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泽坐在门槛上,美滋滋地喝着啤酒,对雷东来说道:“看到没?这就是舔狗的下场。”
“啧啧,这大傻个分明是缺心眼啊!我活这么大岁数,头回见这么贱的玩意儿!”雷东来一边往烤架上固定羊肉,一边摇头感叹。
郭芙蓉往羊肉上刷着蜂蜜水,不屑地撇嘴:“这种男人最没出息!我老家有个光棍也是这样,最后被那寡妇骗得倾家荡产,给别人养大几个孩子,最后被赶出去死在桥洞里。”
工人们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你们看那傻大个,被挠得跟花猫似的!”
“贾家那老太婆下手真狠,专往下三路招呼!”
“要我说啊,这傻柱就是贱骨头!人家贾东旭还在呢,他就敢惦记人家媳妇?”
李砚泽听着众人的议论,嗤笑一声:“你们不懂,这就叫舔狗不得好死。”
“东家,羊肉固定好了!”雷东来拍了拍手,兴奋地喊道。
李砚泽点点头:“点火吧。”
工人们立刻点燃木炭,火苗渐渐旺了起来。
烤羊在烤架上缓缓转动,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真香啊!”郭芙蓉深吸一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羊,“东家,等这羊烤得外焦里嫩,绝对好吃!”
李砚泽笑着又开了一瓶啤酒:“急什么,得烤两个小时呢。雷师傅,你负责翻面,注意火候。”
“好嘞!”雷东来搓着手,一脸兴奋。
傻柱和贾家的战斗还在继续。
“妈!一起揍他!”
贾东旭抹了把鼻血,抄起墙边的铁铲又冲了上来。
傻柱腹背受敌,一时手忙脚乱。
贾东旭的铁铲横扫他下盘,贾张氏的爪子专攻上三路,配合十分默契。
“砰!”铁铲狠狠拍在傻柱小腿上,疼得他单膝跪地。贾张氏趁机扑上来,一口咬住他耳朵。
“啊!!”傻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情急之下一个头槌撞在贾张氏面门上。
“嗷!”贾张氏大叫一声,满嘴是血地松了口。
傻柱趁机挣脱,刚要起身,秦淮茹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身后,十指死死揪住他头发。
“松手!秦姐!”傻柱又不敢使劲甩,生怕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贾东旭的铁铲结结实实拍在傻柱后背上,打得他一个趔趄。
“打死这个畜生!”贾张氏吐着血沫子,抄起擀面杖加入战团。
傻柱这下真急眼了,赶紧把秦淮茹扒拉开。
“棒梗!咬他!”贾张氏尖叫道。
棒梗早就蓄势待发,逮住机会,钻到傻柱胯下,一口咬在傻柱裤裆上。
“啊!!!”傻柱惨叫一声,顿时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他本能地一脚踹出,棒梗飞出去五米。
棒梗躺在地上,哇哇哇大哭了出来。
傻柱双膝跪地,弯着腰也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棒梗僵尸牙又尖又长,含恨一口咬下去,傻柱感觉都快爆浆了
傻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身体剧烈颤抖!
“我的乖孙!”贾张氏见状,彻底疯了。
她抡起擀面杖劈头盖脸地砸,贾东旭也红了眼,铁铲不要命地往傻柱身上招呼。
傻柱这会儿也豁出去了。
他硬挨了几下,瞅准机会一把抓住贾东旭手腕,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砸在地上,地砖都碎了好几块。
转身又是一记肘击,正中贾张氏胸口,把这老虔婆打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直翻白眼。
“都给我住手!”
一声暴喝从院门口传来,派出所所长董天宝带着五名公安冲了进来。
傻柱和贾家人同时停手,傻柱夹着腿站了起来,双腿还在不停颤抖。贾家人则怒视着傻柱,眼中满是怨毒。
董天宝黑着脸走到人群中央:“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贾张氏立刻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董所长啊!你可要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傻柱这个畜生,他、他跟我儿媳妇有一腿啊!”她指着傻柱破口大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连棒梗都长得像他!董所长,你可要把这畜生抓去枪毙啊!”
董天宝眉头紧锁,转头看向傻柱:“何雨柱,贾张氏说的可是事实?”
傻柱疼得直抽冷气,连连摆手:“董所长,冤枉啊!我跟秦姐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秦淮茹也捂着脸哭诉:“董所长,我秦淮茹虽然穷,但也是有骨气的!傻柱就是看我可怜,偶尔接济一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董天宝环视四周,看到刘海中正躲在人群后面看热闹,立刻点名:“刘海中!你是院里的调解员,过来说说怎么回事!”
刘海中挺着啤酒肚走过来:“董所长,这个。”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董天宝不耐烦地摆摆手:“阎埠贵!你来说!”
阎埠贵推了推破碎的眼镜:“董所长,这事吧。”他瞥了眼贾张氏和傻柱,“就是李砚泽说棒梗长得像傻柱,大伙儿才闹起来的。”
董天宝的目光扫向李砚泽:“李砚泽同志,这话是你说的?”
李砚泽不慌不忙地喝了口啤酒:“董所长,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看棒梗那圆脸、小眼睛,跟傻柱是不是挺像?”他耸耸肩,“至于他们有没有一腿,那我就不知道了。”
董天宝仔细打量着棒梗和傻柱,眉头越皱越紧。
围观的邻居们也窃窃私语:
“别说,还真像!”
“尤其是那对招风耳。”
“傻柱平时对棒梗比对亲妹妹还好。”
贾东旭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浑身发抖:“董所长!傻柱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董天宝抬手制止:“安静!”他转向傻柱和秦淮茹,“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不正当关系?”
傻柱捂着裤裆,疼得直冒冷汗:“董所长,我对天发誓,我跟秦姐清清白白!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秦淮茹也哭着说:“董所长,我用我男人和婆婆的性命发誓,如果和柱子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不得好死!”
董天宝盯着两人看了半晌,见他们神色坦然,不似作伪,这才点点头:“我看你们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他环视众人,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谁要是再闹,全部抓去游街批斗!”
贾张氏闻言,立刻在地上打滚撒泼:“没天理啊!董所长包庇傻柱!我们贾家被欺负成这样,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来啊!”
董天宝脸色一沉:“贾张氏!你再闹,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
贾张氏一个激灵,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灰溜溜地往家走,嘴里还不忘嘟囔:“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
傻柱一瘸一拐地站着,裤裆处已经渗出血迹。
一大妈赶紧上前扶住他:“柱子,我扶你回去上药。”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被一大妈搀扶着往家走。
秦淮茹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带着血丝,看起来凄惨无比。
董天宝警告:“都散了吧!以后谁再闹事,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