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染在地窖中养伤。\2.c¢y,x~s?w-.?n¨e-t/
我吃果子,喂他喝我的血。想想真是好笑。我一个除魔师辅助家族的完美后代,为了治疗天才除魔师而降生的人,居然每天在地洞里给一个妖怪疗伤。
那李承欢果然不久后就下来了。估计他遍寻我不着,放火烧了整座山谷。反正有段时间,觉着上面微烫。但这个地窖在塘底,我又用泥巴将洞口封了个十足十,压根不受影响。
我打算在这里待满三个月,没了食物再出去。一则邱小染伤得很重,需要时间恢复。二则那李承欢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主。他虽烧了山,但只要未找着我的尸身,就不会善罢甘休。
鉴于整天待在地窖里无所事事,闲得发慌,我就时不时地玩弄邱小染。反正他虚弱,无法反抗。
我常常是爽了又爽,趴在他身上起不来,喘息不己。而他就像个病娇夫,实在是令人垂涎欲滴。
“我该不会下蛋吧?”有一日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吓得花容失色。
他白了我一眼。他伤痛未好,又被我折磨,没什么好气,“不会。”
“为什么?”
“种族不同。”
“也就是说我可以放心玩你了?”
“你…”他很气,“邱胭脂,你才十八岁,矜持一点!”
“矜持不了一点。^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我笑,媚眼如丝。从他身上滚落,躺到他身边,搂紧他的腰。“后悔不?吃不消了吧?”
“等我伤好了…”他咬牙切齿。
“怎么样?收拾我?”
“收拾!必定是要收拾的!”
我咬了他一口。“老实说,你是不是可以听到我的心里话?邱小染。”
他不答。
“是不是?”我咬着他不松口。
“是。”
“为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吃了你一块肉吗?”
“嗯。”
“我是故意的。我可以听到被活生生撕下来吃掉肉的主人的心声。”
“那岂不是每天有很多人在你的脑袋里开会?”
他摇头,“只能听到最后一个的声音。”
“哇——”我说,“好歹以后我要撕块李承欢的肉给你吃。”
邱小染将我举到他面前,“我不。我这辈子都只听你的声音。”
“为什么?”
他看着我,牢牢地看着我,“就算你以后想离开我了,你也永远摆脱不了我。{?;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我说:“妖怪还挺可怕的。”
他说:“是!”
“所以你这辈子都不打算放过我咯?”
“是。”
我说:“当初你是处心积虑将我抓来的吧?”
他一震,看了我半晌,垂下眼睛,“是。”
“为什么要抓我?”
“为了给我师祖报仇。”
“你师祖?你师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承欢杀掉的上古恶兽是我族师祖。我自知斗不过他,只想着夺走他的心爱之人吃掉,让他也体会一把痛失所爱的心情。”
我哈哈哈地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要流出来,“邱小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错成这样?我——邱胭脂,会是他李承欢的心爱之人?”
他又看了我半天,“你是。”
我拍拍他的肩,“那个线人,可以杀了。专门捣乱。”
邱小染沉吟了很久,说:“虽然我不想说李承欢的好话,但我也不愿瞒你。当日,你们在无羁崖上,是我埋伏在崖壁边,将你拉入山谷,确实与他无关。他是想救你。”
我看着邱小染,他眼睛里满是等待宣判的担忧。
我坐起来,“这么说,不怕我离开你?”
“怕。”
“那你还说实话。”
“不想骗你。”
我挥挥手,“是李承欢要杀我,跟你无关。”
“胭脂…”他拉住我的手,“他是想救你。你不用为了让我好受点,而为我开脱。”
“你们妖怪都这么好骗的吗?难怪你那个师祖都能被他杀掉。”
邱小染不懂,他疑惑地抬起头来。
“李承欢不爱我。他每天关我在他的老宅子里,里头遍布机关,结界,让我为他做饭,洗衣,操持家务。一个佣人,一个厨子都不给我请。他哪里爱我。”
邱小染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们妖界传说,李承欢当你是命根子,每日都放在祖宅里,谁也不得见,外人一个都休想踏进他家的方圆十里。不管在外多忙,他每日必会回去陪伴娇妻,妻子做的不管是什么,都会如数吃完,为此就算胖了几圈也不足惜。他还每夜都要…”
“停!停!停!”我拿手堵住他的嘴,“误会,纯属误会。他——就是抠而己。你们过度解读,害了我。我只是他李家的一个小奴隶。”
邱小染仍不信。
我痛心
疾首,“小染啊,你这智商能活到九百多岁,不容易啊。你虽然是个九百多岁的老妖怪,但你觉得你够李承欢看吗?”
“不够。”他老实摇头。
“你躲在石壁后,拉我入谷。那李承欢既然早就在我头上放了一根簪子,里头有他的两成灵力,你觉得你斗得过他的两成灵力吗?”
邱小染仔细想了一下,“斗不过。”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灵力,当初在谷底,他都可以命令那根簪子刺你,伤我,你觉得近在咫尺的时候,他不能用那根簪子上的灵力将我托起来,摆脱你的控制?”
邱小染无言。
“当时他的两根手指碰到了我的额头,给我结了个印,然后大力将我推了下去。他既然指头可以碰到我,以他的修为,以他的天才,你觉得那两根指头若是想拉我上去,有难度吗?他可以用指头粘住我,连同你,一起拖出崖壁!”
邱小染瞪大眼睛,看我,“难怪你掉下来后一首伤心不己,一首在哭,一首在说他要杀你。哭得我心都碎了。觉得不该让你如此误会他,这么伤心。”
“他本来就想杀我!”我的眼睛冷如冰,寒如雪。“我只是不明白,他要杀我很容易,但他又屡次放过我,不知在搞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