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哀求:“柱子,你再帮我一次吧!棒梗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十块钱,又不是小数目!
上次十二块他已经肉疼了好几天,现在再借十块,他一个食堂厨子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再说,他对贾家的事早有耳闻,棒梗的病八成跟许卫国脱不了干系,但许大茂那家伙也不是啥好鸟,保不齐又在坑人。
“秦姐,你说啥?又十块?许大茂那王八蛋是不是拿你们当冤大头?”
傻柱没好气道,“李德全的药上次不是没用吗?现在还说什么驱邪,你信他?”
秦淮茹抽泣着,赶紧说:“柱子,你不知道,棒梗现在太吓人了!他说啥阎王爷、刀山火海,还打人,像是中了邪!许大茂说了,驱邪是最后一招,治好了棒梗,他和李德全还能作证,证明是许卫国害的,到时候去街道办告他!柱子,你帮帮我吧,我求你了!”
她说着,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傻柱的袖子,声音软得像水:“柱子,我知道你心好,院里谁不知道你是热心肠?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咬着嘴唇,泪汪汪地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傻柱被她这模样弄得心头一跳,脸莫有些发烫。
他咳嗽一声,扭过头,嘴里嘀咕:“秦姐,你这是干啥?又来这套……我可不是啥冤大头!”
可他心里却开始动摇。秦淮茹长得俊俏,又会说话,傻柱虽然嘴硬,但心软得很。
棒梗那病的描述,抽搐、打人、说胡话,确实邪乎,他虽然不信鬼神,但也不忍心看秦淮茹这么绝望。
他叹了口气,挠挠头:“行吧,秦姐,十块钱,我借你!但你得记着,这钱我可等着你还!还有,许大茂那家伙不靠谱,你可别全信他!这事要真是许卫国的药害的,你直接去街道办,别让他再坑你们!”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马破涕为笑,抓住傻柱的手,感激涕零:“柱子!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我一定还你!改天我给你做顿好吃的,保准让你满意!”
傻柱被她抓着手,脸更红了,赶紧抽回来,摆手道:“得了得了,别整这些虚的!钱我明儿给你送过去,你赶紧带棒梗去驱邪吧!但我告诉你,许大茂那家伙指定没安好心,你小心点!”
秦淮茹连连点头,抹了把眼泪:“柱子,你放心,这事我记下了!许卫国害我家棒梗,我绝不放过他!”
她说完,转身离开,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
她知道,这十块钱只是权宜之计,棒梗的病一日不除,贾家就一日不得安宁。
当晚,许大茂果然带着李德全再次来到贾家。
李德全背着个破布包,手里拿着一叠黄纸和一小瓶朱砂,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屋子里,棒梗还在抽搐,嘴里念叨着“阎王爷”,秦淮茹和贾张氏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期待和不安。
“秦姐,贾大妈,这就是李德全李大夫!”
许大茂一脸得意,指着老头介绍,“今晚他来给棒梗驱邪,保准药到病除!”
李德全眯着眼,瞅了瞅棒梗,装模作样地摆了个法坛,点上几根香,嘴里念念有词,挥舞着黄纸,弄得神神叨叨。
贾张氏看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问:“李大夫,这真能治好我家棒梗?那邪术是许卫国下的?”
李德全咳嗽一声,慢悠悠道:“那是自然!这孩子脉象紊乱,魂魄不稳,定是中了邪术!我这驱邪秘方,配上朱砂黄纸,保准让他好起来!不过……”
他瞥了眼许大茂,“这邪术是许卫国下的,治好了棒梗,你们得去街道办告他,我和许大茂作证!”
秦淮茹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傻柱刚借来的十块钱,递给李德全:“李大夫,麻烦你了!只要能治好棒梗,我们一定告许卫国!”她说着,看了眼还在抽搐的棒梗,心如刀绞。
李德全接过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嘴上却道:“好说好说!今晚驱邪,明天棒梗就好了!”
他继续念叨着咒语,挥舞黄纸,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收起家伙什,转身离开。
许大茂跟在后面,低声笑道:“李大夫,这回又赚了五块!贾家这俩傻娘们,真是好糊弄!”
李德全嘿嘿一笑,拍拍布包:“放心,这驱邪就是糊弄糊弄,棒梗那病,八成是许卫国的药搞的鬼,咱管不着!拿了钱就行!”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散去。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却热闹非凡。
贾家的小屋里,点着昏黄的油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朱砂和烧纸味。
棒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里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胡话。
秦淮茹和贾张氏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期盼。
昨晚李德全那场“驱邪”仪式虽然折腾了半宿,但棒梗的病情似乎没有半点好转。
秦淮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心头一阵阵发紧。
“这李大夫到底行不行啊?”
贾张氏忍不住嘀咕,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十块钱都花出去了,棒梗咋还这样?许大茂那王八蛋,不会又在糊弄咱们吧?”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声道:“妈,你小点声!许大茂说了,李大夫是高人,驱邪得有个过程。棒梗这病,肯定是许卫国那缺德玩意儿害的!等治好了,咱们就去街道办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哼了一声,瞪了眼窗外:“许卫国那小兔崽子,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他背地里干啥缺德事!我看啊,他就是个巫医,专门害人!”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许大茂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李德全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里依旧拎着那个破布包,装得神秘兮兮。
“秦姐,贾大妈,怎么样?昨晚驱邪的效果咋样?”
许大茂笑得一脸得意,眼睛却在屋子里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