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争宠甜饼了~别急~毕竟故事要完整】
天大亮的时候,乔笙、后泽、小雪以及没走的孔寒和涂羽,来到了芊哲面壁的地方。
那里早就围满了部落的人。
因为大祭司放出了消息,说芊哲被诸怀攻击,人都要不行了。
当时闹得满部落都知道,族长哪怕不想去,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也得去。
所以现在,所有部落的人,都看族长以及兽夫们,和诸怀的争斗。
乔笙赶到时,大祭司兴冲冲的凑过来。
“闺女闺女,刚开始。”
“叔叔,你预计她能坚持多久?”
“坚持不了多久,应该到不了正午。
毕竟当初诸怀,也是被许多人联合起来,囚禁在后山上的。
不过自从被你扎了一针后,诸怀听话多了。
真是下达你的指令,它就照办。”
乔笙想,可能是自己给诸怀泄郁浊之气的缘故。
诸怀暴躁好像本就是自身因加环境问题。
用针卸了那口气,它舒服了,就知道谁是真正的救它,所以听乔笙的话吧。
乔笙笑了一声,“叔叔,我觉得你数一百下的时候,族长就会暴露了。”
大祭司有点不信,双手背在身后。
“族长就算再衰败,也不至于一会儿都挺不了吧?”
“要不要打个赌?”
“好,你输了叫我阿爹。”
大祭司真的开始数数,只不过数到八十,那族长便没有躲过一个很明显的攻击,被诸怀一顶,直接顶出数米远。
她的兽夫全都冲过去。
“雌主,雌主!”
部落的其他族人纷纷疑惑,甚至有的雌性说:“刚才那一下,我都躲得过,为什么族长躲不过?”
乔笙看了看大祭司,“算上咱们之前说话的时间,应该是刚好一百下。”
大祭司深吸了口气。
“闺女,你已经……有如此敏锐之力吗?”
“不不不,我纯属是看到了族长右膝盖,有点问题。
之前没看过她抓猛兽,或者与猛兽之间较量,今天一看,我发现她右膝盖站不稳,可能是有病。”
最后一个词儿,可不是乔笙骂人。
而是觉得族长真有病痛。
那这个时候,乔笙也大概理解,族长为什么会听巫师的了。
因为巫师的办法,能让她不暴露自己的弱点。
能让她不去战斗。
随着那边击打出来的烟尘散去,部落里的族人们都看向族长。
族长身上挂了血,胸口被诸怀顶出一个大口子。
她要起身,尝试了一次,刚刚站起来一半,就又单膝跪地。
部落族人便更疑惑。
而族长冷着脸,攥着拳头,要尝试第二次站起来。
她膝盖一直在打颤。
乔笙就这么看着,不出所料,族长又是堪堪站起来,却不能受力,再次倒下去。
便不是单膝跪地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坐在地上。
族人们惊讶。
“族长怎么会这样?”
“是呀,只是一撞,她怎么就站不起来了?”
“咱们的族长,没有那么弱吧,她是老虎啊,她才五十多岁。”
这种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论,乔笙相信族长心态都要炸了。
再看族长,也确实是双眼狠瞪,但这不是怨恨谁的眼神,而是与自己较劲的眼神。
它的兽夫们已经要扶着她了。
手都伸出去,族长却说。
“不用!”
“雌主……”
只是这时,诸怀又叼起在一旁装死的芊哲。
芊哲大叫:“阿娘救我,阿娘救我啊!”
诸怀将芊哲往上一抛,准备抬嘴接着吃掉。
乔笙这时候高呼一声。
“诸怀。”
那大兽立即看向乔笙这边。
也是此时,天空一道火光袭来,是毕阳展开一对红羽翅膀,从天边划过。
等族人们再反应过来,乔笙已经被毕阳拽着,直接去往诸怀那边。
大祭司都惊了。
因为毕阳在后泽去家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跑哪。
他也不知道这个小雌性和毕阳说了什么。
只同所有人一样,看着乔笙帅气的落在诸怀的背上。
乔笙掏出木针,说:“诸怀,你体内的气还没清干净是吧?
这次让你热身一下,就可以把气全清干净了!”
说罢,猛地使劲儿,将木针扎入诸怀的脖子软肉处。
只听诸怀仰天大叫一声,双眼开始变得清明。
芊哲就摔在它脚边,它也不吃,更不踩,更甚至还怕踩到芊哲,粗壮的脚脚故意往后退。
这一幕太神奇,又太清楚。
族人全都惊讶地看着乔笙。
夸赞之声此起彼伏。
“乔笙好厉害哎。”
“乔笙比族长都厉害……”
“是乔笙救了芊哲,可是族长她正值壮年,为什么连躲避都吃力。
被打了一下,就站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还有,那冒火的兽人,竟然愿意在空中拉着乔笙哎!”
乔笙看向族长,说:“给个解释吧。”
族长却不屑地回道:“我只是一时不小心。”
“你不是一时不小心,你已经衰败了,一次,两次,都起不来,难道你现在起得来吗?”
族长咬着下嘴唇,一只手撑在地上。
现在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族长连蹲都不行。
右腿根本动不了一下。
她好不容易借着胳膊的那点劲儿起来,却无法支撑,最终以下巴着地,又摔在地上。
比之前还要惨。
两旁的兽夫再也受不了自己的雌主这般,连芊哲也受不住的喊道:“阿娘,你不要再逞强了,没办法瞒下去,没办法了!
你早就衰败,已经多年都无法狩猎了!”
乔笙依旧骑着诸怀,加了句。
“不止如此,我觉得族长,你还应该说说,你是怎么在三十年间,害死那些雄性兽人,伤害狼未坠崖的。”
此话一出,族人们那细小的讨论声都没了。
只有全神贯注的注视。
在空中缓缓飞着的毕阳,更是补了一句,“还有呢,让她说说,她是怎么用催情草害我的!”
原来毕阳这两日出去,就是蹲守在族长家附近,等到没有一个兽夫的时候,潜入进去。
在里面一顿翻找,不仅找到点燃的草灰,还找到了一捆捆干硬的草。
他闻了闻,和点燃的草灰,味道相近。
“喏,这就是她屋子里,一捆捆的催情草,那日她契约不了我,就用这种东西害我,让我发情,希望这个部落里无数的雌性去与我交配,让我背一个与多雌有染的坏雄性罪名。
若是谁不信,大可以自己点燃这草,看看自己是否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