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湿着身子,光溜溜。
晏长曦躺在床上。底下垫着的被褥好一大片被他身上未擦的浴水湿成更深一层的颜色后,又被他纤白手指紧攥抓皱。
呼吸急促到需要张口来缓解,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期待挤满胸腔。让他身心处在一个接近于难受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有违家训和教养的事。
可已经来不及了,箭已经在弦上了。
他就要和她融合了……
不敢往更深的想。
晚风掠过他发熱的皮肤,残留在身体上的浴水微凉。
晏长曦强迫自己抽回思绪,顺着来风的方向看。心下顿时一惊,这才终于发现,房内的窗竟一直开着的!
好在这房间位于三楼,应当不能被人看见什么。
可这也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那条黑色的巷子里抬头就能望见的那个床对着窗的伎子。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将可能会像那伎子一样被正反地反复摆弄,心骤然地发紧。
“唔……”
一声没忍住的低吟从喉咙里自然溢出。
将那只犹豫不已正朝他夹着的腿跟里伸的手给吓停在空中。
然后就是叶五清更犹豫着的声音传进晏长曦耳中:“果然……还是算了罢?你要是怕的话。”
晏长曦摇头,本就湿着的乌发更添了凌乱:“我不是怕,只是紧张,是高兴……”他试图将此时兴奋又觉美好的心境传达给叶五清。
“那你要是紧张的话,我们也……也算了罢?我们回府?”
可传回的却是叶五清甚至添了些为难的语气。
“你……”
晏长曦终于松开那在等待的过程中被他手指绞了又绞、变了形的被褥,转而去缠撑在他身侧叶五清的手,问道:“你是在担心着什么吗?”
他挪了挪身子,将脸枕上她手背轻蹭:“别怕啊,你我互生欢喜,情愿罢了,谁也说不得什么,谁也不能知道什么,我们偷偷的。况且……”
说着话,叶五清的另只手就被晏长曦执着塞进了他的两腿间去。
立时,她的手就被两团温熱的蹂軟绵绵地挤压着……
“……嗯……”晏长曦抑制着声音,抬眸眼睛痴迷沦陷般映着叶五清神色纠结闪躲着的脸,继续道:“况且,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不想……在此得到我吗?”
“也,也不是怕,就是……”叶五清都不敢多看一眼此刻满脸春色的晏长曦。那是人间椿药,再多看几眼,她真就要生死富贵往后一抛,争做风流鬼了。
她咽了口口水,企图润滑干燥涩哑的嗓子。
理智地想在此刻从晏长曦嘴里要到一个实实在在的承诺。若是他还不松口,那她就得立即把这小公子重新包好衣服,带回府去,去找他姐姐要。
“就是你方才说,带我去京城很简单,就是什么?后面的你是不是忘说了?”
叶五清此刻的手被夹在这小公子腿间,五指完全僵硬,不敢动弹丝毫,仿佛那里有炼火,一旦差错分毫,就要被烧成余烬。
然,人间之事总事与愿违。
她不动,他动。
少男要肢无意识轻摆了起来,虚軟有褶皱的皮在她手掌虎口处蘑动。
声音更是脆弱无力,嗔怪她道:“这件事……你不能等会再说么?”
叶五清仍不解风情:“等?等到什么时候?”心里已经在思量这小公子铁定是想将她救他的恩情给赖掉了。
真可恶……
晏长曦却已经无意识仰起了脖子,粗喘着气气:“呼……呼,呼……你,”
他拢了拢眉,像是正仔细感受着什么,艰难说道:“等完事儿,就说。”
“……完事?”
叶五清轻念着这两个字,暗暗用尖利的那颗牙齿刮过觜里的軟肉。
难道只有上了?
羸弱烛光下,晏长曦骨相生得极好,皮肉恰到好处地覆在清劲的骨架上。腰腹薄而紧实,随呼吸起伏勾勒出流畅的肌理线条。真正是好一尊精雕玉琢的白玉少男像。
叶五清当然也想放纵,可……
心里忽而生出一丝侥幸——还是有可能的罢?
听说过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其实私底下都玩得花,远不是遥遥望过去那样纯洁不可高攀。
或许这小公子其实是个及时行乐的通透人物。他那隐红可能早都没了。
若是这样的话……
叶五清开始期待。手一抖就反拿住那早竖立着、甚至有些充血到不匹配这小公子玉佛一般容貌的花主。往上压了压。
“啊……”
晏长曦呼息立刻变得急促,长睫颤巍巍地闭了起来,抿紧唇,
因感到叶五清的动作有些蛮,他手下意识也围拢了过来。
却滞了滞又拿开,重新攥紧身下被褥。
晏长曦尝试将自己的呼息放轻、将身体放松。
缓缓地,两条修长的退便自行朝两边打开了。
他显然已经做了好了某种准备。
这时,屋内仿佛就剩他自己失律了的心跳声和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当感到那里被糅了糅,然后更往上抬的时候。他脑袋发嗡,紧张到快要晕厥。
可当一道呼息隐隐喷洒在上面时。
他霎时一震。
晏长曦惊疑不定地忙下意识捂住,抬头往下看,却发现并非是他想的那样。
叶五清竟是在借烛火看他兴器的下方。
晏长曦顿时脸颊火烧一般:“你怎这样?”
“小公子手松开,我就看一眼。”
看一眼?
晏长曦心知天下哪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男人身子里那根隐红的,她这定是在检查他身子是否为处。
心里虽了然,手也下意识已自信松开让人看了,但嘴仍是嗔怼道:“你若这般浑,那可就只准看,不能用它了,你可想好……”
一句话还未完,晏长曦忽而喉口一滞,忘记说话。
他看见叶五清神情仔细,眼里有期待,侧着脑袋往那瞧。却在下一刻定睛看清楚之后,眼皮微垂地眨了眨,一抹失望的神色被很快地掩盖下去。
紧接着她的手一缩地松开他的花主,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看清楚的那刻就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那我看完了。”叶五清冷静地坐在床沿,再一次提议道:“小公子休息够了吗?我带你回去。”语气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坚定。
晏长曦愤然坐起:“我分明不是这个意思,都到这一步了,你要如此故意曲解我说的话?”
说完他又回想起方才叶五清神色的不对,不禁自我怀疑了起来。
于是他掀开了些被褥,自己提起看了看——一道红,从花主底下的跟处直延伸到顶。
在南嘉国,男子养活到十岁,才能被带去当地入籍所里“埋红”后入国籍。
这便是象征男子贞洁的隐红了。深埋在皮肤之下,唯有靠女子的□□才能随精排出。
晏长曦看了又看,在的啊……这不是如此清晰着吗?
这东西他自己以前碰都羞于碰呢……
那她方才怎那样表情?
思索着,忽而一个疑问在他心里生出:正常男子的这器物该是何样的?
叶五清可是用过夷哥的。而自己虽从小被侍男环绕侍奉着,可从没见过旁人的裸身子。
且那些男侍伺候他穿衣沐浴,从小到大,也从未有过人对他的身子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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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疑惑神色啊。
该不会是他们从小就被吩咐过什么了?
如此一深思,晏长曦不由得抱紧了身前的被褥,再开口时,声音里俨然含了点不自信来,求证道:“你,你这是意思?是不满意……还是其她什么?你只管直说就是。”
叶五清视线若有似无地飘过晏长曦怒红了的脸,心里大喊可惜。
可自己不喜不懂轻重的纯男,更偏好有着些技巧、懂得体贴人成熟些的男子的癖好怎好公然说出?
……当然。一看见那道红色就萎也不单因为这个。
主要是隐红这东西,太限制发挥了。男子大都执着这个,当宝贝似的献给你,你若收了,第一次得教他这教的,体验不好暂且不说。事后还极有可能获得一只背后灵死缠着你,麻烦不断。
……
好罢。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有过那么几次年少不经事,不把那根男子守了小半辈子的红线当回事。
事后穿起衣裳就想跑,被逮几次之后,就老实了。
如今真是一看见那红线身心就如此时一般,猛的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瞬间遁入贤者时刻。
且这小公子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碰的好。
不说他那官威吓死人的母亲;主要她可不想在云州吃过的教训,千辛万苦跑去京城那样的花花世界又吃一次。
“我的意思是,”叶五清声音诚恳:“我不能这么自私不顾你今后的处境。男子的……的那个有多重要,我还是懂得的。你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唯有京城那些世子王侯甚至是皇子才能配得上你,我,我这样的就……”
她低叹一口气:“抱歉……我现在只是甚至连自由身都没有的家仆。”
晏长曦呆坐在榻上拥着被褥,视线死死锁着那道背影——话说得真动听,可她分明是在说违心话。
——她在厌弃自己?
手指紧握到颤抖发白。
“你啊……”晏长曦压下心中那股强烈的委屈感,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你绝非池中物,我相信你……将来必成大器。”
他理智地选择稳住叶五清地道:“只是,你现下既有担心,又心负责任,那我也愿等你过去京城一展抱负的那天。”
“真的?”叶五清转头看向晏长曦,眼中盛满惊喜亮晶晶的地问道:“那小公子愿回京路上留我一个位置了?我们就此定约,成不成?”
晏长曦弯了弯嘴角,浅浅地笑,显得好说话,却只道:“今日之事,你我的秘密,可别让我阿姐知晓了。五清先去帮我寻套能穿的衣裳来。我听你的,我们现在回府。”
客栈外,叶五清站于道边等着晏长曦穿戴好从楼上下来。
视线一瞥,就看见一个打扮花哨的小郎在看清她脸之后,眼睛一亮地冲她暗示招手。
被晏长曦引出的念头一直未得到疏解。
叶五清想了想,手进袖里摸了摸,还是九枚铜币。
她只能别开视线地抬头看天,真是……
“……想阿夷了。”她刚轻喃完,晏长曦出现在客栈门口。
“难……搞。”
叶五清转头望向那道正朝她走近的身影,缓慢慢地叹道。
一回到李府,叶五清直奔竟还亮着灯的书房。
而晏长曦回了屋,却不准近侍们点灯,静坐床沿许久。
浓黑的夜色中,他的侍从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个个心里发怵。站了好几人的屋中竟听不见一丝声音。
“你们……”
他们的小公子终于发话了,皆竖起耳朵倾听,生怕听错什么。
那道清明却低落的声音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口气将话吐出来。
“将衣服脱净,对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