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稚鱼这样,姜海瑶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该不会那混蛋真强迫你做什么了吧?这个混蛋,等着,我——”
姜海瑶这个燥脾气,只以为是姜稚鱼受了委屈,拿着车钥匙就准备站起来。
这边的动静不小,不少人都很不高兴的朝这边看过来,还有服务员走过来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不好意思两位,麻烦保持一下安静。”
“抱歉。”
姜稚鱼满脸歉意的对服务员道了歉,然后赶紧拉着姜海瑶坐下。
“没有!您别瞎想,我宁可死了,也不会让他碰我的。”
她现在已经不比五年前了,对于沈言肆,她不会在一股脑的只知道喜欢,只知道奋不顾身的付出,跟他接触,只会让她感到满心的厌恶。
姜海瑶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那家伙说他喜欢上你了,但我觉得,必要的时候,你还是得跟我走,我听说沈家的老太太回来了,估计过不了两天就要开始着手操办沈言肆和陆思意的婚事了。”
“那不是最好?”
“就怕沈言肆绑着你,是想让你做地下情人!”姜海瑶满脸的义愤填膺,“我们姜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做情人!”
姜稚鱼的指腹摸着有些微烫的杯沿,眸底有阴鸷的神色,开口的嗓音清霜般冰冷,“他敢强迫我做他的情人,我就敢闹的他沈言肆身败名裂。”
反正她的傲气,绝对不允许她心甘情愿的做一个男人的情人。
“对了,姑姑,你为什么要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姜德海的生日宴?”姜稚鱼皱眉,前几天她是打算去的来着,但是被沈言肆那么一折腾,她准备硬气一点,不去求他。
提到姜德海,姜海瑶眉眼间挑起淡淡的不屑,她冷哼一声,“能为什么,当然是喊你去看笑话啊!本来我自己都不打算去,太特么丢人了!”
别说是姜海瑶了,就连姜稚鱼自己一想到都觉得丢人,可偏偏姜德海不觉得,估摸着还觉得别人会羡慕他坐享齐人之乐呢。
“我,可能不去吧。”姜稚鱼低了低眸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去,“暂时还不清楚,我有些想法,但不知道能不能实际的实施,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我需要请柬的话,我会跟你说的。”
“干嘛不去,那个张雪,也是害得你差点死掉的罪魁祸首之一,偷偷告诉你,在生日宴当天,我为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姜海瑶眸光闪了闪,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她绝不可能容忍伤害过姜稚鱼的人还完好无损的过好日子,还是在姜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姜稚鱼皱皱眉,她总觉得,姜海瑶似乎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两个人坐在咖啡厅聊了好一阵子,后来姜海瑶又带着姜稚鱼去当年她们经常去吃的那条小吃街,两人一边吃一边走,一边回想当年。
最后姜海瑶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姜稚鱼从车上下来,手上还拎着不少没吃完的各色小吃,她不想浪费,准备待会去做夜宵。
姜稚鱼刚下车,远远地就看见站在小区门口的沈言肆的身影。
“姑姑,你先回去吧。”
叮嘱了姜海瑶一声,姜稚鱼拢紧了大衣,迎着风往里面走去。
沈言肆看着迎面朝自己走来的女人,散在肩膀的头发带着一点点的卷,被风吹得乱舞的头发衬的她的脸更加的小巧精致,小小的鼻尖泛起一点红,看着可爱的让人心动。
“出去吃东西了?”他看见她手上拎着的小吃,凑近了还能闻到香气。
“不然呢?出去跑步?”
姜稚鱼语气不善的回了一句,脸色冰冷,眼底带着厌烦。
“你要是想跑步的话,我可以买一台跑步机在家里,你随时都能跑,一个人出去不安全。”他顺着她的话说。
姜稚鱼退后一步,在离他一米的距离,抬眼,“能有多不安全?在我身边,最不安全的就是你,只要你不在,我身边就没有任何的危险。”
沈言肆微微皱眉,她刻意的躲让,两人之间刻意拉开的距离让她很不舒服。
两人对峙着,谁都没有注意到从一侧的白色保时捷上走下来的两人,直到一声惊讶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两人之间僵硬的对视。
“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姜稚鱼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撇过去,见到又是雷打不动的两人,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拎着袋子里的东西抬脚往小区里面走。
陆思意的脸色有些难看,“言肆,姐姐她也住在这里面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言肆皱眉,盯着姜稚鱼往里面走的身影,想追上去,偏偏眼前有烦人的东西缠着他。
“我只是听说你在这边买了一处房产,想过来看看,下午我来过一次,可是门卫把我拦住了,晚上是我让小雅陪我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所以呢?你是想看看房子?”沈言肆淡淡的问了一句。
陆思意咬唇,脸色苍白,“所以,你这个房子,是特地买给姐姐住的吗?”
“你管的未免有些多了,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房子给我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沈言肆说话的声音更加不耐烦。
“言肆,你真的决定要为了她跟奶奶对着干吗?你知道的,她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她坐过牢,有不好的名声在身上,甚至她还跟宋少——”
“陆思意!”
陆思意急匆匆的话被沈言肆打断,后者冷着脸,一字一句,“这些我都不在意,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帮她处理的干干净净,该属于她的清白我都会找回来,还有,关于她跟宋沐之之间的任何事情,我不希望再听到。”
“所以,你是认真的吗?”
“是。”
几乎是立刻,沈言肆不假思索的回。
“你这么逼我,就不怕我做出什么事情来?”陆思意的眼底闪着荧光,眼眶泛着红润,在沈言肆看不到的地方,一双手已经死死地捏成拳头。
沈言肆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
“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