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跪在地上,露出祈求的目光。
孟舒苑原本对这些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需求。在她年少成长时,见过太多的男人对她有非份之想。当初跟宁之山结婚,当时给她的体验感也不好。
每次都不过是发泄。
如今当初气宇轩昂的男人,竟半跪在地上,求着她。
一个小时前,孟舒苑前脚刚进酒吧,宁之山立马就得到了消息。助理还添油加醋,说什么太太今天穿了一件露胸小吊带,身边还跟着几个年轻弟弟。原本还在公司加班的他,二话没说,猛踩油门,直奔酒吧。
他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性感的衣服。
当年她就连穿的睡衣,都是那种非常保守的。
并且两人在做、爱的时候,大多都是关着灯。他只有实质性的触感,如今她身穿性感吊带,胸前春色一片。她站在他的眼前,要他如何不着迷,为此疯狂?
什么爱是克制,是忍耐,全丢丢一边。
他想她。
他想要她。
想到要发狂。
-
两人肌肤接触的潮湿热度,加上密闭空间的暧昧气氛。
孟舒苑的双腿被他紧紧抱着,他半跪在地上,抬头求她给他。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撞见的地方,他求她给他。
这怎么可能?
虽然这个地方,确实很隐蔽。
但当年孟舒芯当初跟宁其远,两人在车上不也以为无人知晓,但还不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孟舒苑哼了一声,故意娇嗔道:“宁总,你可要想清楚了。万一被人……”
“没人敢!”
宁之山心急。
见他说得这般笃定,孟舒苑也不好驳面。但在这里,她是不会答应的。有时候也不能太纵容男人,不过,既然他都跪在她跟前了。男人嘛,在有些场合,也是要适当地遛一遛。
孟舒苑勾了勾嘴唇,她捏住了他的下巴,学他当年对她那样的高傲姿态。
“宁总这是怎么了?”
“想要点什么,可得要委屈宁总……”
孟舒苑点到为止。不再继续。
过往都是她在满足他,他想要一次又一次。她就给他一次又一次。
最近这几次,他确实帮了她不少忙。
算她欠他人情,既然他开口要,她也会给。
只不过得换一种方式给。
这种方式,优先考虑的是她,而不是他。
孟舒苑知道这个要求,一般人可能难以接受。
毕竟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总习惯在上发起进攻和侵略。她却在紧要关头,抛给他一个难题。
其实孟舒苑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她正准备开口说,为难的话就算了。
既然在酒吧被他抓包,没办法再继续玩下去,她也准备回家了。
所以就随口提了句。
只不过,宁之山对她什么都能纵容。他自然也听懂了她的暗示,在她开口说算了之前,他已经开始了行动。
虽然孟舒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打了一个颤。
“嗯~”她低声轻吟。
自两年前分开后,她就再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加上她对身边的人,都有防备心理。唯独宁之山,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就算她可以做到不理他。
但只要他发起进攻,迟早都会沦陷。
对方不过随意动了下。
很快,孟舒苑就感觉身体在发烫。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产生的反应,便故意说:“宁总,就只有这样的手段吗?”她想,他应该接受不了自己这么说吧?
毕竟他那么高傲。
但现在却…….
但没想到,下一秒某人竟然直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给了孟舒苑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
-
在结束后,宁之山横抱着她下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很暗。
孟舒苑脸色绯红。
宁之山浑身在发烫。
他很难受。
她知道。
但她没有开口,他就算再想要,也没有碰她。
开了车门,男人将她放在后座。
孟舒苑刚坐下,就看到了他那的气势。
“那个,你……”
“没关系……”他故作不在意。但其实脸早就憋得通红。
“好吧。”孟舒苑听他那么说,也没有再问什么。
宁之山不说话。
“……”
他还能说什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自己忍着。
宁之山忍着没开口。
虽然刚才帮她弄的时候,他也有了反应。
但他知道,现在还没到时候。
他知道现在她刚对他建立信任。
不能做出过激行为。
下一秒他转身上了主驾驶。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孟舒苑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宁之山很努力在抚平他的躁动,直到他特别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孟舒苑觉得疑惑时,坐在主驾驶的男人,已经开始对他自我的安抚。
意识到这点时,她的脸更加滚烫了。
许久。
男人面带愁容。
很懊恼叹了口气。
孟舒苑担心他,便问:“你还好吗?”
男人没说话。
孟舒苑意识到危险还在,“不然我先回去了?”她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如早点回去。
但她话音刚落下,原本在主驾驶的男人,直接上了后座。几乎如饿狼扑向自己的食物。
他从喉咙里滚出几个字:“舒苑,我好难受。”
“也好想你。”
“……”
孟舒苑知道她的想是哪一种想。
男人的眼睛,写满了渴望。
他从温顺的狗,变成了一头饿狼。
姿态十分明显。
孟舒苑一把扶住了他的脑袋。
低声道:“以后,你还敢欺负我吗?”
宁之山就差给她跪下了,“老婆,之前都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直到现在,宁之山再也没有办法克制住了。
孟舒苑呵了一声:“但现在的我,可做不了什么。”
孟舒苑知道他很想。
但是,不能轻易就给他。
宁之山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老婆,我爱你。”
“……”孟舒苑才不信他的鬼话。
男人的爱都是有条件的。
此刻,刚好他需要她。
所以什么话,什么行为都能做得出来。
在黑夜里,孟舒苑勾嘴笑了笑。
好在她早已经看清楚。
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