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姐姐,你这么快就查到事情原委啦!”玄兔拉起殷月的胳膊,也一起去找蔡大娘。
殷月点了下她的额头,“可不是,收到你的传音之后,我就很快去找了当时的情况。”
“姐姐好厉害,最喜欢姐姐啦!”她眨着星星眼看着殷月。
“还是你们厉害,她这个情况好多鬼使去了都是被吓回来了。”小青蛙的脑袋摸起来好舒服。
“姐姐太忙了嘛,要不然你也会很忧心她的情况。”
佘儒看着眼前的小青蛙,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很靠谱,在殷月面前就像个小孩,要是自己也能让她这么放心依靠就好了。
“呀!兔丫头回来了!不愧是我看好的丫头。殷大人都给我说了,哎呀,那是一个可怜的姑娘,我已经把她安排好了。”蔡大娘笑得跟花儿一样,看到后面的佘儒,笑容收了收。
“呀!兔丫头你先和大人聊,我和这位小公子有话说。小公子你来。”蔡大娘招着手。
佘儒突然被点到,有些紧张,“大娘。”
“呀!别紧张,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眼神一直都在兔丫头身上,回来的时候你像是要把她吃了,地府这儿可不能吃同僚啊。”蔡大娘依然笑眯眯的,但在佘儒耳朵里,有些话里有话。
佘儒一听这话着急辩解,“大娘,我没有,我虽然是妖,但绝不会伤害她的。”
“呀!那你怎么看她的眼神这么炽热呢?”
自己的目光真的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吗,好像是的,那个努力完成任务的她,那个总是带着笑容的她,那个偶尔有些莽撞的她,那个可爱热心的她。
抬头便可见月,处于黑暗的自己更是渴求月光撒落,他不敢奢求月亮只属他一人,只希望可以离她近一点。
“大娘,我知道了。我只是……”
“好了好了,大娘又没说你啥。只是兔丫头对我有恩,有几句话想要嘱咐给你。那丫头有些面热心冷,倒也不是说她不好,只是她的情感都是思考出来的,除了殷大人,与人说话都是点到为止。”
佘儒有些疑惑,他看着远处抱着殷月撒娇的小青蛙,可能是相处不久,他没有感觉到那种冷漠,反倒是有点率真。
“你瞧着倒是个面冷心热的,我跟你说这些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她有想法敢行动,我只希望你的心思不要阻碍了她。”
“我的奢望是我的事,只会藏在心里,我不会要求她做任何事,大娘放心。如果有一天,月亮愿意靠近我,我也会尽我所能赶上她的脚步。”
蔡大娘摆手咯咯的笑着,“哎呀!老了老了,听不懂什么太阳月亮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叫你过去呢。”
“佘儒!”玄兔在远处开心地招手,佘儒唇角一勾,幸好前路有她。
“来了。”
“你表现得不错,不过按照地府规定,你失手杀害一只妖俸禄减半,以后就和小兔子一样了。”
“多谢大人。”
鹰妖现在应该走了,玄兔跟大家告了别,放心地带佘儒回到了地上。
“那以后殷月是负责我们两个鬼使吗?”佘儒突然想起一个鬼卫只能有一个鬼使。
“其实在没有鬼使之前,是鬼卫负责带游荡在外的鬼回鬼域,后来实在差不开身有了鬼使之后,他们只用接手最为紧急最困难的任务,自然只能有一个鬼使。不过我们是一起的,姐姐一个人也就足够了。”
“原来如此。”
“吱吱——”
“老鼠精?”佘儒感受到气息急忙把旁边的人护在后面。
“叽叽咕,你才老鼠精,我是松鼠,松鼠!”
脚底下的小松鼠耳朵直直竖起,尾巴炸起,跺着脚丫气冲冲地看着佘儒。
“你个小松鼠有什么事吗?”佘儒一看是还没修炼成人形的半精,慢慢蹲下身子想要去摸摸它。
“咕咕叽!不许摸我!”松鼠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好了好了,小松鼠你叫什么呀?”玄兔张开双手示意它跳上来。
“你们是道士吗?”被捧起来那一瞬间才看到女孩穿着道士的衣服,用尾巴挡住脸,完了完了,会不会被抓走哇呜。
“我们是鬼使,你别怕。”玄兔摸着它的脑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它探出头,“鬼使?那你们是不是可以帮助我找我的朋友,我可以把松子分你们一些。”
佘儒凑过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呢?”
“叽叽咕,你靠太近了啦,叫我松松就好了。”它伸出爪子推开佘儒的脸。
玄兔被他们逗笑了,“你的朋友是谁呀?”
“它是一只黄白相间耳尖带着一抹黑的狸猫,之前被人类抱走了,它好久好久没来找我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吱。”
“那你知道那个人类在哪吗?”
“我不知道,是它给我说有人照顾了,我还难过了好久。”
佘儒一噎,“你不知道它在何处,也没有其他特征,我们怎么能帮你找呢?”
松松开始耍无赖,“你们不是鬼使嘛,要是它出什么事了,还是要你们帮助,所以你们得帮我。”
哪有精怪这么咒自己朋友的啊,佘儒心下腹诽。
“我们正好要去村子里,可以帮你去问一问,但能不能找到还得靠你自己。”玄兔戳了戳它。
“好的,鬼使大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它双手作揖卖乖。
佘儒看它这幅样子佯装愠怒,“你这老鼠。”
“是松鼠,松鼠!”欸,好像之前也有谁这样跟它说过,是谁呢,不管了,先去找大狸子吧。
他们沿着小路边走边问,最后都快要出了这村子才问到可能有用的情况。
“你们说这只狸子我还真有点印象,前几日我从王阿婆屋子旁过的时候远远瞥见过,那双金黄色的眼睛直愣愣的,还有些渗人。”
他擦着汗回想,“要说王阿婆也是个可怜人啊,年轻的时候丈夫随军打仗没回来,她就每日以泪洗面,眼睛给哭坏了,这上了年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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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瞎了。不过她搬来村子,也不爱跟人说话,这些只是大家道听途说来的。”
玄兔听了内心感慨万千,无论什么时候,到处打仗民不聊生啊,“那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那人狐疑地看着他们,“你们问这干什么,也没听说她要找道士啊。”
“我们是来找那狸猫的,我前几日遇到它,可快要成精了!这要是没恶意还好,要是害了王阿婆……哎呀我们赶快去看看吧。”玄兔抹着泪。
佘儒瞪大眼睛看着她,这真是张口就来啊。
松松轻咬着她的手,大狸子才不是坏猫!
玄兔揉了一把它的脑袋,知道啦知道啦,骗他的而已啦。
男人一听这话,地也不锄了,工具也不要了,用手抹了两把脸,“那还得了,快走快走。”要是真成精了不得祸害死村子。
“王阿婆,你在吗?王阿婆。”男人急促敲着门,“没人应,该不会已经遭了毒手吧,冒犯了。”
他后退了几步,一脚踹开门。
床上躺着一位老人,头发花白,胸前全是血从衣裳一直晕染到被子上,男人不敢喘气,将手指探在老人的鼻子下,“啊呀!”
他一下瘫坐在地上,“她她她,没了,猫妖杀人了!”
男人也不管旁边的两个人就直接冲出门,边跑边嘶声裂肺地喊:“猫妖杀人了!”
“叽叽咕!怎么办,他误会了,我相信大狸子不会这样的,他这样一说要是大家都觉得是狸子干的怎么办?”松松急的团团转。
“抱歉,本来以这个为借口骗他带我们来这也是下策,确实没有想到老人发生了意外,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叽叽咕,好吧。这个人怎么了?”松松跳到床上仔细观察。
“确实没了气息,尸体保存完好,应该死去没有多久。刚死的人鬼魂不能离身体太远,现在不在此处,应该是投胎去了,这就说明她并不是枉死的,没有什么遗憾。”
她到处检查,“手上确实有猫抓痕,没有什么其他伤口,这些大片的血迹像是从嘴里吐出来的。”
这种情况,她猜测应该是因病而亡,至于几条抓痕又是怎么来的呢?看起来还挺深。
“叽叽咕,那大狸子呢?这些抓痕不会是它的吧。”难道真的是大狸子干的,猫,希望不是你。
玄兔安慰它道:“恐怕我们只有找到它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佘儒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人,如今不明不白的走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听他的意思,王阿婆已经很难找到亲人了,我们要帮她入土为安吗?”
“等郎中检查过后,确定死因再按照他们村子的习俗下葬吧。”她说完就看到外面呜呜泱泱一片人,“也不用等了,他们来了。”玄兔朝外看去。
房子外围满了几十个壮汉,都举着火把,映的一张张脸赤红,有拿着黄符桃木剑的,还有的抱着一盆应该是黑狗血的液体,声势浩大就要冲进来。
“猫妖出来!杀死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