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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作者:卓越非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说好要给萨卡斯基煮面条,安休息一会开始忙活,家里没有现成的面条,但是有面粉,可以手工做,醒面团的时候她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端点水果过去,但是草莓剩两三颗,芒果也是切剩几块…安选择自己吃。


    对安交代完事情以后,萨卡斯基又回到书房,这次不是躲进去,他带了工作回来。本来奥哈拉屠魔令全部毁灭把报告一交就完事,但cp9的长官斯潘达因说自己看到一个小女孩坐着小船从岛上离开,战国将确认小女孩行踪的事交给他,周边的岛屿要派多少人排查、排查什么渠道都要考虑。萨卡斯基一想到这事就怒火中烧,他把避难船都轰了,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坐着小船从岛上离开的!


    虽然很火大,但是工作还是要做,他对着地图思考部署,不知不觉,直到安敲书房的门才意识到时间竟然过去那么久。


    “我想你差不多饿了。”


    安将托盘放在桌边等萨卡斯基收拾文件,碗里是刚做好热腾腾的鸡蛋拌面,点缀着葱花,色泽浓郁,喷香诱人,萨卡斯基的肚子立刻发出“咕噜”的声音,男人收拾的动作一顿,露出尴尬的神色,他瞥见安在微笑,脸微微涨红。


    想着萨卡斯基吃饭快,安干脆坐在隔壁等他吃完,也不知道他今晚是不是住家里,她都开始困了,如果不□□她就要自己回房间睡觉了哦。


    “你还要工作很久吗?”看对方吃得七七八八,安问。


    “你困就去睡。”萨卡斯基吃下最后一口面,被工作摧残的心灵得到抚慰,原本紧绷的五官松弛下来,普通的回话轻声说就不显得生硬。


    安点头,看来今晚不会被袭击,她的心情也很好:“那你把换洗的衣服放在篮子里,我明天再洗。早点休息。”


    “…好。”


    大概得花点时间才能消化这样的日常对话。萨卡斯基想。


    第二天安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爬起来查看正好碰到萨卡斯基结束晨练从本部食堂打早饭回来。安有点懵,这个点不是她平常起床的时间,大脑还不清醒,她完全忘记萨卡斯基昨天睡在家里。


    “站着干什么?”


    萨卡斯基抬头看她,刚睡醒的安不复清醒时摄人的美丽,有种钝感的可爱。她维持着那副空白的表情在椅子上坐下,愣愣地看着萨卡斯基把饭盒一一打开摆在桌上。


    “吃吧。”


    饭堂的伙食很不错,为了迎合将领、海兵们各种各样的饮食习惯,什么都有,萨卡斯基不知道安爱吃什么,什么都打包一份,安当然吃不了那么多,被吵醒更是吃不下,只捡点清淡的粥搭配小菜,剩下的全进了萨卡斯基的肚子。


    时间还早,但萨卡斯基无所谓准点上下班,便起身打算回办公室,他听到安也站起来,一直跟着他走到玄关,心想着她也要出门吗?穿好鞋扭头看到的是安伸手取他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来:“路上小心。”


    “…嗯。”


    他妈的他好像有点理解强纳森。


    萨卡斯基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忙,早出晚归,没有悠闲在家的时候。但他只要人在马林梵多就会回家吃饭睡觉,反正月步一登就到家。他说早饭不用安忙活,可以去饭堂打包,安就配合萨卡斯基的作息起床,和他同桌吃早餐,然后送他出门。


    他们依旧维持礼貌的距离和接触,但是家里所有的杂事安都会为萨卡斯基做好,再也没有忙到没空处理的家务卫生和换洗衣服。萨卡斯基晚洗漱,安就第二天白天收拾,他早弄好,安就当晚搞,还会把深浅衣服分开洗,制服、衬衫熨烫平整叠好放到他的床上,波鲁萨利诺的原话是:萨卡斯基,你闻起来香香的。


    既然允许对方入侵他的空间,萨卡斯基就不能有抱怨:玄关的女鞋、重新启用的浴缸(先前萨卡斯基洗的是战斗澡用不上)、书房的读书笔记、花圃边上小几个号造型可爱的浇花喷壶、厨房里扎头发的皮筋…还有晾在他的四角裤旁边的蕾丝内衣裤。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时,萨卡斯基久久不能从震撼中抽离。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那些半死不活的盆栽在安的照料下重新焕发生机,还没开花也郁郁葱葱、欣欣向荣,中午回家打开门就能从玄关看见,叫人心旷神怡。萨卡斯基没想到她能做得那么好,除了露台那些,安又买回来新的,她还会买鲜花装饰家里,在他冷硬的书房里摆上大小适中的造景盆栽,萨卡斯基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让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其中一个决定性因素,安做饭实在太好吃,问过他的口味以后,她会特地做他爱吃的东西。奇妙的是,安根本吃不了辣,出自她手的辣菜、辣锅、辣味调料却每每都让萨卡斯基好吃到停不下嘴,他最近迷上一个叫火锅的东西,红彤彤的汤底简单地涮上肉片就已经很好吃,沾上安给他调出来的调料,搭配白米饭简直完美,就是会吃出一身味道,从前他不会在乎这些,反正见的都是一周洗不到一次澡的臭男人,但现在萨卡斯基会在意身上会不会有异味。


    萨卡斯基终于承认有了安,日子确实过得比以往舒心,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都有人在家里等着,不管多晚回家玄关都留着一盏灯。安不知道他使用见闻色在黑暗里也能很好视物,但是她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怕他太晚回来看不到台阶。


    男人早早在外摸爬打滚,流血流汗不流泪,他曾以为自己与这些事沾不上边,但安就像是玄关那盏灯,不管他需不需要都柔柔照着他。


    因此萨卡斯基理所当然对安投以关注。


    他很庆幸她在他这过得舒服,应该是这样没错,他们的距离和关系依旧没有如同外人想象的那样,但安明显变得更加随意,不再局限于自己的房间,她开始在家里的公共区域打造自己的舒适区,最开始是新买的放在露台的花园桌椅和落地灯,然后是沙发上不再收进房间的毯子。


    有一次萨卡斯基下午回家拿点文件,看到安侧躺在沙发上,书掉在地上,一条莹白的手臂伸在空中,明显就是看书犯困直接睡,书掉了都不知道醒。萨卡斯基凝视女人毫无防备到想让人犯罪的睡脸许久才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叫她,让她回房间睡。


    第三声呼唤后,安醒了,但没完全醒,她迷蒙地看着他,压得泛起红晕的一边脸颊被枕头挤得有些变形,樱花色的嘴唇同样被挤得嘟起,萨卡斯基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看到安再次合上眼睛,心想她应该是还想睡。


    想睡就回房间睡。


    以萨卡斯基的身高体力,抱起安跟托起一片树叶没什么区别,她又瘦又轻,即使睡得软绵绵也不费萨卡斯基吹灰之力,他把她横抱起来,两三步就走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离开。


    在那以后,安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的次数变多,这个家不存在第三个人,在沙发上睡着却在床上醒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可能性。


    不,也许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醒来以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继续度过每一天。不管是无意还是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好几个加班晚归的夜晚,萨卡斯基都将安从沙发运回她的床盖好被子再悄声离开,有时候他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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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是在等他回来?


    她会感到寂寞吗?安从不说,所以萨卡斯基不知道,但这是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另一个决定性因素。


    萨卡斯基说可以做便当,安便不时送点什么到办公室,知道萨卡斯基喜欢吃辣和白米饭,她换着花样搞,有时候是果盘、馅饼、糖水,连带着同一个办公室的人都沾光。


    波鲁萨利诺言出必行,给安的粉色便当送了回礼,是一条品质很好的大象鲔鱼和一个中介的电话虫号码。想要什么打电话去,市面上有的不必说,只要付得起钱哪怕是有点难搞的东西也可以搞到手,如果是一些没有的东西,比如形状特别的家具、定制的首饰中介也可以帮忙联系,安一般用来买食材,每天都是最新鲜的货,她放在露台的摇椅和茶几也是这么买回来的,搬运不需要安操心,只要跟萨卡斯基说一声,他会派人帮她搬。


    总而言之,萨卡斯基的同僚们比萨卡斯基还盼着安过来,每天伸着脑袋看一楼的庭院,有卡普和波鲁萨利诺这种纯纯嘴馋的吃货,当然也有动机不纯的,没有生活压力和男人们不合理的争抢后,安变得越发美好,笑得多了,整个人焕发光彩,打个照面都要叫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不过这心思只能深埋,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萨卡斯基的女人,冥狗了解一下?


    安拎着饭盒走进本部大门,值守的海兵丝毫不阻拦还会朝她敬礼,安点头回礼,这段时间过去,她至少在本部混了个脸熟——她完全不认识别人,别人却知道她。更别说卡普、波鲁萨利诺、库赞等,连鹤中将都经常和她喝茶拉家常,这让她出入本部变得很方便。


    “今晚是回家吃饭吗?”


    “嗯。”


    把萨卡斯基喂饱后安习惯不再收拾饭盒,吃人嘴短,中将们时不时被安投喂,第一次波鲁萨利诺说她这个做饭的人不用洗碗,大家都很自觉吃了拿去洗干净再让萨卡斯基带回家,虽然他们糙,但是洗个碗筷饭盒还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就让底下的人洗,只有萨卡斯基的份他也遵循这个做法,安无所谓谁洗,记得拿回家就行。


    下到大厅路过告示板,安驻足。大海贼时代开启以来,每天有人葬身大海亦有人名声大噪,这些都是情报,关键时刻可以救命,所以即使身处海军本部,安也从不放弃搜罗情报。


    告示板前站着三两将领针对上面的悬赏犯谈天说地,一个留着莫西干头和八字胡的注意到她后,很友善地让出一个位置:“您请看。”


    “谢谢。”安看向对方确认他的军衔:“上校大人。”


    这个告示板安几天前过来才看过,现在又贴了不少新的,让安有点在意的是最上面那张,看照片只是个小女孩,金额却是令人惊讶的7900万。


    妮可·罗宾。


    “您不必同情这样的人物,她是奥哈拉的恶魔,一个漏网之鱼,必须被肃清。”脸上满是十字刀疤的上校看她盯着妮可·罗宾的悬赏令,开口说道,鼯鼠闻言瞪他一眼:“跟女性说这种事干什么!”


    “没有关系,我一直待在本部,能多听听外界的事也是好的。”


    能够想象七八岁的年纪被悬赏,还悬赏如此高的金额,对这个叫妮可·罗宾的女孩来说多么可怖。安可以想象她犹如过街老鼠一般被人从这里赶到那里,小小年纪睡觉也不得安生,得时刻提防举报和背叛,运气不好或许就死在哪个街头巷角无人问津,即使顺利长到一定年纪,也可能要出卖身体以求活命。但对于此时此刻的安来说,不过是张贴在告示板的悬赏令,别人的苦难人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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