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旖纾岂会不明白铁血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她并不是没有手段对付乔楹月。
“你随我去见苍山。”
铁血微微蹙眉,低声提醒:“此人不简单,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容旖纾一脸不在意:“富贵险中求,他的实力不容小觑,我可以利用他。”
见她心意已决,铁血没再多说。
雪月阁的雅间中。
容旖纾和一个男人相对而坐,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五官很平凡,唯有眼眸幽深,泛着**的寒光。
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紫苑在雪月阁见的人,便是此人。
神秘人便是背后人,此人名叫苍山。
而这个名字明显不是真名。
容旖纾知道苍山是化名,也知道他深藏不露,甚至还知道他的脸是易容的。
苍山的真是身份连她都查不到眉目。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苍山可以帮她对付乔楹月。
“苍山,只要你帮我,以后我任你差遣。”
苍山平凡的脸上露出讽刺:“口说无凭。”
容旖纾皱眉:“你可以提条件。”
苍山给了随从一个眼神,这个随从便从衣袖中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递到了容旖纾的面前。
在容旖纾垂眸打量时,苍山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瓷瓶里装的是**,你吃下后不会有任何不适,但若十二个时辰内不用解药,便会被剧痛折磨,慢慢死在这折磨之中。”
苍山想要用**控制容旖纾。
如果容旖纾还有退路肯定不会答应,偏偏她现在没有退路。
这会儿她只是盯着瓷瓶犹豫了一息,便利索的拿起来,拔开瓶塞,倒出里头的小丸药,抛进口中,用茶水顺了下去。
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她冷声说道:“你要说话算话。”
“哈哈哈,”苍山大笑几声,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我猜,你想让我帮你杀了怀宁公主。”
容旖纾点头,落在苍山脸上的目光露出讽刺:“我知道你现在也想杀她,从前我要杀她你不肯,现在她日益壮大,你也坐不住了,哼,早就应该听我的。”
苍山面露冷意:“想不想让我帮你?”
若容旖纾继续废话,苍山便会拂袖而去。
容旖纾憋气点头。
苍山便道:“我可以帮你制造机会,但刺杀她需要你自己完成。”
容旖纾问:“什么样的机会?”
苍山神秘道:“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只要你不是傻子,就一定能轻松将她杀死。”
这话让容旖纾的内心充满了兴奋。
她就知道这一趟没来错!
次日清晨,乔楹月刚用完早膳,宫禅便亲自上门来了。
他满眼诚恳的对乔楹月表达了感谢和臣服。
最后送上了丰厚的谢礼,非要乔楹月收下才肯离去。
乔楹月便让人将谢礼收起来,亲自送宫禅离开。
这厢。
乔楹月惩奸除恶的事迹在盛京城内传开,阮倾川是清早才回到城内,正要用早饭,铁牛撞开他的屋门,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几步走的,阮倾川感觉地板都在震动。
他不禁提醒:“铁牛,你能不能动作轻一点?”
铁牛无辜的眨眼。
胖胖大大的一张脸,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有种让人绝望的蠢感。
阮倾川无奈叹气,罢了,铁牛天生蠢,跟他较真他也蠢。
“这么急着来见我,是发生什么事了?”
平时铁牛的动作虽然也大,但还有些分寸的,这会儿门扇都快要撞塌,明显是有要事想要告诉他。
果然,铁牛兴致勃勃地说道:“怀宁公主又做了好事。”
阮倾川皱眉。
那位好色的公主能做什么好事。
随后阮倾川从铁牛的口中得知宁国公府的事儿,他的脸色越来越讽刺。
“也就是说,怀宁公主强抢民男做面首,为了不受百姓谴责,便诬陷他****。”
铁牛一脸憨憨地说道:“公子脑子不清醒。”
阮倾川不高兴:“你在胡说什么。”
铁牛认真道:“铁牛说,公子很蠢。”
“铁牛!”
“公子声音再大,也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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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蠢了?”
“怀宁公主并非公子所想那般不堪,怀宁公主是个好人。”
“我都说你傻你还不肯承认,你们都被她骗了!”
“公子蠢不可及。”
阮倾川被铁牛骂得脸色发青,却又不好计较,毕竟对方脑子不好,他不能跟傻子论长短。
算了,只要他是清醒的就行了。
当晚的酉时,阮倾川提前来到订好的雅间,接近酉时时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公孙槿走了进来。
阮倾川热情地站起来。
两人一番寒暄后坐下,随即谈起了生意合作的事儿,言语间都对对方很满意。
于是这顿饭相谈甚欢。
到达盛京后阮倾川接二连三的倒霉,让他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能力,这会儿和公孙槿的顺利交谈又让他找回了自信。
他心情极好,便多喝了几杯。
也就是这几杯黄汤坏了事。
喝完这几杯后阮倾川的倾诉欲达到了顶峰,他勾住公孙槿的脖子,大着舌头向他抱怨。
“你不知道,我最近被那怀宁公主快要害**。”
公孙槿很聪明也很圆滑,酒量也好,陪着阮倾川喝酒,阮倾川醉了,他却还很清醒。
这会儿听到阮倾川提起乔楹月,脸上的散漫笑意便淡了,他不着痕迹地往下继续问。
于是阮倾川便将自己对乔楹月的意见,以及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儿全说了。
听完后的公孙槿脸色十分古怪,默了半晌后他是在没憋住,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
“你觉得你比得过沈砚?”
这话很是冒犯。
但阮倾川喝多了,没察觉,反而十分认真的在心中对比了一下,实诚地摇头。
“沈大人这般优秀的男子世间独一无二了。”
公孙槿很快地问:“那怀宁公主为何要对你死缠烂打?”
阮倾川理所当然道:“她花心,腻了沈大人。”
公孙槿笑道:“即便腻了沈大人,这大周也还有许多优秀的男子,只要公主一个眼神,这些男人便会前赴后继往前扑,公主还犯不着为了一个不如沈砚的男人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