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明珠心情好,整个人都柔和起来:“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找老东西签合同。”
靳淮洲边拉着她往会场走,配合着她的语气夸她:“我老婆好乖啊。”
纪明珠耳尖泛起红晕,这话要是听见别人说,她肯定觉得油腻,但是靳淮洲说,她的心就像被羽毛划过,酥酥麻麻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滤镜么?
她看了一眼手机,马上晚会要开始了,这么一闹,给她告白的时间都错过去了。
算了算了,不急于一时。
不多时,晚会正式开始。
靳澜汐众星捧月的风光上任。隔着攒动的人头也难掩脸上的得意。
她在台上时而感恩父母,尤其是哥哥,时而展望未来,要努力上进,为家族分忧。
靳淮洲全程听的认真,脸上透露出一丝骄傲和宠溺。
那种表情怎么说呢,没有很浓烈的爱,是不会有的。
纪明珠转头看着他,急于从他的表情中再窥探出一些东西。
思绪正乱飞,主持人邀请靳淮洲上前讲话。靳淮洲没有犹豫的拉起纪明珠,打算一同上台。
纪明珠略微迟疑,也就跟了上去。
她老公嘛,当然要陪他营业呀。
靳淮洲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打了两句官腔,接着就把话筒递给了纪明珠。
纪明珠并没有费心打扮,她此刻站在聚光等下,眼尾微扬,眸光潋滟,长发梳向左肩,左眼被遮掩了三分之一,却增添了两分慵懒,三分妩媚和十分漂亮。
既清且媚,风月无边。
明明没有站在一起,却已经抢了靳澜汐的风头。
台下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眼里多多少少都流露出了惊艳。纪明珠从容大方的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就和靳淮洲牵手下台了。。
纪明珠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因为她刚才竟然想,公司给你了又怎么样,他是我老公。
她对自己这种暗地里小人得志的行为不齿,又忍不住继续得意。
斥巨资进行的一场大型哄孩子秀,以每分钟接近六位数的烧钱速度结束了。
纪明珠给每个员工都发了大红包,看着这次的进账开心到起飞,一想到是靳淮洲的钱又觉得也没必要那么开心。
靳淮洲倒是乐意哄妹妹,自己那几个至交好友都叫来了,除了赵阔和廖坤,还有平时不怎么参与这些活动的储家大少爷储佰泽,齐心集团的太子爷齐鸣。
一群关系近的结束了又去会所开了个包间,张政不知道哪听说了找到蒋源,想让蒋源带着他去。蒋源索性自己也不去了,本来那里面就没什么他熟悉的人,靳淮洲在,他也没多少机会和纪明珠说上话。
纪明珠其实也不想去,其一她一向不喜欢这些太热闹的场合,也不喜欢和那些半生不熟的人相处。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她还想回家和靳淮洲告白的,这一拖不得拖到明天去。
但是她和靳淮洲不参与又说不过去。也就咬牙跟上了。
一群人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唱歌打牌,没什么新意。眼见纪明珠没什么兴致,靳淮洲也没跟着玩,一直在旁边陪她。
靳澜汐看见了,心里不痛快。总往他们俩周围凑,以至于活动的三位东道主自己玩了半天。纪明珠甩不开她,莫名不爽,几次都想干脆拽把椅子让她坐他俩中间算了。
赵阔和廖坤就不是能让场子冷下去的人,他俩跟女伴打了一会儿台球,就跑来提议玩游戏。
纪明珠立刻想到上次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把她和曾凯堵上的事,一阵倒胃口。
赵阔大概也想到了,轻轻吐吐舌头。别人不知道这段,廖坤是知道的,他给每个人倒上酒,说:“咱们玩谁是卧底吧,输的人罚酒。”
纪明珠本身是不爱玩的,又不想靳淮洲一直陪她无聊,第一时间就跟着玩起来。
一共八个人,一个卧底,两个白板,五个平民。平民输了一人一杯,卧底和白板输了每人两杯。
这种游戏拼的就是演技和脑子,像纪明珠这种脑子糊没演技的,少不了输。靳淮洲想帮她喝酒,靳澜汐第一个不同意,大义灭亲:“哥!你怎么不帮我喝,我输的比她还多。”
是了,要说这里谁脑子更不好使,肯定是靳澜汐了。她输的最多,已经喝的上头了。
靳淮洲一直看着纪明珠,根本没怎么注意她,听她这么说,随口道:“让赵阔帮你喝。”
廖坤来了精神:“洲哥,不行啊,谁也不能替,都得自己喝。”说完还冲靳淮洲眨巴眨巴眼睛。
靳淮洲一秒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看他一眼,只回了他一个:“闭嘴。”
廖坤那是真为兄弟着想,一心想着嫂子喝多了,回家还不是随他洲哥摆弄。
想法下作,男人却都懂。
储佰泽话不多,此时也满眼揶揄的看了看靳淮洲:“我说淮洲,满桌就你一个英年早婚的,你这么撒狗粮,是不是有点太扎我们心了。”
赵阔立马响应:“洲哥这样的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洲哥要是喜欢男人。”说着妩媚一笑:“我可以当0啊。”
说说就下道,靳淮洲要是离得近一定要踹他:“男人不喜欢,儿子缺一个,你要是跪下认爹,我能考虑给你改个姓。”
赵阔脸皮厚:“我爸妈基因没有你跟嫂子好,你俩还是自己生吧。”
靳澜汐把酒杯摔桌上:“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快开始。”眼见小公主不高兴,一群人开始哄。又开始了新一轮。
这次纪明珠抽到的词是:保安。
廖坤第一个说,他挑挑眉毛:帅
储佰泽第二:制服
靳淮洲满脸从容,说:强
旁边的纪明珠有点疑惑,怀疑自己的是卧底牌,中规中矩的说了个:“人”
轮到最后的靳澜汐,她已经喝的不少了,脸颊红红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看门狗。”
纪明珠听见她这么说,心里有点不舒服,她们拿到的应该是同一个词,但是这看门狗,属实有点太难听了。
靳淮洲也同样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