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权世衡的脸色很快又沉了下去。
“那批金料本该卖出更高的价钱,便是因为听了你的计谋,便用最低的价格卖给了怀宁公主,对于商人而言,赚少了就是亏了。”
权晏舟脸上的笑意消失。
父亲的话不假,这批金料原本是引鱼儿上钩的饵料,可鱼儿吃了饵料却连钩都没碰一下。
实在有些让人气闷。
不过不要紧,后面的计谋,她跑不掉。
没两日,在权家购买的金料到达盛京。
乔楹月亲自检查,这批金料果真如权晏舟所说,纯度更高,那样的价格买回来,是她捡了便宜。
若非权晏舟想要算计她,她根本没办法用这么低的价格买回来。
有了这批金料,两家金铺可以很长时间不进金料了。
届时她的金矿肯定已经提炼出来,便可以用自己的黄金,不仅成本能降到最低,还更有和其他金铺竞争的优势。
便在乔楹月琢磨金矿提炼时,这金矿提炼的事儿便被何掌柜一纸书信递到了眼前。
乔楹月看完信后深深蹙了眉。
如今已经挖出了许多金矿,何掌柜按照权晏舟所说,将金矿送到他的提炼工坊进行提纯。
可那工坊的管事人却说提炼需要交银子。
交银子也算天经地义,毕竟是用了别人的工坊。
可何掌柜按照那管事提出的银子算了一笔账,发现若是给了这笔银子,那么这金矿他们几乎挣不到银子。
等于是自己辛辛苦苦一场,为他人做了嫁衣。
看来这权晏舟是一开始就算计好,无论金矿成不成,都要从她身上挣银子。
这对父子是将生意人的狡诈体现的淋漓尽致。
乔楹月压着火气放下信件,思考应对之策。
倒是可以将这对父子杀了,可杀了之后呢,权世衡绝对有自己的势力,一旦他的实力反扑,她将会陷入囫囵之地,这重生后刚好起来的局面便会功亏一篑。
而且**不是她的目的,挣钱才是。
商人多是权世衡这种人,若见一个杀一个,怕是要将这天下人杀光。
若想在经商上走远,她不该去**,而是学会驭人。
这对父子是欺负她年纪小。
只要她这次能够在这件事儿上让他们折服,将来他们自会有大把的生意找她做。
所以,她必须靠自己解决眼前的麻烦。
念及此,乔楹月的心情好了起来。
遇到麻烦,解决麻烦,一步步走向自己所想的高处,这样的人生才有趣!
乔楹月立刻写信给何掌柜,让他带着金矿打道回府。
在何掌柜打道回府的第二天,权晏舟便得到了这个消息,彼时他正得意洋洋的在府中等着乔楹月来见自己。
当听到手下禀报何掌柜带着金矿离开以后,他惊讶的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问这手下。
“你确定消息没错?”
手下认真点头:“属下确定这消息没有半分虚假!”
这一下权晏舟有些懵了。
大周只有他才有提炼黄金的工坊,乔楹月若不找他帮忙,那金矿就永远变不成黄金。
客商定的是纯度极高的金料,她若在规定期限内送不了货,那些违约金都要赔死她。
她不可能让自己赔死,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欲擒故纵?
苦肉计?
等着自己心疼,主动去帮忙?
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就这样过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啊。
罢了,等到她和客商送货的期限快到时,他用自己的金料存货帮她送去,她肯定会感激他。
她会不会感动的亲他一口?
想到此,权晏舟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
那手下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从满脸疑惑,变成满脸痴笑,禁不住发问:“公子是不是中邪了?”
“滚。”
……
当天,乔楹月让林酒出门贴告示,重金悬赏会炼金的能人异士,月例高昂,还有丰厚的赏金。
上面所写的赏金太丰厚,才一会儿的功夫公主府便排上了长长的队伍。
乔楹月不懂炼金术,但她知道如何验查黄金的纯度,于是她拿出金矿,让这些人当场提纯。
然而一天下来,全都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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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水摸鱼的刁民。
于是乔楹月又在告示上加了一句。
一旦发现意图浑水摸鱼者,当即打五个板子。
如此一来,前来应聘者瞬间没了。
这事儿传到了权晏舟的耳中,他想明白了乔楹月想干什么,顿时笑出了眼泪。
“炼金师是这世上最稀缺的,怀宁公主竟然妄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炼金师,实在是痴人说梦!”
那手下也跟着笑,“怀宁公主还是太天真了,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内宅女子!”
“滚!”
手下无辜的退出去,心中疑惑不解。
公子怎么一会儿算计怀宁公主,一会儿又护着怀宁公主,果真是中邪了吗?
当天傍晚,公主府来了一个应聘者。
乔楹月松了一口气,去见此人。
对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汉子,身材高而壮,五官硬朗,穿着朴素,甚至于有些寒酸,不过精神面貌十分有活力,光是站在那儿便给人一种使不完的力气的感觉。
“小人名叫广阔,拜见公主!”
乔楹月点点头,让人将金矿送过来,吩咐道:“你将这金矿提纯看看。”
广阔便当众开始炼金,金矿在她的眼前变成金块。
乔楹月查验时发现,这金块竟比市面上的纯许多,甚至比权晏舟这一次卖给她的还要纯一些!
若是将这样厉害的炼金师纳入囊中,她的金料将碾压权家!
乔楹月的内心有些激动,抬头问广阔:“你可愿做本宫的炼金师?”
广阔点头:“小人愿意。”
乔楹月立刻命人拿来应聘的契书,广阔也爽快,毫不犹豫的签下了。
最后,乔楹月向广阔交代,明日清晨便离京去凉县。
何掌柜已经准备好工坊,只等炼金师就位!
然而到了第二天,这广阔却出尔反尔,宁愿被乔楹月处罚,也不肯去凉县了。
乔楹月让人带来广阔,直截了当的说:“月例本宫可以加,每个月还有赏金,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提一个具体的数。”
广阔却红着眼摇头:“并非银子的原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