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体药丸的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天一早,李大成睁开眼,就看见林婉清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的脸色,不再是前两天那种带着点蜡黄的白,而是透着一股子健康的红润,像是雨后初晴的桃花。
“当家的,我……我好像不难受了。”
林婉清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敢相信的惊喜。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被那股子翻江倒海的恶心劲儿折磨得只想趴在床沿上吐了。
可今天早上,胃里暖烘烘的,别说恶心了,甚至还有点饿。
“说了吧,你男人的本事大着呢。”
李大成得意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从床头柜的木盒里又拿出一颗药丸,喂她吃了下去。
早饭是李大成亲手熬的小米粥,卧了两个荷包蛋。
林婉清破天荒地,一口气喝了两大碗,连带着荷包蛋也吃得干干净净。
看得旁边啃着馒头的林婉柔和林婉月两姐妹,眼睛都瞪圆了。
“姐,你今天胃口真好。”
林婉月嘴里塞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
“都是你姐夫的功劳。”
林婉清看着李大成,那眼神里的柔情和依赖,浓得快要化不开了。
吃完饭,李大成把剩下的药丸,分了两颗给两个小姨子。
“你俩也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把身子骨打结实了,以后才不生病。”
两个小丫头听话地吃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肚子里散开,浑身都懒洋洋的,舒服得不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安稳地过着。
李大成彻底把厨房给承包了。
他脑子里有大师级的医术,自然也懂药食同源的道理。
每天变着法儿地给家里这三个女人做好吃的。
什么当归炖鸡,黄芪蒸蛋,山药排骨汤……都是些温补的食材,既能解馋,又能调理身子。
没过半个月,林家三姐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林婉清的孕吐反应彻底消失了,人也丰腴了一些,该有肉的地方都鼓了起来,走起路来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看得李大成天天晚上都得冲好几遍凉水澡才能压下火气。
两个小姨子更是变化惊人。
她们本来底子就好,现在吃得好,睡得香,又吃了强体药丸,个子蹿了一大截。皮肤变得白皙水嫩,头发也乌黑发亮。
十六七岁的林婉柔,那身段彻底长开了,胸前那对规模,已经不比她姐姐小多少,一双大长腿又直又匀称,走在胡同里,惹得不少半大小子偷偷回头看。
十四五岁的林婉月,也出落得越发水灵,那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看谁都带着点好奇,笑起来两个浅浅的梨涡,甜得能齁死人。
李大成看着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这三朵娇艳欲滴的姐妹花,心里头那叫一个美。
白天,他就在院角那个小作坊里叮叮当当地忙活。
他把从废品站淘来的那些破铜烂铁,全都收进了系统空间。
“分解!”
一堆堆锈迹斑斑的铁疙瘩,化成了最原始的金属粉末,分门别类地堆在空间角落。
然后,他脑子里想着后世那些机床的图纸。
“重组!”
空间里,那些金属粉末飞快地凝聚、塑形。
一台小型的车床,一台台钻,一台砂轮机……这些在这个年代需要一个大厂子才能造出来的设备,几秒钟之内,就崭新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把这些机器从空间里拿出来,摆在作坊里。
又用同样的方法,给自己造了一整套的钳工工具,扳手、锉刀、卡尺……应有尽有。
这个小小的作坊,成了他的秘密基地。
他白天在这里研究那些机器,熟悉自己的“精通级钳工技术”。
那感觉很奇妙,好像这些冰冷的铁疙瘩,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每一个零件的间隙,每一处受力的变化。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把门窗关好,从系统空间里,调出那张【82式手枪制造图纸及全套工艺流程】。
他心里对这玩意儿,又怕又渴望。
怕的是这东西的威力,一旦露了白,那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渴望的是这东西能带来的那种绝对的安全感。
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就像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
倒卖零件挣的钱,来路不正。
杨卫国那个人情,也随时可能因为政治风向的变化而变得一文不值。
真要是有一天,有人眼红了,想整他,他拿什么来保护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靠拳头?靠嘴皮子?
都没用。只有这冰冷的铁家伙,才是最可靠的底牌。
他决定,必须把这东西造出来。不是为了惹事,而是为了自保。
他开始用“分解”和“重组”功能,秘密地制造枪支的零件。
他不敢一次性把整枪造出来,那目标太大。
他就一个一个零件地造。今天造个击锤,明天造个扳机,后天再造一根枪管……
他用的材料,都是从废铁里分解出来的普通碳钢。
但他脑子里有后世的合金配方,他就在重组的时候,偷偷往里面加入了微量的锰、铬等元素。
这样制造出来的零件,强度和韧性,比这个年代最顶级的军用特种钢还要好上几倍。
可外表看起来,就跟普通的钢铁没什么两样。
每造好一个零件,他就用油布仔细包好,藏在系统空间的最深处。
这个过程,让他每天都心惊肉跳,却又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院子里,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日子。
作坊里,是他一个人的,冰冷又危险的秘密世界。
这天下午,李大成正在作坊里打磨一个新造出来的弹匣,院门被人敲响了。
“大成哥!大成哥!在家吗?”
是许大茂那公鸭嗓子。
李大成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收进空间,擦了擦手上的油,才走出去开门。
“嚷嚷什么,怕邻居听不见?”
李大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哥,大喜事啊!”
许大茂搓着手,一张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贼兮兮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