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等春儿情况再稳定些!”李梵娘道,“而且…提取和纯化需要时间,需要专业的设备。”
“设备?”杜仁绍一愣。
“我有办法!”李梵娘意念一动。
“帮我准备一个绝对干净的房间!”李梵娘对张大娘吩咐道。
很快,一间厢房被紧急布置成临时实验室。李梵娘穿上系统兑换的无菌服,戴上手套口罩。
春儿在杜仁绍的安抚下,安静地躺在小床上。
李梵娘小心翼翼地抽了少量春儿的血液。
然后,在系统辅助下,分离纯化过程快速进行,因着没让杜仁绍等人在场,里她直接在系统空间用一年进行实验。
一个时辰后,一支装着淡金色液体的试管出现在李梵娘手中,这就是浓缩提纯后的“春儿抗体血清”。
“成了!”李梵娘眼中充满希望。
“走!去王府!”杜仁绍迫不及待。
睿王府,病房内。
李睿依旧昏迷,潜伏的蛊毒,如同定时**。
王猛等人看到李梵娘和杜仁绍回来,如同见到救星。
“夫人,将军,殿下他…刚才又轻微抽搐了一次!”王猛焦急道。
李梵娘心中一凛,“不能再等了,注射抗体血清。”
她拿出那支淡金色的血清,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缓缓注射进李睿的静脉。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几分钟后,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他的呼吸更加均匀。
“系统,看看情况。”
【24小时就醒了】
“成功了!”李梵娘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太好了!”杜仁绍和王猛等人喜极而泣。
“血清…奏效了!”李梵娘的脸上露出笑容,“九殿下…得救了!”
消息传回皇宫,皇帝龙颜大悦。
连下三道圣旨。
嘉奖李梵娘救驾之功,封春儿为“安乐公主”,赐“福佑安康”金匾。
同时,严令刑部、大理寺、玄甲军,彻查西羌余孽,务必揪出潜伏宫中的黑手。
皇后(已死)被废黜后位,追贬为庶人,睿王妃因被控制,免于死罪,但废黜王妃之位,削发为尼,终身幽禁。
睿王府一干人等,严加审查。
李睿和春儿双双脱险。
数日后,李睿在众人的期盼中缓缓苏醒。
得知事情经过,他感慨万千,对李梵娘和杜仁绍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
春儿也康复如初,活泼可爱。
镇国公府内。
李梵娘抱着康复的春儿,杜仁绍拥着她们母女,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梵娘,”杜仁绍低声道,“这次…多亏了春儿。”
“嗯。”李梵娘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春儿是我们的福星。”
杜仁绍拥着她们母女,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暖和重量,心中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终于松下来。
然而,西羌大祭司临死前那句“异世之魂”,却像一根刺,始终扎在他心底。
他看着李梵娘的侧脸,“梵娘…”
杜仁绍声音沙哑,带着复杂,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梵娘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微微一怔:“怎么了?”
杜仁绍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轻轻将熟睡的春儿交给候在一旁的张大娘:“带春儿去休息吧。”
“是。”张大娘小心翼翼地抱着春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烛火跳跃,在杜仁绍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李梵娘,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沉默了许久。
“梵娘…”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梵娘心头微动。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紧握成拳的手:“你是指…从河西府回来之后?”
“嗯。”杜仁绍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或者说…从你…从你那次在祠堂昏倒醒来之后…”
那是她穿越而来的时间点?
李梵娘的心猛地一跳。
“你变得…很不一样。”杜仁绍缓缓转过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不再是那个…懦弱、胆小、任人欺凌的李梵娘。你变得…强大、冷静、无所不能,你的医术…你的见识…你的手段…甚至…你那些…那些‘法器’…”
他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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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李梵娘的心就沉一分。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或者说…他早就怀疑了,只是没说。
不过也不奇怪,她的医术、系统给的东西,很多都能看出来端倪。
“我…”李梵娘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用急着解释。”杜仁绍打断她,眼里挣扎,“我知道…你不是她。”
“什么?”李梵娘瞳孔骤然收缩,他…他竟然直接点破了。
“你不是原来的李梵娘。”
“原来的她…在祠堂那次…就…就已经不在了。对吗?”
李梵娘浑身僵硬,她看着杜仁绍的眼睛,那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深不见底的悲伤和了然。
“你…你怎么知道?”李梵娘的声音干涩沙哑。
杜仁绍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递给李梵娘一杯。
茶水微凉,却让他混乱的心神稍稍平复。
“因为…”他端起茶杯,却没有喝,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声音飘忽,“我也…不是原来的杜仁绍了。”
李梵娘再次震惊,不是原来的杜仁绍?
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
“我…死过一次。”杜仁绍声音平静,“就在…你醒来之前不久。”
“死…死过一次?”李梵娘失声惊呼。
“嗯。”杜仁绍点点头,眼神中闪过痛楚和戾气,“在河西府…被七皇子的人…乱箭穿心…死在了…一片冰天雪地里…”
李梵娘倒吸一口凉气乱箭穿心?
“那…那你…”李梵娘声音发颤。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杜仁绍摇摇头,眼中带着迷茫和后怕,“我以为…我**。魂魄离体,很冷…很痛…然后…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拽了回去,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河西府军营的床上,时间…回到了我遇袭的前一天。”
他竟然是重生者?
李梵娘彻底懵了,这…这比她的穿越还要离奇。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噩梦…”杜仁绍继续说道,声音苦涩,“但…那种濒死的痛苦…太真实了,而且…我发现自己…脑子里多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