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他这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嘴上却还硬撑着:“查?你查啥?我刘海中行得正坐得端,怕你查?卫国,我劝你,年轻人别太张狂,院子里的事儿,你还嫩着呢!”
许卫国冷笑一声,转身的瞬间,淡淡撂下一句:“二大爷,您老最好真是行得正坐得端。许大茂那点手段,我迟早让他吐出来。这账,我记下了。”
他转身离开,步子迈得沉稳有力,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刘海中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知道,许卫国这小子不是好惹的,可这事儿已经做了,想收手也晚了。
回到自家屋里,许卫国点了一盏油灯,坐在桌子前,脑子里飞快地盘算。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街道办的事儿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而刘海中八成是被许大茂撺掇,才在调查组面前说了那些话。
可光凭猜测还不行,他得抓到真凭实据,把许大茂的尾巴揪出来。
他眯着眼,敲了敲桌子,自言自语道:“许大茂,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哼,这四合院里,谁也不是傻子。你跟刘海中那点猫腻,我就不信挖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许卫国起了个大早,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再去街道办找老刘主任问问情况。
他知道,街道办的审核虽然严格,但老刘主任对他印象不错,只要能洗清“品性不佳”的污点,工作的事儿还有回旋余地。
刚出屋门,就撞见许大茂在院子里晃悠,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嘴里哼着小曲儿,得意洋洋。
看见许卫国,他故意扯着嗓子喊:“哟,卫国,又要去哪儿碰壁啊?听说街道办也不要你了?啧啧,你说你咋就这么倒霉,厂里不要,街道办也不要,你还不得老老实实窝家里?”
许卫国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冷冷道:“许大茂,你得意得早了点。厂里的事儿是你搞的鬼,街道办这边,我看也少不了你的手笔。等着吧,这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许大茂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算账?卫国,你可别逗我了!你有啥本事跟我算账?厂里领导、街道办的调查组,哪个不是明眼人?他们不要你,那是看你不顺眼,关我啥事?你可别在这儿甩锅!”
许卫国懒得跟他废话,径直出了院子,直奔街道办。
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这家伙嘴硬,但心虚得很。
只要找到证据,他那点小伎俩迟早得露馅。
到了街道办,老刘主任正在办公室翻文件,看见许卫国,叹了口气,招呼他坐下:“卫国啊,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说,调查组的报告我看了,院子里确实有些对你不利的说法,尤其是那个逼贾家下跪的事儿,影响挺大。上面说,街道办的工作得选品性过硬的人,你这情况,暂时定不下来。”
许卫国点点头,语气平静:“刘主任,我明白。可我得说句实话,院子里那些说法,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抹黑我。您也知道,四合院里人多口杂,有人看我不顺眼,背后使点绊子不稀奇。我就想问问,调查组问了谁?具体说了啥?”
老刘主任皱了皱眉,沉吟道:“卫国,这事儿不好细说。调查组找了好几个人,有一大爷、三大爷,还有刘海中,别的街坊也问了几个。说法不一,但刘海中提得最多,说你心眼小,逼人下跪,影响院子和谐。这话分量不轻,上面听了自然得慎重。”
许卫国冷笑一声,点点头:“行,刘主任,我明白了。这事儿我自己会去查清楚。麻烦您再帮我争取争取,品性这东西,不是别人说啥就是啥。我问心无愧。”
老刘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卫国,你这小伙子我看着不错,踏实能干。我会再跟上面说说,尽量帮你争取。你也别急,回去好好处理院子里的事儿,别让人抓着把柄。”
许卫国谢过老刘主任,出了街道办,脑子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他知道,刘海中的话在调查组那儿起了大作用,而刘海中背后,八成有许大茂的影子。
他得找个机会,把这俩人的勾当挖出来。
回到四合院,许卫国没急着找刘海中,而是先去了傻柱家。
傻柱正坐在屋里擦桌子,看见他进来,咧嘴笑道:“卫国,咋样?街道办有啥说法?”
许卫国把老刘主任的话说了一遍,末了道:“柱子,我现在基本确定,许大茂在背后撺掇刘海中,给我使绊子。你帮我个忙,盯着点许大茂,看他最近跟谁走得近,背后说啥了。咱们得抓他个现行!”
傻柱一拍胸脯,爽快道:“没问题!许大茂那家伙,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他要是敢再搞鬼,我帮你揪他尾巴!”
许卫国点点头,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行,谢了,柱子。这事儿成了,我请你喝酒!”
接下来的几天,许卫国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帮街坊们治点小病小痛,闲下来翻翻书,可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观察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动静。
他知道,许大茂这人嚣张归嚣张,但心虚得很,只要抓到他跟刘海中串通的证据,这事儿就能翻盘。
果不其然,第三天晚上,傻柱偷偷摸摸跑来找他,压低声音道:“卫国,有戏!昨晚我瞧见许大茂又溜去刘海中家,俩人关着门嘀咕半天。我趴门缝听了几句,许大茂那家伙好像又给了刘海中点啥好处,说是让他继续在院子里放你的黑话,免得街道办再给你机会。你说,这俩货是不是狼狈为奸?”
许卫国听完,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柱子,干得漂亮!这回,我倒要看看,许大茂和刘海中还能嘴硬到啥时候!”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眼神里透着股狠劲:“许大茂,刘海中,这账,我得跟你们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