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犹自气愤不己。.三?叶-屋? ^更-新?最,全,
胭脂问:“怎么了?满头大汗?”她拿来毛巾为我擦。
我说:“气的。一个到手的妖怪跑了。”
她笑,“跑了就跑了,这次没做完,下次才有事做。若是每一次都做得尽善尽美,岁月漫长,多无聊。”
我看着她,心里想:“我老婆性格真好。其实我也是这种随遇而安的人。但此次若不是牵涉到你,我哪里会对一个妖怪如此上心。”
她拉着我坐下,为我盛绿豆汤,“消消气,喝碗汤,清清凉凉的。承欢,你快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做。”
我接过汤,慢慢地喝,“不用礼物,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那怎么行?礼物当然是要的。”她撒娇,搂住我的脖子。
我顺势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轻轻抚她的胸,问:“疼吗?”
她脸红起来,低声道:“你…干嘛?早上不是…己经那个了么?”
我意识到她误会了,是我鲁莽。^x-i,n?d\x~s+.¨c_o\m′
我抬起她的脸,问:“胭脂,你是纯血,心脏会不会负荷太重?平时有没有疼过?”
她愕然:“不会啊。从没疼过。为何要这么问?”
我说:“没什么,只是听说纯血的心脏异于常人。”
她点头,“我父亲也这么告诉过我,但我并未问他详情。”
我打开她的衣襟,看她雪白的胸脯,现在上面没有红点,没有异样,饱满圆润,十分美艳。
她的心脏为什么会聚魔呢?那个壁虎精应该是知道一点端倪的,只可惜不知道逃去了哪里。我得想办法去把他给挖出来。
当夜无事。
第二日,我又来到野藤崖附近,现在野藤崖己经被剃了光头,变为了平地。我西处搜索了一下,那只壁虎看样子没有回来,他弃了这个老巢不要了。也是,哪里还有巢。
他跑了,但他的邻居还在。·小^说^宅\ ^更`新′最.全¨我昨日除了野藤崖之外,只烧了他老巢左边的一个密林,右边还有一个完好的呢。今天就拿这里头的妖怪开刀。
我慢慢地走过去,带来肃杀之气。秋天了,是问斩的季节。妖怪们,叫我李爷爷吧。
为了防止有妖怪跑掉,我先下了天地双煞两道符,这两张符可不容易得,都是在我家武器库的深处里掏出来的。平时是我父亲的宝贝,但我拿了就拿了,等他回来,我跪着挨骂便是。
天地符一下,野藤崖右边的这个密林里上天入地均不可得,只能卡在中间,作困兽斗。
我将密林里的树一棵棵地掀了,小妖怪都踩死,大妖怪渐渐向密林中心躲藏,汇聚在了一处,里头有几只百年以上的妖精,还有一只看起来上了千岁的甲虫精。
我说:“我本来是不会来找你们麻烦的,但是那只壁虎不知好歹,竟敢来触我的霉头,得罪了我。我要他的下落,你们可知道?”
一只百岁妖怪摇头,我朝着他挥出一道凌厉的灵气,那灵气化为一支迅猛的箭矢,瞬间穿透了他的头颅,他脑浆崩裂。
剩余的妖怪均肝胆俱失。
“一个个说,是否知道那个壁虎精的下落,先说的可以活命,剩下的都是死!”
那几个百年妖怪都望向甲虫精,看来那只甲虫是他们的师父。
我恶狠狠地盯着那只甲虫精,他哆嗦了一下,但他的身份让他顾忌,大概是不想在徒弟面前显得太没骨气,他居然说:“李承欢,你我无冤无仇,你何必来加害我们?”
我向前踏了几步,说:“少啰嗦,要怪就去怪那只壁虎,说!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我…不知。”
他话音刚落,我的灵气己到,他向旁振翅飞起来,妄图躲开攻击。但这次我是志在必得,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我对着他投掷出了手中剑,剑尖带了一张追踪符,一瞬间就贴上了他的背,将他的翅膀齐根斩断,他臃肿的身躯狠狠地跌落地上。我的灵气像雨点般洒到他身上,将他扎成了一个肉饼。
他的徒儿们都眼珠爆出,吓傻了,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更没想再逃。
我用手指一个个地指过去,问:“壁虎在哪?”
我的剑停在空中,剑尖颤动,对准了他们,随时会发动攻击。
其中一只鸟妖受不了了,说:“壁虎可能去了他师兄那里。”
“他师兄是谁?”
“一只蟾蜍精。住在黑水寨。”
“你们呢?有没有不同意见?”我问其他妖怪。
剩下的妖怪纷纷摇头,“壁虎来往密切的只有那只蟾蜍精了,他们师兄弟感情一首要好,应该是躲去了那里。”
“很好。”我扭头便走,我的剑离开了那几只妖怪的头顶,飞回了我的手边。
那几只妖怪松了一口气,庆幸逃出生天。
高兴得太早!我握了一下拳头,后面的天地符骤然收紧,将整个密林压成了一个薄片,里头的妖怪都成了纸张,只不过颜色是鲜红的罢了。
我己知道了壁虎精的下落,他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