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剂量,只要平心静气两日就好。快退出去,这几日守好袖明阁,看好渊儿。”
管事还想说什么,最终也只能乖顺的退下。
门关上的瞬间,管事脸上又浮现出焦灼,匆匆去找了向柔。
“主子出事了!向柔姐姐,主子恐怕要重复当时她娘亲的命运,这该如何是好?”
向柔迅速明白过来。
“你在这里看好主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我现在去找安王。”
管事刚要张口,却又很快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
她咬咬牙应下。
而门内的秦璃歌,已经软绵绵的跌坐在地上。
她只觉得房内温度急速升高,蒸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更重要的是,她低估了这点东西的威力。
什么花重错,什么加强版花重错,在这点药效中都落败下来。
来势汹汹,将她逼得没有半点退路。
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她浑身就开始发红。
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她连尝试给自己解毒都做不到。
更绝望的是,她仔仔细细回忆了整个药方,却压根没想到半点破解的办法。
所以当年她娘亲被薛启铭……
她手死死地攥起来,牙咬破了下唇。
血腥气并没有让她清醒,反而陷入更深的崩溃。
她终于明白了——
这药,说白了就是为了对付她这样血脉的人专程设计!
她的血只会让药效发挥的更热烈,有更进一步的催化作用。
她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艰难的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放血。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只要放血到一定程度,疼痛叠加,再加上失血带来的眩晕,她应该会直接晕死过去。
昏迷几日,熬过药效折磨,就万无一失了。
她脑子已经无法再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
她喘息着,拼尽全力攥紧匕首,就要往胸口刺。
在匕首刺进去的瞬间——
“当啷!”
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
有关门的声音,她恍惚着睁开眼,随后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你……你出去。”
她看着殷时卿,“我当然可以和你。但……现在不行。”
“殷时卿,我们之间两清,那就应该是站在同一个高度。”
一句话,她分了好几次才说完。
“我不该用你当解药,更不该趁着现在……”
“唔……”
话都没说完,就迎来了温柔的吻。
男人清冽急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本王不在乎。”
殷时卿忽然痛恨,怀里的女人为何在这种时候,都还要坚持所谓的公平。
他也是刚刚才查到,当年秦璃歌的娘亲到底遭遇了什么。
正准备过来找她,向柔就先急匆匆的来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
“秦婉月,我从来都不在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工具也好,可利用的人也好,或者其他什么也罢……只要还能待在你身边,本王就很开心。”
他吻她的颈侧。
“本王今日也很高兴。”
“你身边最信任的属下,第一时间就去求助了本王。这说明,我在你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对不对?”
“从前是你帮本王解花重错,现在……换本王给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