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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hapter10

作者:锦观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电梯里陈贞把陆长青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他用视线仔细描摹陆长青的脸,继而轻笑一声,在他唇上吻了下。同时手垫着他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


    被温热肌肉环抱的陆长青意识模糊,半睁着眼睛见抱着他的人竟是远在一千公里外的自家男人。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酒意侵占了陆长青的头脑,他浑身无力吊在陈贞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用嘴唇蹭他硬朗的下颌线,“我是不是喝多了在做梦?”


    长久压抑的情绪在电梯里爆发,陈贞额头青筋直跳,但怀里的陆长青用柔软的嘴唇亲吻着他,柔软纤细的一双手还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抚摸。因为喝醉了,嘴里还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嘤咛。


    “你都不亲我,是不是不爱我了?”陆长青靠在陈贞肩头,揪着他的耳朵,长眉蹙起,眼里写满了撒娇意味,“我不喜欢你了。”


    电梯门开了,陈贞压着脾气快步出去,同时安慰陆长青说:“没有不爱你。”


    眼前世界陷入地下车库的暗,陆长青把嘴唇嘟起来,修长双腿用力绞紧陈贞的腰身,坐在他手上,嘟起红润的唇道:“那你亲我。”


    电梯门开,陈贞抱着陆长青出去,在没见到陆长青时,陈贞无数思念和爱意都只能通过镜头和藏在记忆中的缠绵回味。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真的,顽劣的四号可以打伤保安逃走,而他为了不给老婆带去麻烦只能孤独地待在那个昏暗幽闭的空间里,等待陆长青召幸。


    所以在没见到陆长青时,陈贞的所有情绪还算平静,他能够忍受心中的欲|望。但在不仅见到、摸到、能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而且——而且一向高傲的老婆还在亲他。


    霎时间那股邪火和欲|望直窜上陈贞脑海,将他所有理智吞没。


    他抱紧陆长青把他头按在颈下慢慢亲着。


    黑色大衣把陆长青完整的包在陈贞怀里,唇舌交缠的声音就从里面冒出。


    两人腻腻歪歪走到车边,等陆长青被放上后座时,他都整个人都被亲得晕乎了。蕴着水雾的眼睛愣愣看着车顶,微张开的红唇被吸吮得润亮,一条银丝蜿蜒着流入毛衣里。


    开启了加热模式的副驾让车内氛围更热,陆长青歪靠在副驾上,白雪般的肌肤透着亲吻后的潮红,胸膛因呼吸不畅快速起伏着,或许是热他的耳垂都带着一点粉。窝在副驾的人由车顶朦胧的灯影一照,漂亮得像是沾了露珠的玫瑰。


    此刻已是深夜,地下停车场空旷安静也没什么人。


    陆长青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他朦胧地睁开眼,见陈元正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看我做什么?”他嘟囔道,“开车啊。”


    陈贞笑了笑,靠向副驾替陆长青系安全带,这一靠近,他能闻到陆长青身上那股清冽的幽香,“去哪儿?”


    安全带啪嗒扣上,陆长青水雾似的眼眸注视着陈贞,突然伸手揽住他脖颈下压,两人瞬间吻在一起。


    激烈缠绵的吻在两人唇间爆发,陈贞身体重心下压,壮硕有力的身型将陆长青完完全全拢在怀里。


    他扣着陆长青后脑,辗转轻柔地吻他。


    巨大窒息和被安全带定住的压迫袭来,陆长青被陈贞抵在副驾上亲得头脑发昏。


    试探让陆长青回神这是外面,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失声道:“不!回家。”


    陈贞看陆长青睫毛颤着抖,心里隐秘的罪恶被满足,低笑一声:“跟老公在车里试过吗?”


    陆长青双手勾着陈贞脖颈,掀起薄而匀的眼皮看他,琉璃似的眼眸情意婉转:“你在后座亲过我很多次。”


    陈贞呼吸顿时粗重不少,他解开安全带,放平副驾座椅,掐着陆长青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上去。他撕咬得有些重,仿佛要将什么痕迹覆盖上去,让这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有人来,你别发疯。”陆长青羞涩地挣扎,他偏头想错开陈元的吻都没有空间可以移动。


    “放心没人来,乖乖的,给老公亲亲。”陈贞手臂穿过陆长青肩,把他轻松地揽在怀里亲吻。


    陈元从小就酷爱各种运动,后面去当兵时又常在泥沙地里打滚,所以他大手上的茧粗糙得要命。哪怕后来日子过好了,也经常出门打球或是攀岩、滑雪,做一些户外运动保持身材,以致这手上的茧粗得曾被陆长青打趣不像坐办公室的,倒像是个下地干活的。


    陆长青处于一个劣势角度,根本使不上力气推开覆压在他身上犹如重型大卡车般的丈夫,推搡时,他被酒意晕染的眼眸倏地放大,逐渐在车顶灯光的照耀下涣散成水。


    车里空气逐渐稀薄,陆长青双眼聚起泪光,嘴里发出细微的呼吸,颈间疯狂痴恋的热吻提醒着他。


    酒醉之后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吻。


    陆长青毛衣被汗洇湿,他大剌剌地摊在副驾上抱着陈贞有些抖,呼吸也格外急促。


    陈贞用食指腹上的水擦他温软红润的唇,而后低头温柔吻他,边亲边说道:“在后座舒服还是在副驾?”


    陆长青缓过那阵劲儿,才打开陈贞的头,心烦自己这么快就被陈元吃抹一遍,不满道:“我的八百平大床上。”


    陈贞把陆长青的唇亲得亮晶晶的,说:“确实,你在那里更放得开。”


    他本想说那个字,但怕多说陆长青就哭只好咽下。


    “你可不要冤枉人,你在家里还不是放得开。”陆长青被蹭掉鞋的足尖点了点陈贞,羊绒白袜混着金纺清香让陈贞呼吸一滞,他寻着记忆摩挲。


    陆长青不敢想陈贞还来,收紧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地啜泣,如天鹅般的修长脖颈从毛衣里现出,喉头滚动,细汗渐渐布满肌肤。


    忽然,有脚步声从电梯口传来,陆长青扣紧陈贞宽阔的肩背,指节因太用力被攥得发白。


    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皮糙肉厚·贞感觉不到疼痛,他吻着陆长青的泪。


    陆长青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往他们车这边来。


    虽然车身没有晃动,可对方走过来做什么?


    陆长青把脸埋在陈元肩窝里,越想越心惊,他可不想被人拍下来当做谈资,酒醒了一点,小声道:“拿出来,有人来了。”


    陈贞低笑道:“宝贝别怕,他不会过来的。”


    陆长青呜咽着摇头,终于脚步声离开。


    他放松了些,但紧接着瞳孔蓦地紧缩,只穿了白色袜子的脚也开始乱蹬,在胡乱挣扎里,他不小心踹到了喇叭。


    响亮刺耳的喇叭声让秦潇停步,看向角落里发出声音的黑色劳斯莱斯。


    这车给秦潇的感觉就一种暴发户气质,跟那个姓陈的一样。他定睛一看车牌,笑了笑径直走过去。


    他敲了敲副驾车窗,车窗降下一截,露出副驾上的陆长青和主驾悠然擦手的陈元。


    湿热黏腻的味道从车里漫出,秦潇眼神垂下将满脸潮红,眼尾还带着泪的陆长青扫了一遍。身上衣服算完整,但身下盖着陈元的大衣,鞋子没穿,嘴唇一圈都是红红的,额发还有汗丝。


    这种样子,他秦潇就算是个瞎子也能通过味道猜出陆长青离开自己后的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


    “秦先生有事吗?”陈贞擦干净手,歪着头问,“怎么一直看我的人?”


    “刚刚喇叭响了,我过来看看,”秦潇弯腰问陆长青,“长青你没事吧?”


    陆长青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祈祷五大三粗的秦潇没有看出自己的异常,淡定地喝了口水,答道:“没有,跟老陈闹着玩呢。你怎么过来了?”


    秦潇努力将自己视线从陆长青红润脸上移开,勉强道:“喝够了就回家,难不成在酒吧睡?”


    陆长青点了点头,用水洗过的眸看着秦潇,说:“那你回去注意安全,有空我们再聚。”


    车内灯光昏暗,然陆长青那双明亮纯真的眼睛照得秦潇心里没来由生火,他不敢想陈元这个暴发户当初靠手段卑劣强制陆长青跟他在一起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能在这种地方,在车里对长青做这事!


    果然是暴发户气质,卑鄙下流,他这样的奸人陆长青到底喜欢什么了?!


    他捏紧拳头,用胸腔狠狠发出声音:“好。你到家也跟我说。”


    话音才落,陈贞就把副驾车窗按上去,一个潇洒倒车离开。


    陆长青还想跟秦潇打个招呼才走没想到这死阳|痿男开得还挺快,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地看着他:“我还没跟他说再见呢,你开这么快做什么?跟在床上一样。”


    陈贞转头看着陆长青,沉声道:“老婆你说什么?”


    此刻要是有弹幕,微嗔的陆长青头上一定顶着一排“虽然我被你手喂饱了,但我还是想继续挨……”的字样。


    他抬了抬下巴,理直气壮道:“我说你是阳|痿男!”


    陈贞嘴角勾起一个极轻的弧度,想陈元到底是怎么一个废物东西啊,怎么能把陆长青冷落成这个样子呢!


    劳斯莱斯驶入黑夜,最终停在一幽深静谧,深夜没人去的公园小路边。寒冬深夜,呼啸的雪风掩盖了一些声音。


    布满雾气的摇晃后座车窗贴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节蜷缩仿佛在忍耐什么。但很快一只骨骼粗大的手插进他的手掌,暧昧地十指相扣,晃悠晃悠的车身映出内里一个清瘦身影被坐着男人强抱住样子。


    交叠身影错落,风雪掩路,直至天将明时停下。


    后座车门打开又很快关上,一个穿着高定衬衫的男人靠在车边抽烟。


    男人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汗浸湿,露着深邃凌厉的眉眼。衬衫的上面两颗扣子没系,完整展现着他结实脖颈上的抓痕以及蜜色胸肌上的牙印和抓痕。


    星星火光在男人吞云吐雾间消失殆尽,男人抽完烟,神色愈发餍足和兴奋,他踩灭烟头拉开后座车门。顿时车里的咸腻和淋漓气息扑面而来,后座椅宽敞,上面睡着一个白皙妙人。


    盖着大衣的陆长青累得睡着了,浑身湿漉漉的,像被水里捞出来一样,酡红未散的脸颊清晰可见一层绒毛。眼尾泪痕和红肿一圈的嘴唇让陈贞不禁回忆方才的缠绵。


    陆长青抱在怀里很轻,十分轻松的就能掂得他哭,神志不清时还容易被哄着说出老公我爱你、只给老公一个人亲这种话。


    这简直跟致命毒药一样打在陈贞肾上,恶劣和粗|暴从心里冒出来,他任由自己的卑劣沾染陆长青身上的每一处。


    他从陆长青锁骨开始享用,一路到脚踝,什么地方都布着他的味道。


    陈贞弯腰进了车内,吻了吻陆长青湿漉漉的眼睛,说:“宝贝晚安。”魔.蝎`小`说 k.m`o`x`i`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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