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什么都没说,可秦璃歌却脸色通红。
她有些恼怒的去推他,纹丝不动。
“你……登徒子!”
殷时卿将这些话照单全收,反而笑的更灿烂。
“好,本王是登徒子。”
“毕竟本王栽在你身上了,两次。”
他压低声音,伸手抚摸她的侧脸。
“你看,不管你是谁,叫什么,是什么样子,本王都能被你吸引。”
“有一句话,本王想说很久了。”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畔。
“新婚夜当日,本王就留下了深刻印象,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哪个人,能走到本王身侧。”
“只有你。”
秦璃歌心狠狠地动了。
接下来的事,似乎顺理成章。
屋外阳光明媚,两个孩子跑跑跳跳,热闹极了。
而屋内一片旖旎,衣袍堆在一起,散乱一地。
“歌儿,喊本王的名字。”
“我是谁,你可看清了吗?”
情到浓处,他用力的吻她,仿佛要让两个人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整体。
秦璃歌额角满是细密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另一边,薛家。
薛启铭敏锐的察觉到,薛玉凝身上的蛊虫不见了。
和秦璃歌想象中一样,他大怒,却又没法问。
只要一开口,这层窗户纸就破了。
到时候薛玉凝会不会激烈反抗,会不会以死相逼,这都是未知数。
可那条蛊虫,他花费了无数心血,甚至亲自用自己的血肉去喂养,才能成为今日的样子!
就这么丢了,他自然不甘心。
所以,过了两日,他趁着深夜找上门。
秦璃歌好像早早就等着他了,门大开着,见他进来,笑着。
“你要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琉璃瓶,慢悠悠叹口气:“可惜了,你这手法,还稍微差了些。若是按照我的脾气,定不会暴殄天物。”
薛启铭冲到桌前,怒吼着。
“你什么意思!”
秦璃歌像是半点都不怕,直接将蛊虫拿出来。
“如果你讲究些,懂些药理,就应该明白,你的血肉喂养出来,虽然会乖乖听你的话,但威力也会差很多。”
“比如……”
她直接将蛊虫放在自己身上。
那细细长长的虫本想钻进去,却像是闻到了什么似的,竟一动也不动了!
“看见了么?”
“这玩意竟然怕我,怕我身上的药香,你不觉得可惜么?”
薛启铭从未想过这些。
他只是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的培养,不惜割肉。
可……
他死死地盯着,然后一把抢过来。
“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他抓过来的瞬间,那蛊虫就重新恢复了活力,一圈圈缠在他手臂上,像是吓坏了。
薛启铭脸色更难看!
“你……你……”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差点气的仰过去。
秦璃歌勾勾唇。
“不客气,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且,因为你本身有病,所以这蛊虫吃了你的肉,也活不长了。”
她看着男人一阵青一阵白的脸,惋惜的叹气。
“如果我看的没错,这玩意儿大概,马上就死了。”
“三、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