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暗哑的嗓音夹着情欲渲染后的隐忍,他温柔的吻了吻心爱的她,眼底深浓的爱意撞进了陆婉婉的心。
她再次拉下男人,仰起的头直接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上,
“我现在就准备好了......”
沈砚辞呼吸一窒,已经强忍到极致疯狂再关不住了,深邃的眼眸幽暗无比。
狂热的吻甜腻又汹涌,交缠滚烫的呼吸,陡然攀升的气温。
男人温热的手掌掐住她的腰,低沉又暗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乖乖你....”
“......”
陆婉婉仰头,唇瓣带着晨露般的微凉,笨拙地覆上他的,舌尖紧张地舔过他的唇角,像只初次捕猎的小兽。
沈砚辞的呼吸骤然一滞,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陆婉婉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味,这个味道不知何时侵蚀了她的心,让她依赖让她安心。
她的吻是生涩的,没多久就撑不住了,她正想退开,却被沈砚辞扣住后颈按了回去。
“唔——”
她轻呼出声,睫毛扫过他下颌线。
男人本就急促的呼吸瞬间灼热,掌心掐住她腰肢的力道加重,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陆婉婉感觉自己像片被狂风卷起的叶子,在他汹涌的吻里失去了方向。
身体越来越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沈砚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眼底的情欲更加浓厚,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乖乖。”
随着女孩那声娇软的 “砚辞” 在耳畔响起,沈砚辞喉间溢出一声低喘,最后一丝克制轰然崩塌。
寂静的夜色里,床头那盏暗黄的台灯晕开一片暖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幅流动的剪影。
屋内的暖气仿佛被无声点燃,连空气都变得黏腻温热,裹挟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在静谧中漫出缱绻的涟漪。
翌日清晨,天光刚透过窗帘缝隙漏进一丝浅白。
沈砚辞便睁开了眼。生物钟依旧精准,只是眼底带着彻夜未眠的青影。
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未曾动过,低头便能看见怀中人熟睡的模样 。
陆婉婉的眼睛闭得严实,长睫如蝶翼般覆在眼下,留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
她的小手还松松地环着他的腰,身子整个窝在他怀里,像只贪恋暖意的小猫,颈间未褪的绯红在晨光里透着朦胧的粉,与昨夜的温存悄然呼应。
她累坏了。
男人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小心起身离开,只是一步三回头的动作将不想上班的心表达到了极致。
要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宜,他真想留下陪她,陪香香软软的女孩。
陆婉婉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呆呆愣愣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意识到竟然这么晚了。
此刻感觉她的身子就像被车子碾压过的一样,酸爽无比,撑着身子起来,脚一触地就差点摔倒。
好在及时扶住了床头柜。
坐在床上缓了一阵,她才挪动步伐往浴室而去。
当看到镜中的女孩,陆婉婉震惊了。
眼眸水波盈盈,娇艳欲滴的红唇,浑身多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娇媚,本来白皙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的,全部都是他......
种下痕迹,触目惊心,不知道以为她这是遭遇了什么。
回想男人在耳边的一声声喘息,滚烫的吻,犹如饿恨了的野兽,一遍一遍把她拆骨入腹。
更可怕的是他暴露的另一副面孔,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好多吓人的话。
贪心的不满意她只是叫他的名字,还诱惑着她叫出......
不能再想了。
陆婉婉咬着唇瓣,拍了拍绯红的小脸,
陆婉婉扶着雕花扶梯缓缓下楼,丝绸睡裙的蕾丝边扫过小腿,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一身昨夜缠绵的红痕,她特意披了件白色的衬衫,不然没法见人了。
好羞涩。
陈婶听见动静,立马从厨房转出,那双常年操劳的手立刻扶住她微微发软的腰肢。
“慢些慢些!”
老人家的声音里带着了然的笑意,眼角的皱纹都弯成月牙,“快到餐桌前歇着,今儿的粥熬得软糯,正合你口味。”
陆婉婉咬着下唇,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的嗓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像是被蜜糖浸过的砂纸:“谢、谢谢陈婶……”
指尖无意识绞着裙摆,想起昨夜沈砚辞掌心滚烫的温度,想起他在耳畔低喃时喷薄的气息,脚下不由得又虚软几分。
那个男人真的像喂不饱的野兽。
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餐桌上跳跃,陈婶亲自将骨瓷碗推到她面前,氤氲的热气里飘着红枣与桂圆的甜香。
“先喝杯热水润润嗓子,”
老人眨了眨眼,忽然压低声音,“先生临走时特意交代,说要给你炖些滋补的药膳。昨儿夜里……”
她意味深长地顿住,整个餐厅仿佛都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
陆婉婉连耳根都羞红了,垂着头,看着粥面倒映出自己发烫的脸颊,不好意思的撒娇,“陈婶,”
“陈婶过来人,什么都懂。”
陈婶见女孩害羞,哈哈哈笑出声,利落地布菜,红烧排骨的香气裹着青菜的清鲜,“等会吃完了,再去睡个回笼觉。”
她转身时,陆婉婉听见老人家小声嘀咕:“我得给太太报喜去,可算盼到这一天了……”
那可不,沈家唯一的独苗,素了三十四的老男人开荤了,这可是天上的喜事。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淌进客厅,陆婉婉窝在真皮沙发里追剧。
中央空调送出的暖风裹着沈砚辞惯用的雪松香水味,电视屏幕的蓝光映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眸。
只是昨夜透支体力裹着的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皮渐渐沉重,迷迷糊糊间,
仿佛又回到沈砚辞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听着他沙哑的嘶吼,听着他难耐的哄她“老婆”。
在男人的陪伴下坠入温柔的梦乡。
沙发旁,陈婶轻手轻脚地为她盖上薄毯,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 —— 这对小鸳鸯,往后的日子,定是甜得能滴出蜜来。
暮色如泼墨般笼罩着凌云山庄,落地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
潮湿的晚风卷着蔷薇花香,混着中央空调里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在空气中酿成醉人的甜。
沈砚辞的身影裹挟着夜色推门而入,黑色西装肩头还沾着零星雨珠。
他解下领带的动作蓦地一顿 —— 沙发上,陆婉婉蜷在羊绒毯里,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瓣微微嘟起,像是在梦中轻呓。
“睡着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轻,鞋子踏在羊毛地毯上几乎没了声响。
陈婶从厨房转出,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压低声音道:“睡了有三个钟头了,午饭也吃得香。”
她絮絮叨叨说着女孩今天的琐事,沈砚辞垂眸认真的听着,柔软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沙发上的人影上。
直到陈婶识趣地退下,客厅里只剩下时钟滴答的轻响,还有少女绵长的呼吸声。
“乖乖,辛苦了。”
他单膝跪在沙发旁,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耳垂,在上面落下极轻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