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和新夫君那边过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两人自从那晚开了荤后之后,便夜夜恩爱,夫妻同心,白老爷那边丝毫不惧。
小夫妻独自在郊外庄子,过得那个逍遥自在。白青墨如今夜夜有个贵气娇艳的大美人在怀,难免贪多了一些,可杭玉淑自己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再加上她也有一份痴性,爱谁,就对谁无条件宠溺。
床笫之间,纵使累了,也配合郎君,还要顺着他的性子说一些羞人的话,白青墨一个市井里滚打的地痞流氓,没什么家教和教养,见多了恶俗之事,这交欢忘情之间,不免暴露了恶俗的本性,口吐一些脏话助情,玉淑自然顺着他,不过她一个大小姐也说不过他,实在烦了,不过骂他“狗”,“发春的狗”。总之白日里,外人看来,是杭玉淑威严些,白青墨是妻管严,可惜到了床上,便攻守之势异也。
比如这晚,他问起阿姐,窦玄和自己,谁更爽快。
若是往常,她都是顺着白青墨的话说。但是提到旧爱,杭玉淑这紧要关头,还真停下来思考了一下,然后诚实道:“都爽快,不过他是先疼后舒服,你是先舒服,后面便烦了。”烦了指这家伙温存太久了,她真的很累。
白青墨听此,顿时醋意大发,心胸烦闷,紧紧扣住杭玉淑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杭玉淑被他攥着手指头都动不了,抵在枕头上,深吻之间,还被他咬破了唇,她都没察觉到,还是白青墨感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惊得瞳孔放大,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他颤抖着捧着她的脸道。杭玉淑抹了一下嘴巴,看着手背上的血迹,嫌弃得往他脸上抹,他那高挺的鼻梁上染了一点血痕,白皙的脸上染上一点红,就着这昏暗的烛光,再加上他那湿漉的带着歉意,又可怜巴巴的眼神,杭玉淑看得心生怜爱,总之很受用,不过还是用她仅有的骂人词汇骂道:“不愧是小娘养的,没轻没重的。”
这话戳心窝子的话,旁人说不得,也就杭玉淑说得,就算杭玉淑说了,他也生气,却也只能独自生闷气,憋着不说话,白青墨先看了看她嘴里的伤口,还好无大碍,然后又帮拿着茶水漱口。
杭玉淑穿好寝衣,靠在床沿边上,叹气嘱咐道:“你也该节制点了,明个儿把我抄写的经文送给官衙府里的杨公公去,顺便从我嫁妆上拿点东西孝敬孝敬他们。”
一谈正事,白青墨也恢复了白日那般恭顺,“不必拿阿姐嫁妆,我这有钱,年初拿了你的钱,也置办了几处店铺子,做了些生意。地契房契都写得你的名字,这年底了,帐结清了,也该给阿姐过目了。”
“啧,你交给霜兰便是。到时候她会给对账。”
“霜兰?”白青墨心思全在阿姐身上,对其他女子不感兴趣,连他买了的杏黄都记不得相貌,只记得很眼熟阿姐身边的铃兰和白兰。毕竟内宅一事,都是女主人管家,他不管的。
玉淑看出郎君的疑惑,“啧,今晚守夜的就是霜兰,她不爱说话的,可能你没印象。明天你把账本对给她,我所有嫁妆钱财衣物都是她记着的,你从我那里何日何时拿了何物她都记得。身子都给你里里外外弄了不知道多少遍,便宜你多少次了,若是有赚那还好,若是没赚钱,就分房睡一月吧,别把精力废在这不正经事情上。”
听到这话,白青墨如同晴天霹雳,顿时僵在原地,杭玉淑轻轻一句话,就把他拿捏住了。
床事上再猛,下了床,她有的是手段拿捏,之前纵容,只是溺爱了。
她瞟了一眼,看他有些慌张不知所措的神情,心中得意一笑,看着蜡烛只剩下一短截,伸着腿踹了他大腿一脚,白了一眼道:“赶紧灭灯睡觉,罚你今晚睡地上。”
第二天霜兰看着自己主子递过来的账本,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拨着桌上的算盘,噼里啪啦响。白青墨紧张着咽了咽口水,连坐都不敢坐,“花了这番功夫,正经铺子上赚得还是些蝇头小利,想要回本还得三年功夫。唯一占大头是放贷的利息钱,这种不正经的来头。支出两千两,回两千两,利息呢?”
白青墨赶忙回道:“等明年,明年有个茶庄,等过了清明卖完了茶叶,利息就能还上。”
“庄子里吃喝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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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白家虽然补贴着,但我家主子给的赏钱也不少,孩子的奶娘虽然是你请的,但是孩子的其他用度基本都是我家在出。
小姐下嫁你们家来,连个一万两银子都没见着。若是小姐查起帐来,你清白,你那老头老娘可不清白。我劝姑爷,赶紧分家,整天去你家那边白忙活,是想守着小姐的嫁妆坐吃山空吗?姑爷这么不中用,不如直接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算了,当了我们家上门女婿,小姐也不用喝避子汤了。”霜兰阴阳怪气道
杭玉淑隔着帘子躺在美人榻上看书,听着外头霜兰如此说,笑道:“霜兰,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可别把姑爷吓着了,郎君,我喝避子汤,你不要多心,我确实最近不想生孩子。”
“我能理解。”
“行吧,这些帐我再细细算一遍,有些事情还得跟小姐商量,姑爷您就走吧。”
霜兰如此语出不敬,但是因为她是阿姐的人,他没脾气发作,跟阿姐打了声招呼就退了出去。可没走几步,想到阿姐在喝闭子汤,他知道这汤寒凉,想起库里还有几根上好的粗人参,想嘱咐小丫鬟拿来给阿姐补一补,却听到屋内杭玉淑跟丫鬟聊得闲话。
“霜兰,你也真是的,脾气也忒大了些,他也是你主子。”
“对不起小姐,我以后不会了。”
“你要求他干什么,他不过一个商家庶子,出身低微,身份卑贱。能赚点钱就不错了,争个什么劲。他又不能考科举,争个一官半职的,他的儿子也不能。可怜我那孩子,这辈子就这样了,老实活着就行。”
“若是窦家公子不死,小姐说不定还能得个诰命夫人。”
杭玉淑叹气道:“我早已认命,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嫁给王孙公子,这么拼命干什么……嫁给他,我这辈子没什么好争的了,随他去吧”
白清墨每天早出晚归,不过换来自己妻子一句“我早已认命”,他站在外面,想笑却笑不出来,想走却挪不开脚步。原来哪怕真做了夫妻,她在心里也完全瞧不上自己。他听到屋子里的脚步,像贼一样慌张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