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穗穗到了周母房间,才发现她床上还坐着一个人。
周穗穗掉头就走。
周母心道这脾气是真越来越大了,赶忙拉住她道:“哎哎,穗穗,你就是想避开你四姐,也避不开啊,你们睡一个屋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别看你们现在互相看不顺眼,等你们各自成家,一年半载都见不了几面,就该怀念起对方了,所以说姐妹之间互相有误会就要早点解开。”
周穗穗玩味道:“误会?”
周银蔓被周穗穗这嘲讽表情弄得应激了:“穗穗,你可能不信,我根本没有冒领你的救命之恩,其实,你才是真正把我害苦了。”
周穗穗阴阳怪气道:“我怎么把你害苦了?害你穿布吉拉,害你戴几百块的梅花手表?害你整天去县城里下馆子?”
周银蔓无奈道:“穗穗,我就知道你心里嫉妒我,你也别酸,这些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建景又不是你什么人,本来就是我跟建景谈对象后,他一个劲想对我好,给我买的。
那天,你在外面干活,我听到建景叫唤,犹豫很久,才好心进去帮你照顾人的,哪想到他误会了,后来你为什么又不跟他解释清楚呢?我稀里糊涂的就领了你的功劳。
但我一点都不稀罕,我能感觉到,建景喜欢我,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救命之恩,那会儿就算你说明真相,我也有这个自信,他还是会喜欢我,你不会真的觉得,谁救了建景,建景就会跟谁谈对象吧?
这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后面才知道你把我架在这里了。”
周银蔓说的都委屈了。
周穗穗听得大开眼界,都想给周银蔓鼓掌了,这颠倒黑白的水平,不去参加辩论赛可惜了,要不是她站在上帝视角看过这本书,都要被她带歪了,忽悠瘸了。
就冲着她前期阴阳原主背死人回来,巴不得把人扔出去的态度,要是没原主的救治,戚建景翘辫子了,周银蔓去哪里谈对象?难道去阴间谈吗?
而且周银蔓从发现人醒了后,也确实动了歪脑筋,明明看出来戚建景误会了,还佯装不知道,说模棱两可的话,做各种误导的举动,更是时不时支开原主,生怕她说起救命这件事,后面更是哄骗信物,一桩桩,一件件的,信周银蔓无辜的,这辈子就这样了,要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
周穗穗恍然大悟:“四姐,原来是这样,我误会你了,确实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管不了你们谈对象的事情,那你什么时候跟建景坦白真相?明天行吗?”
周银蔓:“……”
“穗穗,你怎么就听不懂呢?你把我架在这里了,我怎么开口?我真的不希望建景误会我说谎骗他,希望你理解我。
再说,救人不就是应该发挥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精神吗,怎么能挟恩图报?
何况人家也送了一堆贵重礼物,按理说,这恩情也报了,也该知足了,你还贪心地奢望什么?”
周银蔓都把周穗穗说的无语凝噎了。
“当然了,穗穗,你放心,为了感谢你给我和建景牵线,到时候你想要城里工作,还是想找个城里好对象,四姐有能力了后,都会给你介绍,补偿你,穗穗,你就别跟四姐怄气了。”周银蔓握着周穗穗的手,承诺道。
周穗穗:“……”
周母乐呵呵的看着两姐妹和好,听到周银蔓说这话,赶忙笑着道:“赶明你跟建景结婚了,给穗穗补点大件嫁妆,多包点红包就成,介绍工作和对象就算了,咱周家女儿早跟隔壁村一户姓印的人家,订下了一门娃娃亲婚事,按理说,是给蔓蔓的,她20岁,正好合适,但蔓蔓找着了好夫婿,这婚约不就落到穗穗身上了。穗穗你瞧,娘也是疼你的,哪里亏待得了你。”
周穗穗和周银蔓两人都听得愣住了。
周母道:“穗穗,男方也算是干部家庭了,他亲爹就是红河社红河大队的大队长,就住在隔壁村,离娘家也近。”
“男方印昊更是了不得,他个人条件绝对不比建景差,长得那叫一表人才,人高马大的,二十五岁的年纪,就立下了许多大功,当上了营长,已经是军官了,那可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啊,你一嫁过去就是军官夫人了,营长夫人了!”周母说得心潮彭拜。
本来这不过是为了报答印家在饥荒年代,借了两袋救命粮的恩情,才主动跟对结亲,哪想到押中了个金龟婿。
四女儿有了城里好夫婿,五女儿以后也嫁了个军官夫婿,想想都要乐开花。
周银蔓一听这条件,听得目瞪口呆,内心震动不已。
军官?营长?
她有些吃惊男方的好条件。
要知道,乡下姑娘普遍哪有这么好的姻缘,真当男方不现实不挑?
普遍都是像她三姐周金枝那样,嫁个跟自家条件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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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穷的,同样在田地里刨食的夫家。
她就是不甘心过这样的日子,才会想方设法攀上戚建景,可谁知道她原本用不着这么绞尽脑汁,就有个这么好条件的娃娃亲对象?现在这个万里挑一的对象便宜了她五妹的了?
娘怎么不早点说呢!
周银蔓心里憋屈又恼火,很不舒服,倒不是她见不得五妹嫁得好,而是有种她抢占她的东西和功劳的感觉,周穗穗她具体做了啥,要不是她费尽心思跟建景交往上,这种好对象轮得着周穗穗捡漏吗?
周穗穗她必然只能找个三姐夫那样土里刨食的。
太不公平了!
娘是不是偏心老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说,是不是故意巴心巴肝留给周穗穗的?
可周银蔓心里又怀疑起来,男方条件这么好,娶城里姑娘绰绰有余,领导家女儿都可能,有婚约在又咋样,人家这么久没出现,说不准就是想毁约,她还真不信这么有能力有野心的男人,会愿意娶一个乡下丫头?
周穗穗惊讶道:“他二十五?”
周母被她异样的态度搞懵了,误会了,戳着她脑门:“咋了?你还嫌人家年龄大?不就是比你大七岁,除了年纪,你还有哪里比得上人家?
要不是娘凭着长辈之间的交情,从小抢先给你订下了一门顶顶好的娃娃亲,搁现在,你那未婚夫,别说乡下姑娘了,城里姑娘们都能抢破头了,你一根毛都捞不着。
办完你四姐的婚事,就该你了。
穗穗,你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手脚勤快点了,哪有到了饭点才回家的,被家人说一句就赌气不吃饭的,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嫁人了,婆家更要嫌了。”
周母唠叨完后,告诉周穗穗厨房锅里给她留饭了,催她赶紧去吃饭。
等周穗穗离开后。
周银蔓神色异样道:“娘,您刚才那话是怕穗穗闹事,哄着她吧?”
“我哪有闲工夫跟你们说故事。”
周银蔓看周母这么笃定,却仍然半信半疑,觉得八成是她娘信口胡说,捏造的。
以往她也不是没见过她娘吹牛,说话水分大得很。
虽然她这么想,回去还是不经意间跟周金枝透露。
周金枝笑的前俯后仰:“蔓蔓,娘吹牛,你都没听出来啊,爹娘来往的亲戚朋友哪有姓印的,这是哄骗周穗穗,让她别作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