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依旧叮咚作响,落在瓷砖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朦胧的水汽将两人的身影裹在一起,镜面上凝满了水珠,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却盖不住浴室里交织的喘息与低哄。
空气里满是甜腻黏稠的气息,沈砚辞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看着她依赖地抱紧自己的模样,心里满是满足 。
他放缓了动作,吻变得愈发温柔,指尖轻轻拂过她脸颊的水珠,在她耳边低哑地呢喃:“婉婉,老婆,我好喜欢你。”
他想起昨日在学校礼堂,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台上念英文,灯光落在她身上,像个耀眼绽放的仙女,引得台下无数目光追随。
可此刻,这个曾让众人惊艳的女孩,正软在他怀里,带着娇软的哼吟,将最美、最媚、最勾人的模样全然呈给他看。
这是独属于他的风景,是他的独享。
陆婉婉埋在他颈窝,听着这句直白又炽热的喜欢,脸颊瞬间更烫了,连耳尖都泛着红。
她轻轻点了点头,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下巴蹭了蹭他的肩窝,用行动回应着他的心意。
她知道的,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喜欢自己,多在乎自己。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床榻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箔,温柔地裹住相拥而眠的两人。
陆婉婉是被身侧的动静轻轻唤醒的 。
沈砚辞正小心翼翼地调整睡姿,怕压着她的头发。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睫还沾着未散的困意,就见男人正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比窗外的晨光还要暖,连平日里锐利的眼神,都软成了一汪水。
“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磨过细砂的磁石,挠得人心尖发痒。
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指腹蹭过她温热的额头,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枝头的晨露。
陆婉婉还没完全清醒,脑子昏沉沉的,只是软软地 “嗯” 了一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鼻尖蹭过他棉质睡衣下温热的胸膛,熟悉的雪松味混着他身上的体温,瞬间驱散了残留的困意,眼睛却又忍不住闭了起来,像只贪恋暖窝的小猫。
“你今天不用忙吗?”
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含糊地闷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带着依赖的暖意。
沈砚辞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让她更觉安心。
他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唇瓣蹭过柔软的发丝:“嗯,上午的会议改到了下午,想多陪陪老婆。”
他早就吩咐周宇瑾把上午的行程全部延后,昨晚把人折腾得累了,哪舍得让她一早起来就见不到自己。
他说着,陆婉婉的眼睫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心里像浸了蜜似的,又甜又软,忍不住再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悄悄攥住他睡衣的衣角,像抓住了专属的安全感。
她这副依赖又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一大早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吻轻轻落下, 先落在她好看的眉眼上,指尖还轻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
再往下,蹭过她小巧立体的鼻梁,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惹得她轻轻哼唧了一声;
最后停在她细腻柔软的脸颊上,辗转厮磨了片刻,才覆上她的红唇,轻轻摩挲着,带着清晨的缱绻。
好香的老婆,软得像块刚揉好的糯米糕,让他怎么都吻不够。
陆婉婉被他吻得呼吸都乱了,脸颊发烫,见他吻得越发过分,才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棉花:“还... 还没刷牙呢。”
带着点小嫌弃,却没真的推开他,指尖还悄悄勾了勾他的衣料。
“乖乖,嫌弃我?”
沈砚辞愣了愣,随即失笑出声,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连整个胸腔都在轻轻震动,震得她心口发麻。
他故意埋头进她的颈侧,高挺的鼻梁不断蹭着她柔软的肌肤,那鼻尖曾在无数个夜里描摹过她的轮廓,此刻却带着孩子气的撒娇,把温热的呼吸都洒在她的颈间。
“以前怎么不嫌弃?”
他的嗓音压低了,莫名掺了点委屈,像被主人冷落的大狗狗,“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还说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最后一句说的格外重。
陆婉婉被他说得脸颊更烫,连耳尖都红透了,小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腰,却没什么力道:“你... 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
沈砚辞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底满是笑意,“再赖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然后我陪你一起洗漱。”
昨晚,太狠了。
他舍不得让她就这么起来,只想多抱会儿怀里的软玉温香 。
她的身子软得像团棉花,呼吸轻得像羽毛,连发丝蹭过掌心都带着痒意,这晨光里的温柔,他只想留得再久一点。
陆婉婉看着他眼底的期待,那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盛着晨光,软得像浸了蜜,再听着他放低的语气里藏着的撒娇意味,哪里还能拒绝。
她轻轻点了点头,把脸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蚋:“... 好,五分钟哦。”
沈砚辞瞬间笑了,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自己身上的雪松味,成了最安心的气息。
他低声呢喃:“等下起来洗漱,陈婶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还有热乎的豆浆。”
知道她贪睡,却也舍不得让她饿着,只能耐着性子,用她喜欢的吃食勾着她。
这五分钟里,两人没再说话,只静静听着彼此的心跳。
陆婉婉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像温柔的鼓点,让她渐渐清醒,却依旧赖在他怀里不愿动;
沈砚辞则一遍遍用指尖梳理她的长发,动作轻得怕碰疼她,心里满是满足 。
从前总觉得清晨是忙碌的开始,可自从有了她,连赖床的时光都变得格外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