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锦夏看到顶着陆烬脸的瞬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待他话音落下,那阴森的语气立刻让她一个激灵,吓得往江鸾身后缩去。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又颤巍巍地挪到江鸾身前,张开手臂做出保护的姿态:“你、你想干什么?”
这忠心护主的架势……
乌玹忽然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倒是很想看看,江鸾身边的这些人,是否能一直如此护着她。
他没直接回答,反而压低了声音:“小心入夜后我会出现在你身边。墙角滴落的水声、忽然翻倒的水盆、无风自开的门都是我在提醒你我的存在。到时候,可别吓破了胆。”
光听他这么形容,锦夏就感觉一股寒气,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小、小姐……他、我……”她吓得舌头打结,死死攥住江鸾的衣袖。
“你别吓她。”江鸾将锦夏护到身后。
“有吗?”乌玹姿态闲适地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仿佛刚才那番恐吓不是出自他口。
江鸾见状,低声吩咐:“锦夏,去和阿才多准备些干粮,分给府兵和飞雁姑娘他们,路上备用。”
锦夏支支吾吾地不愿离开。
“放心,”
江鸾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出事,他也讨不了好。快去按我说的做。”
锦夏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乌玹瞧着锦夏的背影,啧啧两声:“小夫人的仆人,倒是忠心可嘉。”
“请你别再吓唬她了。”江鸾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快:“还有,我保证不会耽误行程。”
“呵,还算有自知之明。”他神色正了正:“换身朴素些的衣裳,免得招来麻烦替我耽误行程。”尽管他心里觉得,即便粗布麻衣,恐怕也难掩她这身的气度和过于惹眼的容貌。
“我们不穿过潞城吗?”江鸾有些意外。
“若按你的走法,三个月根本到不了。”乌玹语气平淡,却精准地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你的阿兄,也会错过唯一活过来的机会。”
江鸾抿了抿唇,目光真诚:“那你现在就把身体还给我阿兄,我发誓,一定会陪你去回罗岛。”
“江鸾,”乌玹忽然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里没了往常的戏谑,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你是否太过天真?”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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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牵制,才是合作的基础。若我将底牌尽数交出,谁知你会不会转身就背叛?”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娇贵的千金小姐,还是快些下楼用膳,准备出发吧。”
楼下大堂
江鸾下来时,乌玹已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用着清粥小菜,那苍白的脸色在灯火下显得愈发脆弱。
江鸾在他身旁坐下,终究不忍,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牛肉放到他碗中:“你身子虚,多吃些,好得快。”
乌玹抬眸看她。
江鸾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我阿兄的身体也是要仔细将养的,总不能你还回来时,只剩下一副病骨支离的样子。”
乌玹眉梢微挑,还未开口,飞雁便毫不客气地将那块牛肉夹走,语气硬邦邦的:“他不吃牛肉。”说着,盛了碗鸡汤放到乌玹面前,声音稍稍放低了些:“喝点这个。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你……这身子撑得住吗?”
乌玹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沉默地端起了那碗鸡汤。
忽然门外响起了骚动,锦夏这才从外面赶了回来,冲到江鸾面前:“小姐。”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