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羽说,自己是不行,但身体有感觉啊。
胸口热热的,心跳好快,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可上下不通。
上面烦躁,下面冷淡。
“这冰火两重天,我真的要憋死了……雌主,你给我瞧瞧,快点让我好受点吧。
只要好受点,我以后绝对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干。”
乔笙真是无语。
她让涂羽先出去,自己穿了衣服就去。
涂羽还闹别扭。
“有什么好穿的,咱们变为兽形,不都是赤身裸体,再说我都是你的兽夫,互相看看,搞不好雌主你二十五岁之后,有了兽形,还能和我一起蹭背,蹭痒痒呢。”
乔笙挑眉。
但脑补了一下,和大胖兔子一起蹭背,不是人身,而是一个巨大的毛茸茸垂耳兔。
乔笙突然感觉自己就不累了。
“行了行了,快出去,出去我给你看。”
乔笙还问阿狰怎么样。
涂羽爬起来,垂头丧气。
“他能有什么事,经过雌主你的治疗,他现在血也不流,只躺着,好的不得了。
昨晚,你们两个动静那么大,他睡的可熟了……只有我、只有我!
听了一整夜,憋死了。”
“现在是我不好……你一定要治疗我,你要不要看看,究竟是哪的问题。”
涂羽说着就要冲乔笙脱裤子。
乔笙赶紧伸手制止。
“打住!”
就算要查看,也不是当着另一个兽夫的面吧?
他们不在意,她还在意呢!
涂羽扁扁嘴,很委屈的说。
自己部落里的兔兽人,真有被吓了,一辈子都不行的兽夫。
被雌主契约,却什么都不能干。
永远只能吃最烂的菜叶子,一辈子看着别的兽夫养崽。
最后被慢慢的疏离,不受待见,含恨而终。
他越说,越眼眶含泪。
乔笙扶额。
“停停停,这才哪到哪!
你别给我戏精啊,赶紧出去!”
乔笙冲孔寒使了个眼色,孔寒真起身推着涂羽出去。
涂羽边走还边问:“什么是戏精啊?戏精什么意思呀……哎呀,大孔雀,你别推我。
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我不是不行的话,阿狰不是受伤的话,第一个怎么都轮不到你。”
待孔寒回来,他继续给乔笙按着腰。
就这样,一直到中午,乔笙才出屋。
一出去,就看到胡以舟匆匆回来。
“小狐狸,你跑哪去了?”
乔笙这么一叫,胡以舟立即“呃”了一声,身体不自在的冒出狐狸尾巴和狐狸耳朵。
其实在小狐狸知道她不会再打人后,是很满心欢喜的接受这个称呼的。
狐狸耳朵和尾巴,也时常露出来。
应该早就没有这种突兀的表情才是。
真是奇了怪,怎么了?
乔笙本是关心。
前天兽夫们知道她没死后,只有小狐狸,眼底虽有欣喜,但没有与她接触,连说话都很少。
“雌主、雌主你起来了,饿了吧?
我现在就做饭,你再等一下。”
自从小狐狸被乔笙手把手教的做熟食后,基本上每天中午的饭,都他来做。
变着花样的想,混合着各种的野菜,像是把每个都尝试一遍似的。
今天乔笙说:“不急,我们要不要说点话?”
胡以舟抿了下嘴,“嗯,雌主你说。”
“不是在这,而是去屋里,只有你我二人。”
胡以舟闻到乔笙身上的兰花香,他微微皱眉。
“雌主,你和雀哥,那个、那个什么……交配了吗?”
乔笙也有想问的,“小狐狸,你昨晚都没回来吗?
你现在白天出去,晚上也出去,究竟是去哪?”
乔笙低头,一下子看到胡以舟的双手,上面都是细小的伤口。
她惊呼一声,“你干什么去了?
怎么手上都是伤!
你出去是别人欺负你了吗?”
胡以舟把手藏在身后,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没事,不耽误给雌主做饭。”
这还做什么饭。
乔笙逼近胡以舟,兰花的香味刺激着胡以舟的神经。
他内心迫切的想让雌主染上他的味道。
可是思想上又知道不行。
不管别人,但在他这块,一定是雌主更在意小雪。
胡以舟感觉自己就是小雪的替代者,兽夫也好,弟弟也罢,胡以舟都是替代者。
雌主喜欢他,那就是因为喜欢小雪。
雌主不喜欢他,那就是弟弟回来了,他连弟弟都算不上。
所以胡以舟后退两步。
“真没事。”
可说着说着,他内心便有一个声音。
“你喜欢她的,你只喜欢她,你想让她也喜欢你。”
“杀掉小雪,只有小雪死了,你才不是替代者。”
胡以舟大惊,什么声音,哪来的声音。
“谁?”
乔笙一脸疑惑。
“什么谁,怎么了?”
“啊,没什么!”
这个时候涂羽又叫唤起来,“雌主,你真的要看看我了,我疼……我那个啥,下面疼,还不行……”
乔笙真的有点烦。
“你自己是不是又瞎捣鼓了?”
“不是,我快死了……你救救我吧,疼死了!”
乔笙不想搭理涂羽,可胡以舟偏偏推她走。
“雌主快去吧,我去做饭了。”
乔笙无奈去到第三间卧房,就见涂羽小脸煞白,额上都是汗。
而涂羽,见到乔笙来,又想脱裤子给她看,乔笙受不了,呵斥道:“大白天的,脱什么裤子,号脉就行!”
涂羽不解,明明是下面疼,不脱裤子脱什么?
“什么叫号脉啊?”
“你……”
好吧,乔笙知道兽世没这个词儿。
于是道:“就是搭爪。”
“哦哦哦!”
涂羽伸出雪白的腕子,乔笙按了两下,说:“你是气滞,不是憋的。
兔兔,你爱生气啊。”
涂羽心想,有什么区别,昨夜听交配,听了一晚上,恨得牙痒痒,拿被子磨兔牙。
“来,现在给我看看吧。”
“嗯~”
涂羽拉开裤子,乔笙看了一眼,“啧”了一声。
“紫啦,不行,我得给你扎一针。”
乔笙就看着涂羽的那啥给他扎针,因为要亲眼所见消肿啊。
也就是这时,突然一股扑鼻魅香。
像是曼陀罗,但比曼陀罗更暖,更甜。
“这、这是谁的味道?”
涂羽不停地在鼻子前扇风。
乔笙想,涂羽是青草味儿的,她闻过。
魅惑,一张魅脸。
“小狐狸,你发情了是不是?!”
胡以舟一愣,在小院里猛地抬头,随后竟然捂紧自己的身体。
十分慌张的,丢下还烧火的锅,直接跑出去。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