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关灯睡觉吧?”江若初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眼睛看向别处。
假装忙碌。
秦骁吹灭了灯,把女人揽入怀里:“媳妇儿,以后别说离婚两个字,我受不了。”
江若初笑笑:“那得看你表现,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说到这,秦骁把江若初搂的更紧了:“不要突然消失。”
江若初蓦的心酸,她是穿书过来的,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提前给秦骁预个警也好。
万一,哪一天,她真的突然消失了呢?
“你说,我们认识也没多久就结婚了,你真的有那么爱我?那么舍不得我?为什么?”
这样的爱和舍不得,有时让江若初感觉不真实。
两个人之间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好像莫名的互相都很害怕失去对方。
秦骁在江若初的颈窝里蹭了蹭:“爱要什么理由。”
也许是之前的好几世他暗恋过,却从未得到过吧。
所以,这一世,很快就爱上了。
爱的没有道理。
子弹抬起脑袋看了看,左臂紧紧搂住自己的右臂,在心里暗暗想,他要快点上岛,他要见大凤!
江若初透不过气,扭动下身子:“秦骁,你还让我喘气吧?”
嗯…可是…
她活动了两下,身子不由得一僵。
因为她感受到后背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到了…
此时,周家。
白洁收好那支残破又扭曲的钢笔以后。
关上灯,坐在床上发呆,她脱光了衣服,却没有盖被。
也感受不到一丝丝冷。
黑夜里,她的目光是呆滞的。
她对那个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点。
她多么渴望跟周旺成为真正的夫妻,被男人揽在怀里,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啊?
白洁长这么大,已为人妻好几年,却从未体验过。
她就这样守着活寡,度日如年。
特别是自从她发现周旺的秘密以后。
她知道,她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那种快乐。
白洁的心,就像坠落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半晌。
她突然站起身,在房间里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姿,那白的发光的身子。
正在被一双眼睛盯着看。
她其实知道的,装作不知道,有时她觉得自己因守活寡太久,心里已经变态了,扭曲了。
她知道这不正常,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渴望。
周母躺在床上,半天也等不到老头子回来,翻了个身抱怨道:“死老头子,干啥都磨磨唧唧的,洗个漱洗这么久?等半天了,再不回来,我可要睡了。”
周父跟周母约好晚上要一起嗯嗯嗯。
可却洗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回来。
周母她岁数大了,等的要熬不住了,早早的便犯起了困。
白洁跳累了,身子一歪,趴在床上,她始终没有等来推门的声音。
她乏了,倦了,睡了。
明天要收拾东西,过了年就准备上岛了。
不一会儿,周父回到了卧室,在里面反锁上门。
猴急似的扑向周母。
周母原本已经睡着了,被周父忙活醒了。
“死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卖力?啊…嗯…你…”
“老伴儿,你说咱儿媳不会是有问题吧?好几年了,她肚子怎么就没动静呢?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怎么才能让儿媳怀孕呢?
可愁坏了老周。
“早我就说她不行,让儿子离婚,儿子就是不肯离,谁知道儿子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货,还留着干啥啊?之前让他娶,他不肯,现在让他离,他又不肯,唉!”
“别说了,这屋不隔音,小心被白洁听见就不好了,你也是,这大岁数了,小点声叫唤,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
周母一点也没克制,反而叫的声音更大了。
这声音无疑是刺激到了白洁。
婆婆是故意的吧?
知道自己身边没男人?
她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快乐。
白洁攥紧被角,黑眸泛着晶莹,枕巾湿了一片,下面亦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这样的婚姻,像个牢笼,不是她想要的婚姻。
可她被捆住了,捆的死死的。
只要周旺不离婚,她就别想离。
招待所里。
子弹睡着以后。
江若初和秦骁一番运动,大汗淋漓。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运动,竟有些莫名的解压。
人在压力很大的时候,这样的发泄,很痛快。
舒舒服服睡过一觉以后。
江若初早早起床,她心里惦记着秦骁,知道他昨天喝了酒,今天早上应该会多睡一会儿。
她想早点起来去买早餐。
却不想,一转头,发现秦骁已经不见了。
等她穿好衣服起床后,秦骁已经拎着包子,溜完子弹回来了。
“媳妇儿,吃饭。”
“你头不疼?怎么没多睡会儿?每次都是你去买早饭。”
“爷那个酒不错,早上起来没头疼,精神的很,快趁热吃。”
子弹回屋以后,一屁股瘫在地上:“我说我不溜达,老秦非拉我溜达,这哪是溜达啊?这特么是拉练!我俩跑了十多公里…”
江若初瞥了眼“葛优躺”的子弹,小声嘀咕:“事儿事儿的。”
吃完早饭以后。
他们很快赶到了公安局。
局里领导特意请示了再上一级的领导。
特批。
允许江若初看尸体,但是不让碰,全程还要有十多个公安跟着。
抽调的。
就是担心江若初会在尸体上做手脚,也担心有的公安会跟江若初串通。
所以人员是抽调的,随机抽调。
毕竟嫌疑人是她的哥哥。
到时候出现任何问题,谁也担不起这责任。
所以,为了不出任何问题,除了十多名公安以外,还有康花钱的家属也来了。
局里领导也有。
领导们对江若初的能力,有所耳闻,也想知道她是怎么办案子的。
当然了,领导最想的是早日破案。
江若初没想到的是,康花钱的家人来了以后。
并没有作闹。
而是苦口婆心的劝康花钱认罪。
看尸体的时候,康花钱本人也在。
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心里骂:江来的女儿是个变态吧?这都不害怕?还看的那么仔细?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认什么罪?有啥证据说是我杀的?我是恨宋浪,可是我也爱她啊,我对她的感情可不是假的。我还想知道谁把她杀了呢?要嫁祸在我头上?我看就是那个江大伟干的,他还死不承认?”
“儿啊,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弟因为你,连工作都辞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唉,娘心痛啊,你就招了吧,跟公安说实话,是你干的你就认罪伏法,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康母说完,抹了把眼泪。
康花钱小声急道:“娘,我要是认了会被枪毙的,您就想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