冰蓝色的眼眸慌乱地闪烁:“没、没有......”
修斯眯起眼,带着手套的拇指重重碾过雌奴柔软的唇瓣,将其蹂躏到烂红才松手。
“去准备晚餐。”他直起身,语气恢复冷淡,“今晚我要看军团文件,别来打扰。”
“是,雄主。”
亚瑟恭敬地应着,却在雄虫转身后,偷偷用舌尖ti被揉痛的唇。
上面还残留着雄虫指尖的温度,让他既疼痛又眷恋。
晚餐过后,一架印有“玫瑰与剑”徽记的飞行器降落在庄园内。
身着笔挺军装的布兰德中将亲自护送文件前来,身后跟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军雌,每只虫都小心翼翼捧着个金属保险箱。
“修斯冕下,这是您要的资料。”布兰德恭敬地行礼,将特制光脑双手奉上,“这里所有文件都经过加密处理,无法通过网络手段窃取。”
修斯微微颔首,示意亚瑟接过。
交接完文件后,布兰德一行虫驾驶飞行器离开。
书房内,悬浮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修斯坐在宽大书桌前,银丝镜框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镜片后的黑眸专注地扫过每一行字迹。
得益于上一世掌管庞大地下组织的经验,这些军务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很快就理清头绪。
窗外,夜色渐深。
亚瑟站在庭院中央那棵古老的龙血树下,仰头望着三楼唯一亮灯的房间。
树冠如倒置的伞骨,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雌虫沉默着驻足许久,直到夜露打湿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