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灵生性利己,有心思,但从不在情爱之上,对曳殊那番剖白只余不屑。
这条蛇当真表里不一。
“没感情的婚姻不要,却又能同我屡次缠绵,你这婚姻,留着有何用?”
曳殊脸颊发烫,低声辩道:“不一样……你是特殊的。”
郜灵嗤之以鼻,转身步入花店,还不忘补刀:“分明是你需要我。人前君子,人后放浪,每次交欢,你那蛇尾缠得死紧,叫声比片里的都浪。离了我,谁能把你玩得那样动情?”
曳殊心中郁结,语气夹杂着几分委屈,“可你说过……喜欢听我叫的……我、我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这般放纵……”
天知道他那会儿鼓足了多大勇气,才摒弃羞耻心,只为迎合郜灵那难以捉摸的喜好。
郜灵挑眉,她有说过这种话?
不记得了。
也许提过吧。
她常以言语撩拨那些育主,虽未走心,但他们个个受用。
曳殊见她不理不睬,心情愈发低落,闷声道:“那……那我以后不叫了。”
“不行。”
郜灵环顾着店里的花,漫不经心回应着:“我的身体虽然出现了不确定性,但万一成功了呢?而我繁衍的最优时机就是在育主情至巅峰时产卵。你不声不响,我如何判断你有没有达到顶峰?”
她忽似想起什么,眉头一蹙,指尖毫不客气地戳了戳曳殊的胸口,“别想着让我从你的生理反应来做判断。你太敏感,稍微一碰就反应过度,根本看不出区别。”
“有……有吗?”曳殊羞惭难当,自己竟如此放/荡?
“自己录视频看。”
曳殊自不会行此荒唐事,只是听郜灵说过不喜骚/浪之辈,不免忧心是否会扰了对方兴致。
“阿灵……我会改的……”
郜灵无视了这番话,目光落在一盆月白玫瑰上。
花瓣呈现出奇特的半透明质感,边缘泛着淡淡的光辉。
这是曳殊亲手培育的品种,乃镇店之宝。
“我要这个。”郜灵向来如此,要么最好的,要么她感兴趣的。
曳殊略显诧异,郜灵想要,他自是会给。
只是郜灵向来对花草没什么兴趣,突然要花,不免好奇。
“阿灵,你是打算送人吗?”
“庆来祝用。”
曳殊心下蓦地一松,想起她最近沉迷游戏,试探道:“游戏连胜了?”
郜灵眯眼,唇角扬起一抹自得,“我上岸了。”
曳殊愣了愣,回过神时,脸上已经抑制不住惊喜,“是指……弃暗投明成功了?”
郜灵挑了挑眉,一副“算你聪明”的神气,“明日下午三点,特殊调查局第七分局报道。”
曳殊由衷为郜灵感到高兴,他拿上一束精心包装好的剑兰,递到对方面前,“这是剑兰,寓意步步高升。”
郜灵接过花束,颇为满意地点头,“这个好,我收了。”
曳殊温然一笑,“那盆玫瑰有些特殊,待我打包好,再给你送去。”
“不必。”郜灵拿着剑兰左瞧右瞧,还是这花比较合她心意。
曳殊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异常可爱,笑问:“晚上要不要庆祝一下?”
郜灵爽快应下,“可以,你洗干净等我就行。”
曳殊的脸颊登时泛起一层薄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郜灵疑惑地看着他,他微抿唇,轻声问道:“阿灵,你还记得帨怜吗?”
“嗯,是只花孔雀。”
曳殊忍俊不禁,“帨怜善舞,找了份职业相关的工作,就在中辛街,要不要去看看?”
郜灵心想,不就是孔雀开屏?
倒是符合那人的骚包做派。
“嗯,那就去看看。”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发现店里生意比她想象中好。
不时有顾客进进出出,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类来给曳殊说媒。
她挑眉一想,倒也自然。
曳殊在她见过的邪物里,不过中上之姿,但能与她相识数十载而未成腹中餐,可见脾气还算过得去,至少不会像其他邪物那般上前寻死。
人类似乎颇爱这类谦谦君子?
曳殊打包完最后一束花,等待客人离开后,转头看向郜灵,“阿灵,你有想吃的吗?”
“不吃。”郜灵在锻炼自己的抗饥能力,不久前刚开荤吞食一条老鱼妖,再破戒会上瘾。
曳殊了然一笑,不再勉强,拿起剪刀开始修剪枝叶。
郜灵静看他专注的侧脸,若有所思。
“做不做?”她忽而开口。
曳殊手一颤,险些剪断花枝。他笑看向郜灵,“今天怎么有如此兴致?”
郜灵不存在性/欲一说,她感受不到肉/体纠缠带来的快乐,只有在产卵时,才能体验到奇异的满足感,这是一种本能的释放。
她听人类说过,心情好有利于身体健康,她现在心情不错,产卵的话,没准能提高成功率。
她淡漠地瞥了曳殊一眼,“不愿意拉倒。”
曳殊怎会不愿,他恨不得天天和郜灵腻在二人世界!
“阿灵,你等我一会儿。今早做了大扫除,出了汗,我先去清洗一番。”
他锁好店门,去往淋浴间。
待他匆匆清洗完毕,走进休息室,便见郜灵赤身斜倚在床头,姿势不雅却暧昧至极。
曳殊心跳如雷,喉咙发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先擦……擦头发……”
“没必要。”郜灵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过来。”
曳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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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浴巾走近,一条触手突然缠住他的腰,将他拽到了床上。
郜灵欺身上前,眼神深幽地打量着他。
“心跳这么快。”
曳殊轻应了一声,目光无处安放。
往日多是郜灵戏弄他,他被玩得衣衫不整,对方却总是穿戴整齐。
但今日……
他鼓起勇气,伸手抚上这张冷艳面孔,声音有些发颤:“阿灵……是要我主动?”
郜灵没有此意,但此举若能提高曳殊的兴致,她也不介意。
曳殊则更在意郜灵的感受,他每回情至巅峰,郜灵总是面无表情,唯有产卵时,才会露出些微波澜。
他自觉做得不够好,愧疚地说:“我想让你舒服……”
郜灵挑眉,难度有点高,但也不是没可能,就是不知曳殊能否承受得住。
她将曳殊揽入怀中,对方僵了一瞬,开始温柔服侍。
她卷弄着曳殊的湿发,眼含戏谑,“不怕闷死?”
“妖……没那么脆弱……”声音被柔软挤压,含糊不清。
郜灵不语,忽地扯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拽。
曳殊轻哼一声,满脸绯红地看着她,“怎么了?”
“没感觉。”郜灵将他按倒,“换个地方。”
曳殊尚未明白过来,鼻尖已触到温软肌肤。
眼前风光令他浑身灼热,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他不敢造次,避开那心神荡漾之地,细心润泽周边沃土。
郜灵有些无聊了,曳殊做的都是无用功,但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霎时,两根触手朝曳殊袭去,蛮横的展开工作。
曳殊痛得浑身一颤,在冒犯与冲击中,神情愈发破碎。
他气息不稳地说道:“阿灵……我刚刚……那样做,你舒服吗?”
“说了,没感觉。”
曳殊失落无比,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是我……呃!”
曳殊蓦地痛哼出声,便见郜灵手中捏着枚鳞片,是他的腹鳞。
郜灵皱眉,“前不久刚蜕皮,怎么又开始蜕皮了?”
“可能是……”曳殊呼吸困难,有种溺水的错觉,“遮掩妖气的药粉吃……吃太多,身体出了点问题……”
郜灵不语,伸手扯开曳殊衣襟,发现对方胸膛也分布着不规律的细鳞,遮盖了原本该有的艳色。
她伸手按压鳞片,感觉鳞片下有东西,随即拔掉了那枚鳞片。
鲜血顿时溢出。
郜灵眯眼舔去指上血渍,心绪躁动。
曳殊以为她想饮血,主动偏过头,露出白皙颈侧,“阿灵想喝血的话,可以咬这里……”
郜灵眸光晦暗,不言不语。
好笑。
她想喝,会自己找地方,需要这条蛇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