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却一脸理所当然,他老婆比仙女还漂亮,比世界上的所有都让他稀罕,他恨不得爱死她,怎么做的到不流氓。
甚至还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语气里满是宠溺的纵容:“怎么了,老婆的哪里都是香的,亲几口怎么了?”
他才不管什么礼俗规矩,只要能跟老婆亲近,别说亲脚踝,就算是更亲密的举动,他也毫不在意。
此刻他的脸皮简直厚得无敌,眼里只有怀中人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满是化不开的情意。
“讨厌,你欺负我。”
陆婉婉被他这无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哼唧唧地撒娇,一双水润璀璨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指尖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实,却怎么也推不动。
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刚刚在洗手台上的画面 。
他当时的眼神有多灼热,动作有多急切,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跳加速。
她下意识地看向方才的位置,洗手台上还残留着些许水渍,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脸猛地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嗯,刚刚是我不好,太激动了,吓到你了?”
沈砚辞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出手臂,揽过她圆润白皙的肩膀,让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轻轻亲了亲,那吻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男人暗哑的嗓音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却又满是温柔,炙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的精致明媚的娇颜。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要他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要一看到她这副娇软可人的模样,他就像头永远喂不饱的狼,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怎么可能会愿意放过她?
尤其是在老宅这种带着点 “刺激” 的环境里,他反而更想将她彻底占为己有,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见她只是埋着头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沈砚辞心里更软了。
他讨好地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的动作带动了浴缸里的水,水花哗哗地往外流,溅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丝毫没影响到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老婆还生气呢?”
他伸出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那触感软乎乎的,像上好的棉花糖,让他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眼神里满是宠溺,连语气都放得更柔了:“是老公不对,不该让你害羞,也不该弄疼你。那你说,要怎么罚老公,老公都听你的,好不好?”
陆婉婉被他捏得脸颊微微鼓起,抬头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带着几分娇嗔。
她伸手拍掉他作乱的手,小声嘟囔着:“谁要罚你,你根本就不会改。”
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的委屈却已经消散了大半。
她怎么会不知道,沈砚辞所有的 “坏” 和 “流氓”,都只是对着她一个人而已。
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小心翼翼,也都只给了她一个人。
这个男人在外冷厉沉稳,在她面前就是讨宠撒娇的大犬狗,搭上他那张英俊夺人的脸,简直让人都想答应。
关键他还特别磨人,试问谁能忍的住?
沈砚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松动,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感受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馨香。
声音低沉又温柔:“我改,只要老婆不生气,我什么都改。以后一定慢慢来,不弄疼你,也不让你害羞,好不好?”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话大概率还是做不到,但此刻哄好怀里的小人儿才是最重要的。
他伸出手,轻轻梳理着她被水打湿的头发,指尖温柔地穿过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陆婉婉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还有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心里的最后一点气也烟消云散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的:“那你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
沈砚辞低头,在她的发顶亲了亲,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爱意,“我什么时候骗过我的沈太太?”
话音一落,他伸手抬起女孩的下颌,薄唇在她红唇上摩挲着,动作越发过火,惹的她娇喘连连后,愈加的放肆。
“老公~”
男人低哑喘息魅惑又迷人,勾的她情不自禁的入迷。
“谁是流氓,嗯?婉婉是流氓吗?”
“唔,你......”
浴缸里的水还在轻轻晃动,暖光依旧,水汽氤氲。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心跳,空气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将这浴室里的时光,渲染得愈发缱绻动人。
翌日清晨,老宅的庭院里已洒满了金色的阳光。
晨露还沾在青石板缝隙的青苔上,几只麻雀落在石榴树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给这宁静的早晨添了几分生机。
往常这个时候,沈砚辞早就换上运动装,在庭院里跑步或是在健身房锻炼,那股子自律劲儿连沈国立都时常夸赞。
可今天,健身房的门紧闭着,庭院里也没见着他的身影,连平日里准时响起的跑步机运转声,都没了踪迹。
厨房飘来阵阵米粥的香气,白媛枝时不时抬头望向二楼的方向,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昨天晚上她起夜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细微的声响,当时还纳闷这小两口怎么还没休息,现在一看这光景,心里顿时跟明镜似的。
这两人啊,定是累着了,不然以沈砚辞的性子,绝不会赖床到这个点。
“老婆子,粥都要凉了,还看什么呢?”
沈国立手里拿着一份早报,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坐下。
他穿着一身舒适的棉麻唐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已年过花甲,却依旧精神矍铄。
瞥了一眼白媛枝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二楼,眼底也泛起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