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想到,短短时间内,自己已经为她失控多次了。
甚至对她的渴望比前世还要强烈汹涌,他知道会想她渴望她,只是没有想到身心的执念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闭上眼睛,任由冰冷的水一遍遍浇洒在身上,脑海里是她娇媚漂亮的脸,绯红的眼尾,娇糯的声音轻唤,,,
呼,,,,婉婉。
磨砂玻璃透出朦胧的人影,男人赤着上身出来,腰间随意系着浴巾,发梢滴落的水珠沿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
当那双墨色眼眸扫过床头蜷缩的身影,他的脚步顿在原地,喉结又一次不受控地滚动,身子那股不安的燥热又开始了。
唉,真的没救了。
他似乎能理解女孩用那种变态似的眼神看他的原因了,因为他实在太变态。
沈砚辞放轻动作,上床后小心翼翼地将人拢进怀里,鼻尖陷进她带着淡淡香气的发间。
这个动作既像猛兽确认所有物,又似信徒朝圣般虔诚。
“婉婉,,,” 男人暗哑的嗓音轻柔落在女孩的耳畔。
宽大手掌搭在她腰间,即便血液早已沸腾叫嚣着更多亲密,即使抱着她会痛苦难受,但他还是想离她更近一些。
他不舍现在要她,就是希望她多喜欢自己一些,发自内心的对他有所依赖,然后真正的接受他。
前世她颤抖咬着唇瓣望着他的模样烙在记忆里。
这一世,他要的是她主动踮起的脚尖,撒娇依赖的窝在怀里,而非恐惧屈膝的臣服。
主卧里,
陆婉婉还没来的及睁眼,刚伸了个懒腰,就被男人翻过身子,火热的吻不停的落在她的脸颊,唇瓣,脖颈上。
“唔......”
她小手抵在身前,小脸茫然无措,望着上方男人在眼前放大的容颜,英挺的鼻梁划过她脸颊,炙热的呼吸惹她的酥麻颤栗。
滚烫的手掌放肆的在她身上探索,瞬间让她软了身子,“别,,,你,,,,”
陆婉婉欲哭无泪,一大早的就这么激动吗?
“我就亲亲,”
他哪是亲啊,是恨不得把她全部揉捻一遍,吞进腹中。
最后把她惹的娇喘连连,呼吸不上气,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
男人咬着她耳垂低声轻语,“乖乖,要多吃饭知道吗?”
说着意有所指的将手掌力度收紧了些。
她睁大了眼睛,这是说她太小了吗?
讨厌,她,,,
好吧,确实是小了点,但是,她还会长的嘛。
会的,,,吧,她也不确定。
见女孩小脸气鼓鼓的,水润清亮的眼眸含着不服气,他忍不住轻笑,薄唇落在她的鼻尖上,“不过不怕,我会帮婉婉的,听说每天,,,”
暧昧的话语一出,陆婉婉耳根羞的通红,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不行,这还会是我们促进关系发展的重要一步,你不能剥夺了。”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狡诈,语气却是严肃又认真,“婉婉,你相信我对不对?”
“我,,,”
她不敢相信好吧,毕竟他对自己那种毫不掩饰的强烈欲望让她身心发软,就像此刻,,,
他都,,眼神也是赤裸裸的清晰暴露对她想法。
陆婉婉咬了咬唇,敛下眼眸不敢看他了,这人,怎么就那么喜欢亲她碰她呢。
“不怕的。”
沈砚辞温柔的诱哄着她,“乖乖, 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你男人,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而且我会很高兴。”
“想你指唤我,对我撒娇,对我生气,对我表达你的所有。”
低沉沙哑的嗓音诉说着最撩人心的情话,炙热滚烫的气息带着对她浓浓的宠溺,把她包裹在他这至死方休的爱意里。
陆婉婉身心都撩带起一层颤栗的悸动,酥麻的痒意让她不由的伸手抱住了他,“那你,,,,”
男人一脸认真的打断了她的话,“所以,我想对你做什么也代表我对你深沉唯一的感情对不对?”
“你要是老是阻止我,会降低我的积极性,这样对我们以后有很大的影响。”
他看似很严肃,只是那在她腰上的手掌可以不那么过分就好了。
陆婉婉被他一套套的说辞听的头晕脑胀,又被他落下的吻烫的身心酥软,只得晕乎乎的点头答应。
“好~”
她娇糯的嗓音应着,软媚可人的样子让男人难以自持的加深了对她炙热的亲吻。
........
周宇瑾第五次摩挲腕表镜面,秒针划过"8"字刻度的声响在寂静客厅格外清晰。
他着急的眼神望向二楼紧闭的主卧门,那里本是该在开启的房门,至今未有动静。
"周秘书,先用茶。"
陈婶将青瓷杯搁在茶几上,釉面与红木相撞发出清脆"叮"声。
老人眼尾笑纹里藏着过来人的了然:“年轻人嘛...”尾音暧昧地消散在晨雾里。
周宇瑾跟着笑了笑,这时,口袋的诺基亚键盘的机械声响起。
他接起对电话那头道:“嗯,会议延后...”
余光突然瞥见楼梯转角的身影,立刻改口,“不用,照常进行。”
晨光斜斜掠过玄关,沈砚辞扣西装袖扣的指尖顿了顿,墨色瞳孔映着二楼虚掩的门缝,眼底浮着一层浅浅的笑意。
“陈婶,让她睡到自然醒。”
男人喉结滚动时,舌尖无意识摩挲着,那里还残留着女孩气愤咬出的细小齿痕。
她气恼的模样张扬又可爱。
这句话带着罕见的温度,惊得陈婶差点摔了茶托。
她望着男人的背影,忽然发现那件跟从前无异的西装外套,今日竟有染着一层柔光。
身材欣长挺拔的男人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了句,“从今天开始每天给她炖些燕窝粥。”
“好的,先生。”
黑色国宾车稳稳行驶在道路上,后座飘来若有似无的雪松香。
周宇瑾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汗,后视镜里的男人正垂眸翻看文件,神色淡漠,眼尾却还带着未散的春意。
唯有离的近了,才能发现他下唇那若隐若现的小齿痕,像枚小小的印章,盖在永远一丝冷漠无情,不苟言笑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