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手却搭上他的脉搏。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重新箍进怀里。
“如何?”
“你儿子担心的事,应该不会发生吧?”
秦璃歌冷不丁想起前两日渊儿那些话,有些嘴硬似的。
“你想多了,渊儿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殷时卿勾勾唇,挑起她的下颌。
四目相对,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升高几度。
“可本王很介意。”
他嗓音微微有些哑,贴上她的唇。
“所以,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试一下。”
秦璃歌连耳根都红起来。
她张张嘴,却被用力吻住。
呼吸彻底乱了,脑海一片空白。
眼前只留下那张精致清冷的面孔,在亲吻中也变得逐渐失控。
不知昼夜。
卧房外守着的向柔,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门口没有半个侍卫侍女。
清冷的夜色中,寂静的府里,只能听到女子近乎破碎的柔婉。
秦璃歌是真的低估了殷时卿,也是真的高估了自己。
她到了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饶。
而男人只吻上她眼角的泪。
却怎么都不肯让步。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殷时卿确认她已经睡着了,才缓缓起身,沐浴更衣。
随后转身到了隔壁的书房。
向柔已经提前等着了。
殷时卿盯着眼前的人,恍惚一下。
这就是从头到尾,一直跟着秦璃歌的左膀右臂?
向柔打断了寂静。
“已经查到了芝芝被盯上的时候。”
她缓缓跪下来:“两年前,芝芝被秦若初下药那一次。”
殷时卿猛地站起来,眼底泛红:“你说什么?”
向柔声音极力平静,脸上却忍不住的愤怒。
“回禀安王殿下,消息没错。”
“两年前,秦若初下毒,压根就不是被什么江湖术士忽悠,更不是悄悄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药。”
“这药,是薛玉凝的血所炼制。”
殷时卿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
薛玉凝的血?
他记得秦婉月说过,薛玉凝的血是剧毒。
他眯起眼眸,脸色难看。
“所以从哪个时候开始,薛玉凝就已经盯上芝芝了?”
向柔摇头。
“薛玉凝也只是个傀儡而已。但背后的人,我们始终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这个药,当时应该是被发给了很多孩子。大部分都是一些乞儿,或者家境贫寒的孩子。芝芝能吃上,纯属是意外。”
她声音越发阴冷。
“当时有大量的孩童死去,但正值病痛肆虐,并没有人怀疑。”
殷时卿这才想起来。
当初芝芝中了毒之后,他第一反应也是被类似瘟疫之类的东西传染。可是太医看了许久,告诉他并不是。
他脸色发青,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但后面,因为芝芝挺过来了,所以就被盯上了?”
“她脖子上那条吊坠呢,也是被骗着带上的吗?”
向柔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
“吊坠的事我们还在追查,应该明日就有结果。”
“但前半句的猜测是对的。芝芝死里逃生,甚至还比从前更活泼健康,才被盯上。”
她语气阴沉。
“现在,芝芝还没逃离他们的魔爪,甚至有可能,为了达成目的,这些人会变本加厉!”
“安王殿下可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