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
贾东旭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热闹,指望贾张氏能道德绑架成功,白嫖几件漂亮家具。
此刻见儿子被打,他顿时一脸暴怒地冲了过来,指着李砚泽的鼻子骂道:“李砚泽!你他妈的敢打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不就是想要你个破凳子吗?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李砚泽看着这个窝囊废,冷笑道:“窝囊废,管好你家的贼崽子。想要新家具,自己花钱买去,敢来我这儿伸手,我直接剁手!”
“我操你大爷!”贾东旭被骂“窝囊废”,热血上涌,挥着王八拳就冲了上来。
李砚泽都懒得挪动步子,直接一记干脆利落的直拳,后发先至,狠狠地砸在贾东旭的面门上!
“嘭”的一声闷响,贾东旭惨叫一声,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鼻血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东旭!我的儿啊!”贾张氏看到宝贝孙子和儿子接连被打,瞬间炸了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母猪,张牙舞爪地就朝李砚泽扑来,“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东旭和棒梗要被人打死了啊!你快来把这个天杀的小畜生带走吧!”
哭嚎声中,她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就朝着李砚泽的脸上挠来。
李砚泽眼中寒光一闪,对这种泼妇毫无耐心可言。
他侧身轻松躲过贾张氏的爪子,然后右手抡圆了,照着贾张氏那满是横肉的老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中院。
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半个圈,头晕眼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啪啪啪!”又是连续几个大嘴巴子,抽得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像个发酵过度的馒头。
最后一下,李砚泽加了几分力,直接将贾张氏抽翻在地,跟贾东旭、棒梗躺作一堆。
贾张氏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活了大半辈子,在院里撒泼耍横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今天竟被一个小辈当众连扇好几个耳光,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短暂的懵圈后,是无边的屈辱和暴怒。
“嗷!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没法活了啊!”
她猛地一拍大腿,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嚎叫。
“天杀的李砚泽!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生!活该你爹妈死得早!留下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祸害人!你不得好死!你出门就让车撞死!吃饭就噎死!喝水就呛死!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贾张氏三角眼里闪烁着最怨毒的光芒,恨不得用最肮脏的语言把李砚泽撕碎。
李砚泽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了地上刚才做凳子剩下的一块寸宽、两尺来长的榆木木板。
他掂量了一下,手感不错。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李砚泽一步上前,抡起木板,照着贾张氏还在疯狂输出的嘴巴就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木板精准地亲吻在贾张氏的厚嘴唇上。
“啊!”贾张氏痛呼一声,被打得脑袋一仰,骂声顿止。
“小畜……”
“啪!”又是一木板,毫不留情地抽在同一個位置。
“嗷!我……”
“啪!”
“别……”
“啪!”
李砚泽根本不给她说完整句话的机会,她只要敢张嘴吐出半个不干净的字眼,那坚硬的木板就立刻精准地扇在她的嘴上。
简单,粗暴,有效。
一开始贾张氏还试图挣扎叫骂,但每次换来的都是更狠厉的抽打。
几下之后,她的嘴唇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变成了香肠嘴,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贾张氏惊恐地看着李砚泽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他不是在吓唬人,他是真敢打!而且往死里打!
当李砚泽再次扬起木板时,贾张氏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把所有的哭嚎和咒骂都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因恐惧和疼痛而压抑的“呜呜”声,再不敢吐出半个字。
李砚泽这才停下动作,冷冷地俯视着她:“骂啊?怎么不骂了?刚才不是挺能骂的吗?”
贾张氏拼命摇头,捂着嘴的手更紧了,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糊了满脸。
这时,傻柱看不过去了。
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口吻,大声质问道:“李砚泽!你他妈还有完没完?她好歹是院里的长辈!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心了?”
李砚泽转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傻柱见李砚泽没立刻动手,胆子更壮了,继续他的道德表演:“做人不能太自私自利!你会打家具你了不起?!邻里邻居的,贾家这么困难,棒梗还是个孩子,想要个新凳子写作业有错吗?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一家子容易吗?你就当帮帮忙,送他家几个凳子桌子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你这人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简直冷血!”
李砚泽听着这番熟悉的道德绑架,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傻柱,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脑子里灌的不是脑浆是粪水吧?”
“你!”傻柱被骂得一愣,脸瞬间涨红。
李砚泽的话,直戳傻柱心窝子:“你在这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玩什么道德高尚?你那是真有爱心?你他妈那是馋秦淮茹的身子!你下贱!”
“哗!”
此言一出,全院哗然!
这话可太直白,太戳心窝子了!
从来没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赤裸裸地揭穿!
秦淮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身体晃了一下。
傻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炸毛了!
心底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心思被当众撕开,让他陷入了极致的羞恼和暴怒!
“李砚泽!我操你祖宗!我踏马弄死你!”
傻柱眼睛瞬间红了,理智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牛,朝李砚猛冲过来,抡起拳头打来。
面对傻柱这含怒而来的冲击,李砚泽眼神冰冷,脚下不丁不八地站着,仿佛根本没反应过来。
就在傻柱冲到他身前,李砚泽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侧身、拧腰、抬腿,一记迅猛无比的侧踹,脚尖绷直,精准无比地命中傻柱的裤裆!
“嗷呜!!!”
一声完全变调,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傻柱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双眼暴凸,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整张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成了诡异的青紫色。
他双手死死地捂住裆部,膝盖内夹,身体蜷缩成一个诡异的虾米状,然后双脚竟然离地,整个人被那一脚的力量踹得向上“飞”了起来!
在全院所有人目瞪口呆,甚至下意识夹紧双腿的注视下,傻柱在空中完成了一个痛苦的滞空,然后才重重地摔落下来!
“嘭!”
傻柱摔在地上,身体蜷缩着,不停地抽搐,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惨叫,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的痛苦呻吟和吸冷气的声音,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狂流而出。
整个中院,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傻柱痛苦的呜咽声和贾家三人组的哼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动听的交响曲。
所有人都被李砚泽这狠辣无情的一脚吓住了。
这一脚,简直断子绝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