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镂空纱帘,在一人一蛇身上印出了暧昧的光影。
男人气息紊乱,难耐地扭动着蛇尾,将被褥卷作一团。
“阿灵……难受……”
郜灵沉默不言,冷眼打量着这只蛇妖,只见对方的肋骨与腹部有几处鳞片色泽深浓,那是蜕皮失败后留下的旧鳞。
说实在话,很影响观感,极易激起她的施/虐/欲。
她现在就想在曳殊身上凿出几个血骷髅,再将卵产入其中。
可若真这样做,怕是玩不了几次,就要换育主了。
这年头,育主不好找。
算了……
也只片刻功夫,忍忍就过去了。
她微抬手,指节发出阵阵咔嚓声,皮下血肉开始疯狂鼓胀、扭曲,瞬间化作两条粗壮滑腻的黝黑触手,开始攻城略地。
曳殊浑身巨颤,面容迅速漫起病态的艳色。
他强忍着那股极烈之感,唇齿间艰难地挤出字句:“别……别显露本体……会释放恶意……对周边人类造成伤害……”
“放心。”郜灵俯身,舌尖舔过他微启的唇瓣,“我压制了恶意……不会出问题。”
那触手可谓肆无忌惮,曳殊只觉冰火两重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郜灵眸光微沉,这正是她等待的最终信号。
繁衍的本能在她灵魂里叫嚣,意念微动,炽生之触显露,末端那如弯钩般的尖刺并非求偶信号,而是执行繁衍任务的冷酷利器。
“阿灵先等……呃!”
炽生之触已蛮横地开展工作。
郜灵面上有了些许变化,似是愉悦。
短暂的沉寂后。
炽生之触已完成它的使命。
然而,下一秒……
郜灵脸上的肆意与掌控骤然冻结。
那些本应乖乖扎根、汲取能量,等待孵化的生命之卵……却以失去活性的灰白缓缓流出。
又失败了。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
“阿灵……”曳殊微抬手,想要安慰她。
“……”
郜灵懒于搭理对方,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她的身体出现了故障,必须尽快找到根源……
她刚穿过两条街,人群中倏然传来一声惊呼。
“天!有人要跳楼!”
郜灵闻言抬头,只见一浑身赤/裸的肥胖男人从足浴店二楼窗口坠落。
“砰!”
尸体砸在她面前不足一米处,血浆飞溅,染红了她的鞋尖。
她看着这具新鲜裸/尸,目光扫过尸体的三角区,那里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豁口,本该存在的男性象征不翼而飞。
“站住!”
一道硬朗的厉呵从身后传来。
郜灵冷冷回眸。
是三名身着便衣的中年男人,气息古怪异常,显然非凡俗之辈。
该死……真是倒霉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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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碰上特殊调查局的人了……
她不想和这些死脑筋纠缠,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人,不是我杀的。我对人类没兴趣,没理由去扒一个胖子的衣服,至于那玩意怎么没的……”
她瞥了眼男尸那消失的它,“可能是被凶手割了,或者被吃了?总之,与我无关。”
为首的特调员方脸阔额,一副正气凛然样,“逮捕令已下,抓你无需理由!”
“???”
郜灵的血瞬间沸腾。
这是什么话!
千年前,她被那些自诩正道的奇人异士视为异端,猎杀不绝。
如今太平盛世,她又成了特殊调查局眼中必须清除的不稳定因素?
怎么,就逮着她一个诡齁?
“你们讲不讲理?”她微眯眼,强压下嗜血的戾气,“就因为我是诡物?”
“有冤屈,到了局里,自有机会申诉。”特调员冷漠答道,随即掏出了刻满符文的银制手铐。
郜灵认得这东西,是禁灵铐,专用来拘束邪祟,但对她这样的诡物来说,用处不大。
但很烦。
烦的并非手铐,而是这些自以为是的特调员!
当即,她拔腿就跑,一溜烟就窜进了狭窄的小巷。
她纵身跃上墙头,将自己融于阴影之中,冷睨着这群弱鸡又固执的调查员。
既然安分守己换不来尊重,那就别怪她使用非常手段了……