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不,不可能,阿玉比你整整小了七岁。”
阿月没有说话,而是笑出了声,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嘲弄人的意味,黑暗里,窦玄看不清她的表情,脑子里却不停回忆自己曾经是否与她有过碰面。
阿月觉得现在的局面很有趣,比直接强迫男人洞房有意思,平淡乏味的生活终于来了点乐子,这乐子还与过去有些联系,她喜欢在中原的日子。
她从男人身下来,躺在他一侧,在他耳边道:“别想了,你不认识我的,不过我想你大哥可能对我还有些印象。
她有些遗憾道:“离开中原,有些事情都快记不起来了,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跟你大哥嘴巴鼻子有点像呢。不对…那会儿我总是低着头,就连你大哥的相貌…其实我都记不太清了。”
没错,窦玄也是家里的老幺,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比他大十来岁,但是常年不在家,他也不知道大哥最近在干什么。去问父亲,父亲也只是让他不要操心,大哥有自己的生活。
“你到底是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还有你大哥,你老父亲不会没有人养老送终,留在我这边吧。做我男人。”
“不可能,我还有未婚妻,她还在等我回去。”
阿月听到这话却急忙反驳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不可能等你!她们都是很绝情的女人。”
这个女子疯疯癫癫的,窦玄不想再跟她争辩,脚上还有锁链跑不掉,先等养好伤再说吧。要是能跑掉,他还是会回来答谢这个奇怪的女人。
阿月搂着窦玄,外面的北风无情地呼啸着,如同鬼魅哀号一样,恐怖瘆人,冰冷的寒气侵入屋子,没有生火的屋子里,连窦玄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都觉得难熬,两个人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两个人靠得如此之近,窦玄能感觉身边的女人已经睡熟了。
阿月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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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真的是个很绝情的女人,她可以做到前一天还对我温柔体贴,笑脸盈盈,约定着之后的出游计划,然后第二天一声不吭的赴死。”这是她主人常常哭泣买醉时候说的话。
自从女主人死后,主人便开始变得古怪吓人,阴晴不定,他说全是女主人害了他。
阿月对此深信不疑,四岁时刚被主人带回家,女主人把她带在身边,给她新衣服,教她写字,同吃同睡,那时候在阿月心里,女主人份量比主人还重。那三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三年。
可是有一天,她却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人世,她在绝笔里说,自己厌倦了一切,更是恨极了府里一切,这里的一切包括阿月。
她没死之前,主人是个很温柔的人,自己学得不好,做错了事情,主人都不会厉声责罚,甚至还常常带她们出去游玩,带着她们接济穷人,那时候的主人,就像春日暖阳一样,让人温暖,让人依恋。
可她死之后,主人开始夜宿秦楼楚馆,时常打骂自己不说,而且变得很恐怖,他会虐杀女人为乐。
阿月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主人带回来睡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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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阿月出师之前,她都是杀那些可怜无辜的女人练胆。可她宁愿冒死去杀一些比她更强大的男人,也不想杀那些可怜的女人。她很讨厌,但是没有办法。
阿月心里厌恶极了女主人,要是她没死,她不会干这么恶心的事情,阿月不怕杀人,她杀一些恶人的时候,心里是畅意爽快的,甚至觉得她没有杀够。
她太恨杭玉霂,她让主人从君子变成了一个疯子。他疯时会酗酒、虐杀、嗜血吃人,把一个忠贞之人变得一个浪荡之子。他不疯时,他会自虐一样处理要事。她和姐姐,想了很多办法,拼命练功习武,把每一项任务都做得完美,但是没一点用,主人连笑容都不肯施舍给一下,明明杭玉霂在的时候,主人给她们笑和奖赏是最习以为常,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几年后,主人去看了杭玉霂的妹妹一眼,回来之后他难得一笑,却是癫狂地大笑,他大笑地告诉阿月她们,她的妹妹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冷漠绝情的人。
主人又发病了,他说杭玉淑会害死他,会继续折磨他,从此之后主人不敢踏进京城半步。阿月她再也没有回到京城过。
主人走的时候,把杭玉霂生前住的屋子全都拆了又带走了,主人清醒时会画女主人的画像,发病时又会把画像全烧了。若是谁动了杭玉霂生前留下的物品,痛快的死,算是恩赐。
阿月对主人这种病态扭曲的感情感到很害怕。她不理解,只能把恶意转到杭玉霂身上。
但是阿月还是忠于主人,她相信杭玉淑也是那样绝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