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她身处一片白茫茫之中,周围什么都没有,且没有尽头。
也没有路。
无边无际。
一个诡异的笑声突然出现。
又戛然而止:“把实验数据乖乖的从空间拿出来,销毁,亲手杀了你爹,不然,我就杀掉你!”
江若初从梦中惊醒坐起,秀眉微皱,是谁在说话?
知道她有空间?
还让她杀父?否则她也别想活?
这是给她出了一道选择题?
她双眸骤的阴鸷,掀开被子,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才睡了不到十分钟。
就做了这样一个梦。
她想,这梦?绝非一个普通的梦。
看来,有人是想让他们父女俩必死一个?
江若初端起水杯,吹了吹,喝了一口,她这人天生反骨,放马过来吧。
姑奶奶她要见招拆招!
回到床上,她又躺了一会儿,脑子里一直在琢磨这个梦。
有人想要江来活不成,是想摧毁这个人才,不能为国家效力。
这种人才的存在,对外部势力是致命的打击。
坏人还想用威胁她生命的方式,让人才消失?
那可真是低估了她。
江若初并不怕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这并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只是,她还不能死,陆泽琛那个祸患还在苟活
上一世,那引爆炸弹的嫌疑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危害社会的事。
所以,陆泽琛绝对不能有后代。
江若初正想着,房屋门吱丫一声被推开了。
“买了这么多啊?”
她若是没看错的话,至少有十多个铝制饭盒。
秦骁这是把国营饭店给打劫了?
“都是你爱吃的,不想做选择,索性就都买回来了。”
一个个铝制饭盒被打开盖子。
鲜美又热乎的饭菜满屋飘香。
“好香啊,终于能正八经儿的吃上一顿饭了。”
“吃完就睡觉吧。”秦骁塞了一口饭进嘴里。
看似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实际上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
第一次。
有期待,也有点小紧张。
还有就是,他不确定,在那次被人恶意下药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江若初见坐在对面的秦骁,机械的往嘴里塞吃的,心思却并没有在饭上。
笑了一下。
故意逗他:“才刚刚黑天,睡这么早啊?”
“嗯,困了。”
秦骁说完,扒了一颗大虾塞进江若初的嘴里。
然后他迅速吃完了饭,说要出去洗个澡。
京城,他熟悉,附近就有一个澡堂子。
江若初独自一人享受美食。
心想着,还好哥哥姐姐们没有住在他们隔壁房间。
不然,就这房间的隔音?
还不得听个清清楚楚啊?
此时隔壁。
傅宴大口吃饭,丢给陆泽琛一个窝窝头。
“我不吃窝窝头,给我大米饭,我要吃大米饭。”
“你还挑上了?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不吃拉到,窝窝头也别想要了。”
傅宴想要拿回窝窝头,却被陆泽琛死死扣住,一口咬了下去。
“会有人救我的,你们就等着吧。”
“别做梦了,都让我们抓的差不多了,已经准备收网了。”
陆泽琛冷笑了声,没再说什么。
不可能,至少他知道的那个人,并不在国内。
只要这人存在,总有一天,他和他们都会得救,思及此,他三两口吃掉了一整个窝窝头。
他得吃饭,他要好好活下去。
才有生的希望。
江若初吃完以后,把饭盒一一盖好,摞起来,放在一边儿。
“嗯?这儿怎么有个小纸袋儿?”方才她并未看见。
拾起来一看,背面有个说明。
次产品分大、中、小、特小,四种规格。
使用前检查,若有漏气则不能使用。
清洗过后,可重复利用。
这说明可够详细的了,除了这些,还有怎么使用,一步步那叫一个详细。
用词极其大胆(大家自行脑补)。
江若初翻转袋子,看向右下角的规格,一个“大”字,出现在眼前。
这让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
在黑城的人民医院里,她第一次给秦骁上药时候的场景。
那可真是把秦骁身子的每一寸,都看遍了。
当时她还以为这男人要瘫一辈子了。
没想到,最后秦骁不仅站了起来,两个人还结婚了?
江若初起身,从包裹里翻出了牙具,刷个牙,就又躺到了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
沾枕头没到两分钟,她又睡着了。
她喜欢裸睡,奈何在家的时候,很多人睡在一个炕上,她没办法这样。
每天晚上睡觉,都不是很舒服的入睡。
总觉得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今儿个,她彻底放松下来,钻进被窝之前,扔掉了身上的睡衣。
从床单到枕套,被套,全都是秦骁从家里给她带来的。
所以,卫生的问题,她不必担心。
她再次醒过来,是被秦骁吻醒的。
在江若初身后的臀|沟儿处,上方,有一颗粉红色的桃心胎记。
秦骁记得,乔母说过。
他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果然看到了那颗桃心。
秦骁轻轻的吻上桃心,生怕会吵醒了她。
昏黄的光线,给这颗桃心胎记增添了几分柔色。
也多亏这胎记。
不然,江若初现在还不一定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江若初被亲吻,蓦的颤栗,睡的迷迷糊糊的,翻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两团烈火,彼此吸引。
交织在一起。
淡淡的肥皂香,萦绕在彼此的鼻翼间。
秦骁轻握住江若初的两只脚、踝,拖动她的身子。
向自己靠近。
他俯身下去,从一团柔|软,蜻蜓点水,一路向下。
江若初被秦骁舌尖的温度包裹。
他连这都会?
在哪儿学的啊?
说好的,这个年代的人特别保守呢?
在没开始之前。
她还以为自己才会是那个主导,毕竟这方面奇奇怪怪的知识点,她懂的不少。
只是未曾实践过而已。
可没想到,却完全被秦骁引导了。
这几下挑弄,让她浑身发软。
让她忍不住发出了轻柔的呻、吟声。
隔壁。
陆泽琛自然是听到了。
他寻着声音的方向,举起被捆住的双手,怒的砸向墙壁:“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此时跟他同在屋里的,已经不再是傅宴。
还是傅宴比较尖,他早就知道会这样,去了江大伟屋。
原本他是想把程掣换过来的。
但最后,只把子弹换了过来。
子弹可不能让陆泽琛这小子破坏了江若初的初夜。
这么美好的时刻。
让他们尽情的去享受。
他来守护。
于是乎,子弹一口咬在了陆泽琛的屁股上:“给老子过来,老实儿的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