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的妆已经卸完,可没有了化妆师的勾勒,素颜的脸上却比被脂粉掩盖更加妩媚。比奇中蚊徃追罪歆彰节
虽然只是件再平常不过的高领紧身小衫,可弹力十足的布料,却凸显著她丰满的胸型与纤细的腰身。
她紧致的胸型顶着我,骄傲的嘴角玩味儿似的勾起,里面有一种将把人玩弄于股掌的快意。
我眼皮一阵乱跳,可现在必须冷静,我赌她现在还不知自己拿到的筹码有多大?
我故作云淡风轻,“夏依依,你不要太过分!小心太过贪心,把本来有的赚的生意弹黄了!”
夏依依却云淡风轻地一笑,“有些事瞒得住别人,却瞒不过化妆师!”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她现在的化妆师跟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她们对女人的皮肤最有研究!”
“江婓虽然的确算上帝的宠儿了,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化妆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江婓的年龄恐怕比我还大吧?”
我眼珠转了转,“那又怎样?”
夏依依不动声色的一笑,“这样的女人总有些生活经历的,要么结过婚,要么男友好几任!”
“一旦她出名,事情发酵,这些狗男人肯定会自己跳出来的表明睡过她的!”
“聪明人不会在这时才爆料,当然要等到宣传最为激烈,她又最红的时候”
“而且我相信我所掌握的媒体资源,远比你要多得多!”
我的脑袋轰隆一声,气愤地抓过她的衣领直接顶到化妆镜旁。
“臭婊子!你不要太过分!”
夏依依却反而用她的长腿勾住了我,吐气如兰,“还是年轻,你越愤怒,就说明她的黑料越多!”
我的手不自禁地发抖。
夏依依却依旧有恃无恐,“如果你真是个半老的流浪汉,我还真会有些害怕!”
“可我打听过了!你刚刚十八,而且有着美好的未来,我相信不会这么冲动的!”
妈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现在互联网的时代。
虽然我没有加v认证,也不写博客。可毕竟上过几次报,不可能没留下过丝毫信息。
我终于妥协,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找回自己的面子?是要我当众道歉还是准备羞辱我?”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但绝不能以任何形式伤害瑶姐,这是我的底线!”
这是我的心里话,可说完又不禁后悔,这同样会让她猜到自己拿到的筹码有多重?
可我又有选择吗?
我想松开她,可谁知夏依依却一把将我的手抓住。
“别松开!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想要什么?”她妩媚的眼睛融入了三分恶毒,“撕我衣服?”
“你说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依依还是满脸妩媚,恬不知耻的道:“我让你撕我衣服!”
“可为什么?”
夏依依风骚地一叹,“要么说你还是年轻呢?你觉得如果江婓背后的金主,又因戏跟我产生了感情,这会不会是大新闻?”
“孔修仁之前已公布过我是女一,而你用手段抢了我的角色,可最后又与我生情,你认为我会再次引发关注么?”
我一愣,可她又接着说下去,“她做她戏中的主角,我却要做戏外的主角!”
“现在可是互联网时代,拼的是话题与流量!”
我再次动容,夏依依的眼神却已经显得有点不耐烦。
“我会遵守约定!不会去伤害她,可你最好也不要多问,女人是很容易失去耐性的!”
妈的!你个臭婊子!我已气到不行,可这种事儿又怎能随意做呢?
她特么返回来再告我猥亵,那我更是有苦说不出!
夏依依却再次装腔作势地一叹,“唉!如果新晋女星出去跟金主打野战,又被警察找上门”
你妈的!我一把撕烂她的前襟,同时深深地低下了头。
夏依依终于得逞的咯咯大笑,“小满总还真是正人君子呢?”
“本来我还想让你分辨下,我为戏隆胸的八卦是真是假?”
“闭上你的臭嘴!”我却一直低着头,声音冷峻。
“够用了!”夏依依说完,一脚将我踢开。虽然力气不大,可毕竟是高跟儿鞋,让我小腹隐隐作痛。
可只听哗啦一响,她却又随手砸碎了化妆镜。
这时正是演员陆续卸妆的时候,一个化妆师便直接闯了进来,“出什么事儿了?”
可当看见我正捂着下腹,夏依依跟我都衣冠不整立时吓了一跳,“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然后便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可门口的小助理却偏偏大嚷了一句。
“桃子,别乱说!”
妈的!看来她俩绝对不是第一次了,简直就配合得天衣无缝。
夏依依这时已穿好风衣,可却故意没有系好,偏要露着被我撕碎的里衣。
“配合得不错!有事儿我随时叫你!”说完就拿起包包想走。
我却怒道:“可是要多久才算完?而且你又怎么保证绝不泄露那段视频?”
夏依依却仿佛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个我们可能还需要时间好好聊聊!”
说完扭着屁股出去,可刚到门口,身体一松,瞬间就由趾高气扬变成了委委屈屈,慌慌张张地逃出门去。
我气得握紧拳头,你妈的!还特么真是个好演员!
走出化妆间,所有人都望着我,眼神闪闪躲躲。可我一走过,又听见他们窃窃私语。
我突然有种感觉:我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声誉,如今可能坍塌了!
瑶姐的戏终于拍完,情不自禁握住我的手,“终于结束了!”
她抓着我的手转了个圈,“可惜明天起早还要赶拍,我这头饰和妆容画起来太慢!”
“衣服也不好换!今天只能这样回去了!”
瑶姐今天拍的应该是丫鬟逆袭后的场次。
云鬓高隆,一头金饰,眉宇间画得如同远山初日,美轮美奂。
一袭低胸的镶金红裙,完全是复古装束,让她显得更加的雍容华贵。
我却无心欣赏,只低头问了一句,“瑶姐,咱这戏能不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